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來就是敏-感的羣體,再加上她對厲祁深特殊的感覺,他對其他女人好,她也是有善妒的心理。
“又吃醋了?”
厲祁深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話,喬慕晚埋低了小腦袋。
她本就臉皮薄,被這個男人一說,面子自然是掛不住。
她剛想說“沒有”,厲祁深先她一步又問了她一句之前問過的問題。
“還不承認喜歡我?”
不止一次被這個男人拋出來這樣的話,喬慕晚黛眉微擰。
畢竟這是一個很有針對性的話題,承認或者不承認,或真或假,她都不好去回答。
放下了自己的小手,她不想再繼續面對這個男人。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有讓自己心絃顫抖的本事兒,她和他玩不起,只能鴕鳥心理的選擇躲避。
“我要去看盧部長了!”
拿開男人橫在自己體側的小手,喬慕晚作勢就要往外面走去。
只是她剛按下門鎖,房門被支開一道縫,喬慕晚就被厲祁深給拉了回來,跟着,她的身子,被抵在了牆壁上。
她沒有看清眼前這個男人的動作就被咬住了雙脣。
薄韌的脣,包裹住喬慕晚,厲祁深描繪她的脣型,然後抵住她的齒冠,攻城掠池的吞併她的甜美。
就像是品嚐甘甜的汁液,厲祁深不斷的shun-xi,時不時拿皓齒輕咬。
脣上附上一個溫熱的東西,喬慕晚一開始還在抗拒,但在厲祁深的幾下牽引下,她隨着他,與他相互交融在一起。
就像是想要從對方身上擷取更多似的,厲祁深的身軀與喬慕晚緊密無間的挨在一起。
舌苔處有些發麻,喬慕晚擡起兩個藕臂,吊在厲祁深的脖頸上,旖旎的加深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厲祁深將喬慕晚都抱了起來。
魚兒找到相互扶持的伴侶似的,兩個人氣息攪在一起,牽起一串又一串曖-昧的休止符。
有些承受不住這樣大腦陣陣缺氧的感覺,喬慕晚下意識的嚶嚀出聲。
“嗯,厲祁深,好了,放開我!”
粘合的溫度過高,喬慕晚本就嬌豔的脣瓣,紅得明媚,鮮豔的奪人眼球。
似乎嘗不夠似的,厲祁深一秒鐘也不想放開喬慕晚。
“換個稱呼!”
雖然厲祁深好過她叫自己厲總,但就他們兩個人現在這樣特殊的關係,他想從這個女人這裡要一個特殊的稱呼。
“……嗯,什麼?”
“叫我,祁深!”
厲祁深在喬慕晚耳邊,癡纏的出聲。
兩個人捱得太近的緣故,男人的聲音,又低又沉,像極了大提琴被波動琴絃的聲音。
太過親暱的稱呼,讓喬慕晚小臉紅得更甚。
她不想去叫這個男人,彆彆扭扭地閃躲厲祁深和自己之間的距離。
“不叫?”
厲祁深挑了挑眉,手指在喬慕晚纖細皮肉的腰間,抓了一把。
喬慕晚蹙眉嬌哼,像極了致命的毒藥,讓與她近距離接觸的男人,立刻就有了本真的反應。
很多時候,厲祁深就是在給自己找罪受,這個女人,他明知道不該惹,卻還是忍不住去惹她。
喬慕晚不配合的搖頭,然後又覺得不對,又趕忙點頭兒。
和這個男人,她總是會腦袋跟不上自己的思維,就像現在,她的大腦已經開始是混沌一片,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怎麼想的。
身體有些僵硬,難受的膨脹感,讓厲祁深的俊臉很沉。
紅纓一抹作痛,喬慕晚細碎的嚶嚀出聲。
“乖,叫我一聲!”
