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再和我重新找一下感覺,不就知道了嗎?”
說着,厲祁深頎長的身軀往前一探,長臂直接就勾-住了喬慕晚的小腦袋。
跟着,菲薄的脣瓣,帶着清冽的氣息,印上了喬慕晚的菱脣。
反覆的糾-纏,攀高兩個人之間的溫度,在一發不可收拾下,厲祁深將身子俯下,用最旖旎的繾綣,感受彼此間賦予對方最溫綿的感受。
“厲祁深,你別……”
喬慕晚自己羞恥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起來,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熟悉,簡直要顛覆了她全部的思緒。
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抓緊chuang單,喬慕晚還沒有真實的被佔-有,卻提前感受到了危險氣息的迫近。
喬慕晚的意識已經開始不清晰,厲祁深挑高她的下頜,用一種低迷中沁着黯啞的嗓音問着她。
“你確定?”
“嗯……”喬慕晚無措的點着頭兒。
本以爲厲祁深對自己的質問是有意放過自己,卻不想他直接隔着她的遮羞布,膜拜的吻着她。
理智所剩無幾,喬慕晚的意識還在讓她做最後的抵抗,身體卻比她誠實的出賣了她。
“小妖精,說謊可是不好的習慣!”
染上yu-望的眸光,深邃似海,厲祁深越發難以忍受自己火焰盤踞的感覺。
“乖!”厲祁深吻着她的髮絲。
“不要厲祁深,我……我想辦法兒離婚行不行,你別這樣!”
她太羞了,人的意志都要被這個擊垮了。
“你早晚都會離婚的!”
他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會允許她的頭上掛着別的男人的太太的頭銜?
揚起美麗線條的下頜弧度,喬慕晚秀氣的瓊鼻,泛起了一層晶亮的汗絲兒。
“喜歡嗎?”
啞着低沉的嗓音,厲祁深問着喬慕晚,其實他就算是不問,他也能知道這個女人喜歡這樣的感覺。
無措的搖晃着頭兒,垂落的青絲都要被她咬進了齒縫間。
“厲祁深,你別這樣!”
白-皙的小腳屈向腳心,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莫名的喜歡上這樣讓她心癢癢的感覺。
“你又說謊了!”
這次,厲祁深沒有再放過這個不乖的女人,倏地按住她的腳踝,一室旖旎的休止符,奏出曖-昧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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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纏-綿不休的運動,讓喬慕晚直感覺自己的身子像是被汗水洗過了一樣。
她不住的求饒,卻抵不過身體的需要,她真的覺得自己是瘋了,最後整個人理智崩潰到主動纏着這個男人。
而且在這個男人一再嫺熟的挑-逗下,自己居然說了“很喜歡這種感覺!”的話。
不知疲倦的一直到凌晨,兩個人才扯過薄毯覆蓋在身上,摟抱在一起的過了一-夜。
早上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從哪裡來的力氣,對她似笑非笑的吻了吻她的嘴角以後,又饜足的飽餐一頓。
被這個男人弄得又羞又臊,喬慕晚蒙着被子,將自己的小臉都縮在了枕頭裡。
本以爲自己和這個男人之間能拉開距離,卻不想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一而再、再而三的白熱化,現在已經到了一種越描越黑的狀態。
身後,是男人強勁心跳的胸口,他臂彎的緊縮,讓她在蒙在被子裡的小腦袋,呼吸越發的艱澀起來。
承受不住自己自作自受的做法兒,她將被子扯開了一道縫,跟着,兩個黑白分明的眼珠探了出來。
她本是拉開一道縫隙來呼吸,卻被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沿着被子的縫隙探了進來。
“累不累?”
“拿開你的手!”
被遊弋的手,不安分的到處點火,喬慕晚羞惱的去拍他的手,卻被這個男人反握住了自己的小手。
“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昨晚到後面都是這個女人主動的迎合自己,現在倒好,這個女人說過河拆橋就過河拆橋,一點兒情面都不留!
“你神經病!”
動着兩個小手去掙扎,自己被他這樣摟着的感覺,不舒服的厲害,尤其被他胸口上面的熱度,像是熨帖一樣滾燙着自己的肌膚,她整個身子都有一種挨着小火爐的感覺。
“厲祁深,你拿開手!”
