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出一副“風情萬種”的姿態,朝着盛家桐的身體靠過去的時候,吳彩麗是滿心期待的。
女人喜歡帥哥,就如同男人喜歡美女一樣的正常。而盛家桐無疑是帥哥中的極品!
在見到盛家桐的時候,吳彩麗早就已經心兒漾蕩!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吳彩麗比慕晚瑜要大幾歲,今年剛好三十有二,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那方面的需求自然也很高。
她也一直幻想着能和一個狂野年輕的帥哥在一起快活!只可惜她嫁的人是一頭只懂施“虐”不懂溫柔的肥豬!
而她,爲了穩住自己“錢夫人”的位置,爲了繼續享受不愁吃穿住用,任性買買買的富貴生活,每天還得換着花樣的討好伺候那頭肥豬,不僅要言聽計從的符合着他的惡趣味,還得裝出一副很滿足的樣子!這其實是非常的辛苦和難受的……
再加上她覺得自己的姿色也並沒有比慕晚瑜差了多少,而這傲人的身材甚至比慕晚瑜還要更火辣!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只要遇到稍微有點姿色,身材又還不錯的女人,都會在心裡慾念一番,而有錢有勢的男人,則會將這種慾念變成現實!
她以爲,盛家桐和她家的那頭肥豬,也沒什麼兩樣!否則,他又怎麼會在收到她的短信後,隻身一人,前來赴約呢?
論才情論家世背景,她吳彩麗可能確實是比不上慕晚瑜了,可論伺候男人的本事,她是絕對不ui差的,要知道,她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周旋在衆多男人的懷抱之中,輾轉在他們的牀榻之上了。
這樣的她,牀上的技術又怎麼會差了呢?
她很有自信,只要面前的這個男人肯要了她一次,她就有本事將他徹底的勾搭上手!
到時候,不僅能完勝慕晚瑜,說不定,還能一腳踹了錢陽偉那頭死肥豬……
美美的想着,吳彩麗的眼裡的貪婪和慾念就更不加掩飾了!
眼看她的身體就要靠上盛家桐的身體了,她也伸出了雙手,準備攀上盛家桐的脖子……可就在這個時候,盛家桐忽然冷笑了一聲,站了起來,並迅速的朝窗子的位置移動了一大步。
於是,吳彩麗就毫無懸念的摔在了沙發長椅上!
雖然不疼,但一頭波浪絲的長髮頓時凌亂,脣上的口紅也印在了那皮料上……姿勢難看,模樣着實有些狼狽!
“你……”她擡起了頭,“委屈”不解的望向盛家桐,想問他爲什麼會躲開。
盛家桐居高臨下的掃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魅的笑,眼裡是的意味隱晦不明:“錢夫人,你今天穿的,是不是多了一點?”
“什麼?”吳彩麗愣了一下,隨即,“領悟”過來。
她柔柔的從沙發椅上爬了起來,先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絲,便將身體往後靠了靠,開始動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外披的皮草上只有一顆別扣,她很快就將之解開,將之扯下來,一邊朝盛家桐拋了一個媚眼,一邊將這件皮草拋給了盛家桐。
盛家桐伸出一隻手,穩穩的接住。
那陰冷邪魅的視線仍讓鎖定在吳彩麗……的衣服上。
吳彩麗便又假裝羞澀的將自己身上的連衣裙,慢吞吞的脫了下來……再次扔給了盛家桐。
盛家桐再次接住。
爲了達成自己此行的目的,吳彩麗本來穿的就少,脫了皮草和連衣裙以後,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貼身的胸衣和一條半透明的小褲褲了。
她便又假裝不好意思的用手,遮掩了自己那傲人的上圍,卻是將五指張開到最大的那種遮掩,這樣,還不如不遮呢!
可盛家桐卻仍然站在那裡,與吳彩麗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臉上掛着意味不明的笑,讓人根本就瞧不清,他眯起的眼睛裡,藏着的是什麼……
“討厭!”吳彩麗只以爲盛家桐沒有動作,是因爲她“脫”的還不夠。
她頓時滿臉燥紅的瞪了盛家桐一眼,然後咬了咬自己的紅脣,將那件貼身的小胸衣也脫了下來,扔給盛家桐之後,她的臉上就浮起了自以爲媚惑十足的笑,並朝着沈盛家桐,勾了勾手指……
盛家桐扯了下嘴角,卻忽然退後兩步,一把拉開了遮掩的嚴嚴實實的窗簾。
頓時,刺目的陽光透過寬大的落地窗照了進來……
“啊!”吳彩麗驚呼了一聲,慌張的將身體一縮,用手遮住了自己身體的隱私部位:“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盛家桐的嘴角再次上勾:“錢夫人,可不就是喜歡這樣嗎?像錢夫人這麼好的身材,卻藏在這陰暗的壞境裡,多可惜啊,不如,好好的讓人看一看?”
