剛纔有那麼的一瞬間。
他們真的以爲,馬上就要被宋靳墨給生吞活剝了?
男人身上那股氣息,實在是有些強烈而嚇人。
……
“好熱。”
安暮晚被泠封帶回了他的住處。
安暮晚酒氣上涌,感覺整個身體都難受的要命。
她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喃喃自語道。
泠封將一杯的熱水,放在桌上,聽到安暮晚的話之後。
泠封的眼底,帶着一抹意味深長。
他伸出手,輕輕的摸着安暮晚的眼瞼,一雙眸子,透着些許異常古怪的氣息。
“安暮晚。”
“唔。”
安暮晚不耐煩的扯掉身上的扣子,露出裡面異常誘人的肌膚。
泠封那張俊逸的臉,不知道爲何,在此刻, 竟然顯露出異常危險的氣息。
他將臉靠近安暮晚的身體,身上那股氣息,灑落在安暮晚的身體四周。
安暮晚不耐煩的扭動着身體,喉嚨艱澀的不斷吞嚥了一下口水。
許久之後,泠封的眸子,透着一股詭譎。
他將安暮晚壓在身下,低下頭,就要含住安暮晚的嘴巴的時候。
大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一腳踢開。
“砰。”
巨大的聲響,劃過泠封的耳膜。
泠封危險的眯着眼睛,將目光看向了門口的位置。
當看到站在門口,面如羅剎一般的宋靳墨之後。
泠封的眼眸,不由得閃過些許的陰沉。
“宋總怎麼會過來了?”
宋靳墨的動作,還真是快啊?
泠封的眼底,閃過些許的冷光,心中一陣冷嘲。
“泠封,我說過,要是你敢觸碰我的逆鱗的話,我不會放過你。”
宋靳墨一步步朝着泠封走去。
當看到被泠封壓下身下的安暮晚。
宋靳墨的那雙眸子,更像是野獸一般,充斥着一股滔天的怒火。
男人身上那股駭人的氣息,泠封自然是沒有辦法忽視的。
他淡淡的挑眉,一雙眸子閃爍着些許詭譎的氣息。
“哦?是嗎?不會放過我?我真的有些好奇,宋總你怎麼不會放過我。”
宋靳墨上前,將泠封的身體一腳踢開,便將沙發上衣衫不整的安暮晚摟在懷裡。
男人掄起拳頭,動作快狠準的朝着泠封的臉上攻擊。
泠封被宋靳墨利落的動作,逼得節節敗退。
很快,便鼻青臉腫了。
宋靳墨陰冷的盯着泠封狼狽的樣子,擡起腳,一腳踹到了泠封的腹部上。
“唔。”
泠封疼得滿臉冷汗,雙眸透着些許駭人的寒氣。
“下一次,你要是在敢對安暮晚動什麼腦筋的話,下場就是這個樣子。”
宋靳墨一腳將桌上的玻璃杯踢碎。
巨大的聲響,嚇到了安暮晚。
她迷濛的睜開眼睛,嘀咕道。
“好吵。”
宋靳墨黑着臉,看着懷裡的安暮晚。
泠封嗤笑一聲,按住心口的位置,那雙原本墨色的眸子,卻顯得異常的恐怖。
“宋總果然好魄力。”
“泠封,我警告你,不要在挑戰我的耐心了。”
宋靳墨冷漠的丟下這句話,便抱着懷中的安暮晚,朝着門口走去。
看着宋靳墨高大冷峻的背影,泠封突然朝着宋靳墨冷笑道。
“宋靳墨,你愛上安暮晚了嗎?嗯、”
宋靳墨的腳步一頓,挺直的脊背,似乎有些僵硬的樣子。
看着男人僵硬的後背,泠封眼底的瘋狂,越發的濃郁。
“是嗎?宋靳墨,你愛上安暮晚了?”
“與你無關。”
宋靳墨回頭,一雙眼眸,冷的異常可怕。
泠封看着宋靳墨,突然發出一聲異常淒厲的嘲笑聲。
“哈哈哈……宋靳墨,你愛上了安暮晚?竟然愛上了安暮晚。”
“泠封,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要是敢對安暮晚不利,我不會放過你。”
事實上,宋靳墨在泠封出現的時候,已經讓莫林開始調查泠封了。
可是,卻什麼都沒有查到。
今天泠封將安暮晚帶到他的別墅。
宋靳墨已經可以清楚的知道,泠封這個人,絕對是不簡單。
“是嗎?那麼,我們拭目以待。”
泠封嘲笑的看了宋靳墨一眼,一雙眸子,閃爍着些許異常鬼魅的氣息。
宋靳墨目光陰涼的看了泠封一眼,扭頭抱着安暮晚,便離開了這裡。
泠封盯着宋靳墨離開的背影。
那雙眸子,像是要吃人一般。
他用力的握緊拳頭,俊逸的五官,此刻涌動着駭人的寒氣。
“宋靳墨,你愛上了安暮晚,那麼,你是不是忘記了月牙?你竟然忘記了月牙。”
男人的拳頭,死死的握緊成拳。
“不可原諒,絕對不可以。”
像是瘋了一般,男人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上。
看着那些東西變成碎屑一般,男人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冷嘲的笑了笑,眼眸深沉而詭異的盯着窗外。
宋靳墨,你對不起月牙,我就不會讓你好過。
……
“不要回家……”
安暮晚被宋靳墨緊緊的抱着。
她不耐煩的扯着自己的衣服,朝着宋靳墨嘀咕道。
宋靳墨看着安暮晚將身上的衣服給扯開,一張臉黑的不成樣子。
一想到安暮晚在剛纔喝醉,就一直在扯着自己的衣服,完全不顧在陌生男人的面前。
宋靳墨氣的不行。
“穿好衣服。”
宋靳墨不耐煩的將安暮晚的衣服重新弄好。
可是,安暮晚卻不耐煩的一巴掌揮到了宋靳墨的臉上。
宋靳墨被安暮晚的舉動,再度給弄得炸毛了。
他抓住安暮晚的手腕,聲音冰冷刺骨道。
“安暮晚,你給我安靜一下。”
“你兇我。”
安暮晚紅着眼睛,像個異常委屈的孩子一般,看着宋靳墨。
被安暮晚用這種眼神看着,彷彿在控訴他的暴行一般。
宋靳墨的俊臉猛地一抽。
他將安暮晚身上的衣服拉好,皺眉道:“安靜一點。”
“你兇我,怎麼可以……兇我?”