他知道這裡是醫院,微薄的理智在告訴自己不能胡來。
在厲祁深一陣讓自己意亂-情迷的撩撥下,聲音同樣難耐的喬慕晚,細碎的從菱脣中溢出聲音。
“……厲祁……”
“不對!”
厲祁深帶有懲罰的動作,讓喬慕晚胸口一痛。
“你到底要怎樣?”
喬慕晚的眼角都浮現出了淚花,她對這個男人抗拒不了,理智都要崩潰了。
“叫我一聲祁深!”
頎長的身軀俯下,厲祁深在喬慕晚的耳邊,似笑非笑的出聲。
對這個男人無孔不入的行爲,喬慕晚根本就沒有抵抗力,本來自己對他就有特別的感情參雜在裡面,再被他這樣對待,她全身都在發燙。
在身子微微泛起輕顫下,喬慕晚繳械投降。
“……祁、深!”
本就聲音柔柔婉婉,聽到喬慕晚聲線軟糯的叫自己,厲祁深根本就無法忍受。
重新銜住喬慕晚的脣,翻天覆地的親吻,帶着纏-綿的依戀,要命的纏着兩個人……
門裡,兩個人抵死的溫存,門外,通過門縫看到門裡行爲兩個人的盧夢妍,垂落在體側的手指,不自覺的蜷縮成拳頭兒。
聽到幾乎要凌遲自己耳膜津ye交融聲音,一抹陰狠的眸光,在她的眼底,飛速的閃現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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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夢妍替喬慕晚捱了一耳光,讓喬慕晚對她改觀了態度。
想到自己之前一直對她帶有敵視的態度,她一時間覺得是自己太過分,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
本來厲祁深讓盧夢妍休息,準了她幾天假,但是她婉拒了厲祁深的好意,還說最近有很多的工作要抓起,設計部不能沒有她在,就帶傷留在了設計部。
厲祁深讓喬慕晚負責和代先生合作的事情,下週一就要和其他幾個企業競標。
因爲有厲氏擺在那裡,競標獲勝幾乎沒有什麼懸念,但喬慕晚爲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她對這次的競標下了很大的功夫兒,並不想因爲厲氏的名聲,讓自己的取勝,存在什麼疑議。
“喬工,我看你最近很忙的樣子?有沒有什麼我能幫你的?”
盧夢妍觀察了好些天,她知道喬慕晚和他們設計部設計的圖紙不一樣,不光是好奇,更是因爲厲祁深對她委以重任,讓她心理不平衡的發緊。
喬慕晚擡眼看到盧夢妍,緩和了一下繃緊的面部肌肉,淡淡的笑。
“還好,我能應付的來!”
競標的手稿是商業機密,喬慕晚淺笑的同時,掩蓋住了圖紙的重要部分。
察覺出喬慕晚對自己的提防,盧夢妍皮笑肉不笑的彎下黛眉,說了句“別太辛苦!”,離開了。
盧夢妍離開以後,喬慕晚繼續畫自己的圖紙。
中途,陸臨川來找喬慕晚,說厲老太太來了公司,張羅着要找她。
對厲老太太那個可愛的老人兒,她一直都沒有抵抗力,如果厲老太太找她,她再忙,都會去陪她。
很多時候,她都覺得緣分這個事兒很微妙,就像厲家人。
她對厲家人,不管是厲祁深,還是厲老太太,還是厲曉諾,她都莫名的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微妙,讓她清楚的知道,這些感情,不是喬家人能給自己的,更不是年家人能給自己的。
陸臨川這前腳剛告訴喬慕晚,後腳厲老太太就派人來找喬慕晚。
暫時放下手裡的工作,她將設計好的圖紙放在了文件夾裡以後,出了設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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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爲自己進厲祁深的辦公室才能看到厲老太太,卻不想老太太居然自己來找她。
不等喬慕晚向厲老太太頜首問好,厲老太太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就往休息室裡扯。
進了休息室,厲老太太二話沒說,用一雙眸,直勾勾的盯着喬慕晚。
“慕晚,你給我說實話,你在祁深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男人?”
