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了門,舒蔓頂着一對熊貓眼,眼圈烏黑的落在了喬慕晚的眼中。
“給你!”
丟着她的手機給喬慕晚,喬慕晚一個怔神兒的接住手機,再擡眼就看到了舒蔓穿着火紅色的深V領睡裙,轉身回到了房間那裡。
合上了房門,她小心翼翼的將手機湊到耳邊。
不等她先開口,年南辰就已經將披頭蓋臉的話,折損的傳來:“你他媽-的總算敢接我電話了,怎麼,怕我吃了你不成?”
從昨晚喬慕晚掛了他電話以後,他整個人就窩火的厲害,後來打電話也不接,以至於他整整一整晚想到的都是該如何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下次有事兒打我手機,別找我朋友!”
“不讓我找你朋友讓我找你,你他媽-的倒是開機啊!怎麼,因爲昨晚上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被我發現了,所以你心虛了,不敢接我電話了是不是?”
一想到她昨晚和其他男人鬼混在一起,年南辰脖子上的青筋就一突一突的蹦着,自己不管着她,就等於就任由她在自己的腦袋上鋪草地了?
“年南辰,你到底是在以一種什麼樣的姿態管我?丈夫嗎?”
捏着手機,喬慕晚冷靜以對,轉瞬,嘴角噙着一抹冷意。
“如果是在以丈夫的態度對我,那我請你先看看你配不配!”
一個隨時隨地污辱自己的男人,不光用和自己妹妹上chuang的事情羞辱自己,還拿自己父親公司的生死存亡做要挾,她喬慕晚憑什麼要吃了豬油、蒙了心的受他約束、受他支配。
喬慕晚帶着譏諷口吻的話傳來,讓年南辰俊朗的眉峰,倏地皺緊。
“我爲什麼不配?只要年家戶口簿上還掛着你喬慕晚是我年南辰的名兒,我他媽-的就配管你!”
“既然這樣的話,那是不是就代表,我也可以不允許你和外面那些鶯鶯燕燕有來往?”
不管他們之間有沒有感情的存在,人權是平等的,他要求她這樣做,她也有權要求他這樣做!
電話那頭兒沉默了,可喬慕晚心裡窩着的怒火,卻沒有如願的平復下來。
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麼話能和這個男人談,喬慕晚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年南辰桀驁的話張狂的傳來,“喬慕晚,我年南辰可以管你,但你沒有資格管我,別忘了我手裡還捏着你們喬氏的命脈,就憑這一點兒,我年南辰就可以拿你喬慕晚當妓-女一樣的上都沒有問題,而你,別妄想違揹我的命令做事兒!”
狂嘯的吼完,年南辰“啪!”的一下子就掛斷了電話。
——
被年南辰這麼一鬧,喬慕晚沒有任何的心思吃飯,舀了幾口粥以後,她就拿着幾張圖紙下了樓。
剛到樓下,她就看到了一輛車牌號再熟悉不過的車子,本能的反應,讓她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