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加快油門,絕塵而去的車子,喬慕晚緊咬了幾下脣。
夜色漸晚,郊外颳起了陣陣晚風,讓只穿了裙子的喬慕晚 ,身子骨有些發涼。
沒有車輛經過的郊外,讓一眼看不到頭的她,不免有些無力。
本就是備戰狀態的經歷了一頓忐忑的晚飯,再沒有什麼精神頭兒走這麼長的路。
硬着頭皮走了好一會兒,直到她的腳掌心都磨出了水泡,她纔有意識的反應過來。
無神的望着璀璨的星空,想着今晚可能要睡大街,喬慕晚百無聊賴的數着星星。
直到一輛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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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實在是太謝謝你了!”禮貌的向溫司庭道着謝,喬慕晚小臉上揚着莞爾的淺笑。
“小姐,你客氣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嗎?”作爲鹽城的花花公子,溫司庭對美女向來沒有什麼抵抗力,尤其還是這樣一個少見的清純美女。
“不麻煩了,把我放到有計程車經過的地方就好!”
下了車,喬慕晚再三道謝後,攔了一輛計程車。
看着計程車離開,溫司庭指尖兒饒有深意的蹭過他的脣,“嘖嘖,這個女人有點兒意思!”
透過後視鏡看到了溫司庭的臉上大放異彩,坐在駕駛室裡的陸臨川梗着脖子,癟了癟嘴:“那個……溫先生,厲總……認識這個女人!”
——
一進包房的門,溫司庭就看見厲祁深冷着一張臉,較勁兒一樣的將眸光落在杯中暗紅色的液體上。
“等急了吧?沒辦法兒,剛纔送了一個女人!”
邪痞的坐在了沙發中,一邊鬆着領結,他一邊倒了一杯烈酒給自己。
“沒關係,對於你這種重色輕友的作風,我早就習以爲常!”
放下手裡的酒杯,厲祁深站起身,邁開優雅的步子,意欲往窗邊走去。
看着至始至終都是一張冷峻臉的男人,溫司庭堪堪的勾着脣:“不好奇我送的是什麼樣的女人?嘖嘖,我剛剛纔知道,我剛纔送的那個佳麗,就是和你車-震的女人啊!”
邁開的步子倏地一滯,因爲溫司庭的話,厲祁深一時間竟然怔住了。
從來都是一副不苟言笑言笑的臉,因爲提及到了那個女人而發愣,讓溫司庭就像是抓住了他的小尾巴一樣的湊了過去:“嘖嘖,那個小女人真不錯,長得和大學生一樣水靈,真沒想到我們的厲大少爺竟然好這口兒!”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幽幽出聲的男人,狹長的眸子微眯。
看着恢復了常態的厲祁深,往窗邊走去,溫司庭挑着眉:“喂,有個女人出面爲你斧正你不是彎的不好嗎?”
嘀嘀咕咕的說着話,卻沒有得到對方的迴應,他忍不住的怒罵道:“我他媽-的和你真愁得慌,你說你是彎的就是彎的唄,有好幾次連累我被說成是你養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