厲老太太問得一本正經,臉上盡是認真。
不知道厲老太太從哪裡聽說了什麼,她對自己的質問,讓喬慕晚眉頭兒都要打成了結。
“藤雪來找我,說她發現你和其他的男人好上了,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厲老太太對喬慕晚一直都有好感,總是夢想着喬慕晚有一天能成爲自己的兒媳婦。
但是聽了藤雪的話,她一時間不敢相信喬慕晚到底是不是乾乾淨淨的姑娘。
雖然藤雪沒有什麼證據證明喬慕晚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但是藤雪是藤家的千金小姐,不至於做這樣空xue來風的事情。
無風不起浪,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她能來和自己說喬慕晚有了其他男人的事情,她自然是要來問問。
被厲老太太問得一臉茫然,喬慕晚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和其他的男人有來往,指的是年南辰?
但是她的事情,除了厲祁深,應該沒有誰知道啊!
喬慕晚皺眉,難以啓齒間,厲祁深從休息室外,推門而入。
身姿筆挺出現在門口處的厲祁深,讓厲老太太和喬慕晚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在厲老太太找上喬慕晚之前,她已經找過厲祁深,也是爲關於喬慕晚和其他男人來往的事情。
藤雪反將一軍,將喬慕晚和其他男人來往的事情告訴了厲老太太,但是好在厲祁深想到了藤雪可能要拿那段見鬼的視頻和照片弄出來點兒事情,他讓人把藤雪的手機給劫了下來,刪除了裡面的東西。
一頭霧水的喬慕晚,突然像是赤-裸-裸被揭發的羔羊一樣任人宰割,在看見厲祁深的瞬間,整個人莫名地想要站在
他的勢力保護範圍之內,貪-婪的享受他給予自己的保護。
看到突然闖進來的兒子,厲老太太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厲家是鹽城數一數二的名門大戶,就算自己的兒子要和哪個姑娘好上,也得是清白人家乾乾淨淨的姑娘,如果喬慕晚真有什麼行爲不檢點兒行爲舉止,老太太也不能同意她和自己的兒子好上啊!
雖然厲祁深之前給了自己解釋,但是厲老太太想要和喬慕晚再求證一番,畢竟聽她那個老殲巨猾兒子的片面之詞,她根本就不相信。
“你來幹什麼?還害怕我欺負慕晚不成?”
自己兒子這個老油條,她這個做母親的玩不過他,自然得提防提防他。
沒有將自己母親看自己時的不屑目光納入眼底,厲祁深將目光落在了喬慕晚一張無措的小臉上。
厲祁深知道喬慕晚還不知道她和年南辰在一起接吻的事情被藤雪逮了個正着兒。
給喬慕晚使了一個堅定不移的眼神兒,喬慕晚接收到以後,莫名的心安下來。
尤其是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以後,竟然有了一種心有靈犀的錯覺。
“您想問的,我都給您解釋了,您還來找她,是不相信我?”
就知道自己這個一錐子扎不出個屁來的兒子,一說話就一大堆的道理,厲老太太看他的眼神兒不悅極了。
見自己母親又要開口問喬慕晚問題,厲祁深先她一步開了口。
“媽,我都給您解釋了,這裡面有誤會,可能是小雪看錯了,當然,慕晚之前有男朋友的事情,我也知道,對您,我並沒有想隱瞞什麼,她現在已經和她前男友分手了!”
老太太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兒子一本正經口吻的解釋,將目光往喬慕晚的小臉上流連。
“慕晚,你之前有男朋友?”
雖然厲老太太對自己的發問,讓她覺得詫異,但是通過厲祁深的話,她大致還是明白了厲老太太問自己是什麼意思。
沒有否認,喬慕晚點了點頭兒,盡力讓自己的面色保持自然。
“是,我之前有男朋友!”