安暮晚咬着舌尖,朝着宋靳墨嘟囔道。
宋靳墨將安暮晚抱在懷裡,抓住安暮晚一直亂動的手。
“安暮晚, 你給我安靜一下,要不然,等下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真的不敢保證了。”
安暮晚喝醉酒之後,便一直都不安分,一雙手一直在宋靳墨的身上摸來摸去。
宋靳墨被安暮晚這個動作,弄得滿臉黑線。
安暮晚眨巴着異常水潤的眸子,紅着眼睛,委屈的像個孩子。
“熱。”
“乖,等下就到了。”
宋靳墨原本因爲安暮晚竟
然去酒吧喝酒生氣的。
甚至因爲安暮晚竟然被泠封帶走,更加的生氣。
一想到在剛纔他沒有來的時候,安暮晚和泠封不知道做了什麼。
應該是泠封對安暮晚做了什麼。
宋靳墨的心口涌起一股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摸着安暮晚的腦袋,在安暮晚的嘴脣上親了一口。
安暮晚臉頰漲紅的推着宋靳墨的身體。
“難受。”
“莫林,車子開慢一點。”
宋靳墨的眼底帶着異常邪魅的氣息。
男性粗糙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安暮晚的臉頰。
感受着安暮晚滾燙的臉頰,宋靳墨的眼眸,越發的溫和起來。
莫林從後視鏡中看到了宋靳墨和安暮晚兩個人異常曖昧的樣子。
他沒有說什麼,只是自覺的將車速,緩慢的降低了下來。
安暮晚喝醉酒之後,就像是一個孩子一般,不知道在嘀咕着什麼。
……
“乖,我們先去洗澡。”
宋靳墨摸着安暮晚的臉,低頭吻着女人的耳尖道。
安暮晚被宋靳墨從車上抱下來。
她不耐煩的扯着衣服,紅紅的臉上,滾燙滾燙的。
她紅着眼睛,朝着宋靳墨喃喃自語道。
“你長得……好像宋靳墨那個混蛋。”
宋靳墨那個混蛋?
聽到安暮晚的形容詞,宋靳墨的俊臉頓時一冷。
站在宋靳墨身後的莫林,則是在聽到安暮晚的形容詞之後,腳下頓時一陣趔趄。
他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還真的讓人擔心會憋成內傷呢。
“宋靳墨,你這個禽獸,混蛋……流氓……你不得好死。”
安暮晚扯着宋靳墨的耳朵,朝着宋靳墨低吼道。
聽到安暮晚斷斷續續的咒罵聲。
宋靳墨有些不耐煩,他彎腰,將安暮晚整個人都扛起來。
身體突然騰空的被人扛起來了。
安暮晚立刻扭動着身體,朝着宋靳墨低吼道。
“混蛋,你放開我。”
“閉嘴,要是不想要我在這裡將你直接辦了,就給我閉嘴。”
宋靳墨回頭,一張臉透着些許陰沉沉,朝着安暮晚咆哮道。
被宋靳墨這麼一頓咆哮。
安暮晚的眼眶,頓時一紅。
她打了一個酒嗝,眼圈紅紅的看着宋靳墨。
“你好凶,我不要你,我要霽琰。”
“你說什麼?”
宋靳墨扣住安暮晚腰身的手,驟然一緊。
尤其是在安暮晚竟然敢叫宋霽琰的名字。
宋靳墨原本就恐怖的俊顏,更是透着絲絲駭人的寒氣。
“不要你……我要霽琰……不要你。”
安暮晚扭動着腰身,不斷推着宋靳墨的身體。
“該死的安暮晚,你再敢叫宋霽琰的名字,信不信我馬上將你從這裡扔下去。”
宋靳墨聽到安暮晚竟然叫宋霽琰的名字,男人那雙黝黑的眸子,瞬間閃過些許駭人 光芒。
安暮晚紅着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宋靳墨。
當看到男人烏黑的像是要滴出墨水的臉之後。
安暮晚像個孩子一般,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壞人……嗚嗚嗚……長得和宋靳墨一樣的混蛋。”
“該死的。”
“你哭什麼?”
宋靳墨真的要被安暮晚給氣死了?
他長得有這麼的面目可憎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