吳彩麗愣了一下,臉上卻又浮起了那“嬌羞”的媚笑:“你……你真壞!”
她心想:原來,這盛家桐也是個喜歡重,口味的!
她一咬牙,將自己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那條半透明的小褲子脫了下來。
隨後,她就這樣不掛一絲的站了起來,毫不知羞恥的想要再次的靠近盛家桐。
可,還沒等到她有所行動,盛家桐卻在拿過了她的小褲褲之後,推開了窗戶,扔特別厭惡的垃圾一樣,將她所有的衣服,都扔了下去!
這咖啡館,原本就臨街,窗戶的下面,是人來人往的人行道。盛家桐將吳彩麗的衣服一扔下去,頓時引來很多人,擡頭朝這邊看了過來。
更有一些猥瑣男,吹響了口哨……
逆天站着的盛家桐,又笑了,這一次,卻笑得陰冷森然,眼裡,更是不加掩飾的諷刺:“錢夫人這是想要做什麼?你以爲,我會像錢陽偉那樣,隨便什麼下賤的爛貨,都會想要上一上嗎?”
吳彩麗赤果果的身體驟然僵硬的像一根木頭,有陰冷的寒意從她的後脊背升騰而起,迅速的傳遍了她的全身。
“你……你說什麼?”吳彩麗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不是你讓我……脫衣服的嗎?”
“讓你脫衣服?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脫衣服了?”盛家桐冷笑了起來:“我只說了,你穿的有點多,像你這樣的看見男人就兩眼放光的賤婊子,用得着穿衣服嗎?”
眼見下面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吳彩麗不得不後退了好幾步,蹲下去,將自己不掛一絲的身體掩藏在了沙發椅的後面。
可這種掩藏,其實並沒有起到多少作用。
下面的人行道上,已經有人,舉高了手機,開始拍照或者錄製視頻了。
而盛家桐,至始至終都是背對着接到站着的,即便是外面的人拍的有多麼的瘋狂,也不可能會拍到他的臉,可面對着窗戶的吳彩麗,就無可避免了……
“你……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樣……這樣算什麼男人!”吳彩麗又羞又惱的朝着盛家桐喊了一聲。
有些女人,會習慣性的將男人對女人的尊重當做是理所應當的,所以,當男人對她們做出一些“惡劣”的事情時,她們就會像無辜的受害者一樣提出質問。
吳彩麗就是這樣的女人!
“我是不是男人,不必要向你解釋!只要我的妻子知道就足夠了!可是我早就告訴過你,傷了我的妻子,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一定會讓你活的,生不如死的!”
稍微停頓了一下,盛家桐又補上一句:“而且,你別以爲,掛着兩坨噁心的肉,別人就得將你當女人看?像你這樣的騷浪賤,連母狗都比不上!”
盛家桐的視線陰冷冷的掃了吳彩麗一眼,眼裡沒有絲毫的慾念,有的,只是陰冷的仇恨,和濃濃的諷刺!
這樣的他,看上去就像是從地獄裡而來的,是那樣的陰森和恐怖!
吳彩麗終於知道自己犯了怎樣致命的錯誤!
這個男人,他根本就是個惡魔!
她剛纔到底是有多麼的愚蠢,竟然會以爲他對自己有興趣?
“我……我承認我請慕晚瑜去參加宴會是有些私心,可她最終不是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嗎?還有……我什麼時候害死你的孩子了?”
難道,在慕家的大門外,慕晚瑜之所以會流血,真的是因爲懷孕了?
如果是這樣,她可就是真的沒有活路了!
想到這裡,吳彩麗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臉色也是一片慘白……
“想起來了,是吧?想起來了就好!這只是個開始,你,錢陽偉,錢家,很快,你們都會付出該有的代價!”
扔下這麼兩句話,盛家桐便饒過桌子,毫不留情的離開了。
手碰了那個賤女人的衣服,髒!
他得去好好的洗洗手。
包廂門,殘忍的關上了。
吳彩麗卻不敢再追出去,她現在,可是不掛一絲啊!
她忙找到了自己的包包,給相對信任的一個朋友打了個電話,讓她趕緊的送套衣服過來……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場“噩夢”,是真的如盛家桐所言的那樣,纔剛剛開始!
盛家桐走出去之後,先來到了大廳,聲音冷冷的說:“那個包廂裡,有一個沒穿衣服的,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免費上她的女人,有興趣的人,可以進去與她快活快活!”
他的手指向吳彩麗所在的包廂,眯起的眼眸裡是森然的寒冷!
按說這種“撿便宜”的事情,大多都是有風險的,本來也沒幾個人敢做的,但可惜吳彩麗今天過來的時候,實在是太過於張揚了,以至於這咖啡館很多人都知道了她是個身材和模樣都還算不錯的賤貨!
所以,不一會兒,就真的有幾個男人,起身朝那個包廂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