就當年南辰是她前男友好了,反正她早晚都會和年南辰離婚,前夫、前男友,除了一紙婚約,沒有什麼區別。
“那現在分手了?”
“嗯,分手了!”
“關係都斷清了,以後不會再有聯繫了?”
不知道自己在厲老太太面前,爲什麼要把自己包裝的沒有任何不堪的過去,她堅定的點了頭兒。
“嗯,不會再有聯繫了!”
厲老太太吃過的鹽比兩個人吃過的飯都多,狐疑的看了眼喬慕晚以後,又將目光落在了俊臉一派淡然的厲祁深的臉上。
依舊是不顯山、不露水的從容,讓厲老太太從他的臉上,根本就考究不出來任何的信息。
索性,她用目光重新打量喬慕晚。
“那慕晚,那你有沒有想過,要和祁深發展一段嗎?”
喬慕晚:“……”
一句讓喬慕晚一意想不到的話,讓她原本還算淡然的小臉,臉部肌肉都僵住了。
眼角的餘光,瞥了瞥長身而立的厲祁深,白衣黑褲的他,隨手插兜的姿態,淡然灑脫,讓喬慕晚莫名的心慌意亂。
喬慕晚眉眼間的猶豫,讓厲老太太也看不懂眼前的女孩子的真實想法兒了。
“祁深,你出去一下!”
厲老太太想了想自己年輕時候,才發覺自己唐突了,自己這麼突然問了喬慕晚這樣的問題,還當着自己兒子的面兒,人家姑娘家的,會害羞也正常!
厲祁深掀了掀眼皮看向自己的母親,然後又將愛琴海一樣深沉的眸,平淡的落在喬慕晚的臉上。
迎上厲祁深的眸光,喬慕晚又開始心慌,連帶着心跳都亂了。
盯了喬慕晚一眼,厲祁深沒有吱聲,轉身出了休息室。
沒有厲祁深的存在,厲老太太又開始恢復之前大哈喇的行爲。
她本來就沒打算相信藤雪的話,她今天來公司這裡,爲的也是藉此,逼問一下兩個人之間到底對彼此都是怎樣的想法兒。
厲氏不同於其他的名門大戶,他們不需要什麼商業聯姻來達到名利雙收的效果,她只希望自己的兒女三人都能幸福就行了。
“慕晚,祁深不在這裡,你給我這個老太婆說實話,你喜不喜歡祁深?”
上次喬慕晚來家裡,兩個人之間的交流,雖然在外人看來無異,但是厲老太太眼尖兒的發現,自己兒子這個平時不多話的渾-犢-子,那天的廢話有點兒多,而且他說回家吃飯那件事兒,也太過趕巧,巧到就像是故意引喬慕晚去家裡,才故意說了他要回家的事兒。
被厲老太太太過直白的質問着,喬慕晚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管她怎樣回答,都可能帶來其他意想不到的連鎖反應。
“誒呀,慕晚吶,你和我這個老太太還打什麼馬虎眼,你要是喜歡,你就說,不喜歡你也說,你和祁深都成年人了,喜歡對方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你和我這個老太婆不用隱瞞什麼!”
厲老太太像是說客似的,不斷的給喬慕晚灌輸她的想法兒,讓喬慕晚有點兒招架不住。
“告訴我,慕晚,你喜不喜歡我家的那個渾-犢-子?”
被問到貝齒死咬住脣瓣之際,恰到好處加入的手機振動聲傳來。
一看是自己女兒打來的電話,厲老太太走到一旁接了電話。
不知道厲曉諾和厲老太太說了些什麼,她大叫了一聲“什麼?”以後,顧不上喬慕晚,就快速的離開了休息室,然後叫了司機,離開了厲氏。
一場來得快、去得也快的視察不了了之,喬慕晚像是泄了氣似的長吁一口氣。
現在被扒出來自己和年南辰有關係,又被問到自己喜不喜歡厲祁深,她越發的覺得自己的生活,亂成一團麻了。
額角有些痛,她剛擡手揉額角,掛斷厲曉諾電話的厲祁深,捏着手機從外面走了進來。
喬慕晚擡頭看到厲祁深的時候,素淨的小臉上,是戰鬥後的釋然。
“厲老夫人怎麼知道我結了婚的事兒?”