“你第一次給的人,真的是我!”
大手勾住喬慕晚的腰身,他收緊的往後拉着她,然後附在她的耳邊,低語道。
厲祁深的話,讓喬慕晚掙扎的動作猛地僵住。
在喬慕晚不斷回味這句話時,厲祁深一個起身,用對視的姿態,將喬慕晚壓在身下。
像是怕壓壞這個小女人似的,厲祁深的手撐在喬慕晚的體側,深邃的眸光,諱莫的落在她素淨的小臉上。
“你從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男人!”
男人剛毅輪廓的俊臉落下,線條每一處都像是精雕細琢一般的呈現在她的眼中,讓她的心莫名的就失了心跳。
“那晚……真的是你?”
盯着男人完全不是說謊的眸,喬慕晚蹙了蹙眉心。
沒有回答喬慕晚的話,他的手突然托起了她的腿彎,在她不經意間,收緊下腰身。
“厲祁深,你……”
男人突然的行爲讓喬慕晚臉紅,但是他沒有回答自己,而是用實際行動來告訴自己的舉止,讓她肯定了那晚的男人就是他。
“……你爲什麼之前不告訴我?”
喬慕晚這一刻說不上來自己是喜是憂,她很慶幸自己從始至終都將身子只給了一個男人,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們之間就算有了這樣的關係,也不能再有什麼後續,這個男人,她深知——她要不起!
“什麼時候和年南辰離婚?”
沒有回答喬慕晚的提問,他手指挑着她的下頜,問道。
喬慕晚:“……”
什麼時候和年南辰離婚?她完全沒有這個概念,她不知道喬氏的債務危機什麼時候能過去?也不知道自己就算提出來了離婚,自己能不能順利的和年南辰離婚?
畢竟,婚姻不是兒戲,如果沒有一定要離婚的理由,她這個婚是離不成的!
“我……我不知道!”喬慕晚據實回答。
“你的意思是,我的女人,要無限期的掛着其他男人妻子的頭銜兒?”
從不覺得這個男人會說什麼情話兒,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話,讓喬慕晚心絃顫了顫。
“我……我目前真的還不能離婚!”
“因爲年家對喬家提供了資金上的援助,所以你就要對年家感激涕零?”
被厲祁深一語戳中自己的小心思兒,喬慕晚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
“我……”
“和他離婚,喬氏的事兒,我來處理!”
一時間沒有從厲祁深的話語中反應過味兒來,等待她怔愣的反應過來,才發覺這個男人說了怎樣一句讓自己說不動容都不可能的話。
小舌頭一再舔着自己的脣瓣,她完全忘了這個男人現在對自己的行爲是侵犯,整個腦海中回想的都是他的話。
當你手足無措、孑然一身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人,用霸道的言語撫平你全部的不安,甚至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都會讓你莫名的心安,喬慕晚無法再做到去忽視這樣一個男人的存在!
“我……我能處理好!”
喬慕晚不是不信這個男人的能力,只是他終究是個局外人,她不想自己被看做是一個靠男人才擺脫年南辰糾-纏的女人。
如果她真的讓厲祁深幫了她,她真就成了年南辰口中和厲祁深通jian的女人。
她改變不了自己一再犯錯的和厲祁深走在一起,但“婚內出-軌”這四個字,她承受不起。
喬慕晚的話,讓厲祁深的眸光高深的盯着她的眼仁。
很多時候,這個男人的眸光都凌厲而深刻,就好像你努力想要藏匿在眼底的東西,在他面前根本就掩藏不住。
又抿了抿脣,喬慕晚一再梳理自己情緒後,解釋道:“我不想自己是一個沒有用的女人,我真的可以處理好和年南辰之間的事兒,你……給我時間,好不好?”
喬慕晚用一雙烏黑的瞳仁,眉目清秀的看着他,讓厲祁深能看得出來,她確實不想她的能力被否定。
“說一句你喜歡我,我就給你時間!”
喬慕晚:“……”
看得喬慕晚瞠目結舌的神情,厲祁深挑了挑眉,跟着自己的腰身也繃着闆闆正正。
“厲祁深,你……”
“說!”像是和喬慕晚牟上了似的,厲祁深霸道的要求着。
“你……神經病吧!”
說着,喬慕晚掄起一個枕頭,對着他就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