她一直都在隱瞞自己已婚的事實,只是沒想到,還是被爆了出來,就好像自己那些不堪的事兒,都在浮華塵煙過盡以後,暴露在陽光下。
厲祁深看了眼喬慕晚,沒有吱聲,隨手點了一支菸。
很快,就有煙霧縈繞開,絲絲嫋嫋的在空氣中,浮動開……
被映襯的格外高遠的眉眼,冷峻而深邃,尤其是一雙鋒銳的眸,能將人完全吸入進去一樣讓人窒息。
“剛纔那個問題,你怎麼回答的?”
兩個人之間緘默了良久,厲祁深才扯了扯嘴角。
他沒有吸菸,任由香菸,在他修長的指間兒燃燒着。
捏了捏自己的小手,喬慕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最近,她一再的被問及喜不喜歡厲祁深,整個人的耐心都耗得差不多了。
“我沒回答!”
她誠實的回到,厲老太太問她的時候,正好來了電話,所以她沒有回答剛纔的那個問題。
“厲老夫人有事兒離開了!”
本來,厲祁深是怕厲老太太爲難喬慕晚,才讓厲曉諾給她打了電話,卻不想,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竟然錯過了從這個女人的嘴巴中得到真相。
“所以說,你的意思是,你沒有來得及告訴我媽,說你喜歡我?”
喬慕晚:“……”
真想不到這個男人是有多麼的自我感覺良好,居然能這樣認爲自己喜歡他。
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她逃避的心理,讓她一再想要做一個小烏龜,然後縮在自己的殼裡,永遠不出來見人。
“我……要去工作了,還有很多圖紙沒有畫!”
喬慕晚往門口那裡走去,卻被厲祁深攔腰抱住,然後抵在門板上。
“你還沒謝謝我呢?”
喬慕晚:“……”
“我剛剛替你和我媽說,你已經和年南辰斷絕一切關係!”
聽明白了厲祁深的話是什麼意思,喬慕晚抿了抿脣瓣。
“我們剛剛是在做戲,明明是你在配合我!”
喬慕晚的話,讓厲祁深挑了挑眉梢兒。
“所以你剛纔的意思是想告訴我,我多此一舉了?應該讓我媽知道你已婚,然後也讓她知道藤雪沒有說謊,你確確實實在和年南辰接吻?”
徹底明白了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兒,喬慕晚細秀的眉,緊鎖着。
“……我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
她沒有想到自己那日被年南辰在咖啡館強吻的事情,被藤雪給撞到了,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把這件事兒告訴了厲老太太。
厲祁深深邃的眸,盯着她,沒有說話。
她一直都忌憚這個男人的眸光,就像是一個黑洞一樣,能把自己的靈魂都吸進去。
這次也不例外,在被他注視了幾秒以後,自己率先妥協了下來。
“……剛剛謝……”
“你要怎麼謝我?”
厲祁深最擅長撲捉這個小女人的每一個情緒反應,這次也是一樣,在她剛想說話的時候,先她一步開了口。
她擡頭迎上男人黑曜石一樣爍而發亮的眸,心裡莫名的有些慌。
“你剛剛和我母親說了,你和年南辰已經斷清了全部的關係!你不能欺騙她一個老太太的感情,所以,拿出你的實際動作,證明你和年南辰已經徹底斷清了關係!”
拿出實際行動?要她和年南辰離婚嗎?
“我……我暫時還不能和他斷清關係!”
喬氏的債務危機還沒有解除,她就算是想離婚,也得找對時機,不然這個婚,她別想離成。
“所以,你要欺騙我母親那個老太太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