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藍月天怎麼認識的?
那還是不是因爲神龍天!
沒他的話,她怎麼可能認識藍月天呢,有些事情就是那麼巧!
她神秘的笑了下:“因爲你啊!”
“我??”
“恩,第一次我從牛郎店跳窗逃跑,結果包裹身體的步溝在了管道上,幸好藍月天學長路過,把衣服給了我。第二次,我知道你是龍天集團的總裁後,跑出你的辦公室,蹲在了馬路上哭了起來,也是藍月天學長路過安慰的我,就這麼認識了!”
神龍天聽完她的陳述,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有點生氣?
她竟然半裸趴窗戶?不過那是他的錯。
她哭給別人看?
想想,他就有點吃自己弟弟的醋了。
神龍天利馬嚴肅的看向了艾小小:“我告訴你,以後要哭跟我哭,不許跟別人哭知道不知道?”
聽着他的教訓,她氣鼓鼓的迴應着:“那還不是你的錯!你要是不把我弄哭不就完了嗎?”
“行,行!我的錯!”現在的他算是徹底投降於艾小小了。片刻,他露出了邪魅的表情,言語充滿了戲謔:“以後啊,我只會把你在牀D上弄哭好不好??”
…………
…………
他真那個什麼!
!!!典型的流D氓加色鬼加笨蛋叄D級!!!!
她臉頰微微的紅了起來,羞澀的給了神龍天一拳。
“龍天,時間差不多了。”遠處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艾小小望了過去是米舒雅。
她知道米舒雅是神龍天的秘書。
神龍天這次出國肯定會帶米舒雅一起去的!
想到這……
她就有些吃醋了……
米舒雅真的好漂亮,又屬於那種冰美人的感覺。
跟自己的感覺完全不同。
望着神龍天慢慢的走向了米舒雅的車,她好像拉住他不叫他走……
就在他要上車的時候,止住了腳步,他快步的回到了艾小小的面前,輕吻了下她的脣,言語充滿了溫柔:“寶貝,天氣涼了,多穿點衣服。”
他不是一個細心的男人,更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男人,但是他卻不經意的對艾小小說出了這種話,可見他對她都多關心了。
“你也是……”
告別完,神龍天上了車米舒雅的車離開了……
她覺得他變了,從對她無情變得有情了,又從有情變得專情了。
從冷漠變得懂得體貼她了,而從體貼她又變得關愛她了……
她好感動,真的好感動……
她可以清楚的知道,她對神龍天的感情,已經變成了深愛了……
那神龍天呢?
對她的感情是因爲那道傷疤的羈絆,還是因爲真的愛上了她呢??
神龍天遠去的車子消失在了艾小小的視線裡,她的眸子內除了不捨和依戀已無其他。
三個月的日子說長也長,說短也短。
呵呵,只是女人一旦有了思念的人,那麼這三個月的日子簡直比三十年還難熬!
一聲調戲的口哨聲迴盪在了她的耳畔,將目光拉向了馬路對面。
馬路對面站了兩個染黃色頭髮的男人正在用色咪咪的眼神望着她。
她收拾了下心情轉身打算回學校內。
但是那兩個男人迅速跑到了她的身邊,一左一右拉住了她的胳膊。
“妹妹,是不是很寂寞啊?”這兩個色狼剛巧路過香港政法大學的學校門口,也正好看到她孤單一人的站在馬路旁。
聽到那兩個色狼的話語她已經明白一切!肯定是因爲她的一時柔弱惹來了兩個色狼的垂涎!
奮力甩開了那兩個饞鬼的胳膊,言語有些犀利:“這可是大學門口,你們要耍無賴也看準地方,想要蹲監獄最好提前跟故奶奶我打個招呼!”
做人不能軟弱,做女人更是如此。
越是軟弱越會招惹人欺!
她心裡不是不怕眼前這兩個饞鬼,但是她越是怕越是被欺!她只能硬着頭皮跟那兩個氓流耍橫了。
果然那兩個饞鬼聽到艾小小這番剛烈的話語之後相繼對視了一下。
他們在馬路上看到她的樣子是那種清純又有幾分軟弱的樣子,爲什麼現在??
“哥哥們只是想安慰你下而已,那麼兇幹什麼?”
聽到那兩個饞鬼的話語艾小小心理微微的鬆了口氣,她知道看到這個難關過去了。
“誰需要……”
“你們算老幾?”還沒等艾小小的話說完,藍月天就出現在了她的身旁,對那兩個饞鬼發狠的說着。
那兩個饞鬼楞了一下,他們只是想調戲下女生,但是不想惹出事端。
在加上這可是學校的門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兩個饞鬼見藍月天漸漸走近他們倉皇的逃開了。
艾小小這下子算是長長的舒了口氣!
“謝謝了,藍月天學長。”她說完轉身對藍月天微微的笑了下。
“呵呵,是我哥走的時候叫我照顧你的。”藍月天這話說的容易做起來難!神龍天並沒有察覺到藍月天對艾小小的感覺,並且託付藍月天在他不在的時候照顧艾小小。
藍月天沒有拒絕神龍天的請求,但是答應了之後他就有些困惑了。
他現在在慢慢的跟艾小小保持着距離。
現在神龍天一不在,在叫他照顧艾小小,那不是給他無盡的機會接近她了麼?
這是神龍天第一次交給他任務!他希望可以竭盡所能的做好!而不是趁虛而入!
艾小小聽到藍月天那番話心裡美孜孜的,想想神龍天跟藍月天和好了,神龍天走的時候還不忘找人照顧她,呵呵。
最主要的是藍月天變回來了,變回三次幫助自己的那抹溫暖的陽光了。
“進去吧。”她說完和便藍月天進入了學校內……
走在校園內,她滿面春風的向教室走去。
藍月天一路默默的跟隨着她,想離開但是又有話想問她,沉默片刻藍月天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轉身好奇的看着藍月天:“藍月天學長什麼事?”
藍月天微微思索了下,憂鬱的雙眸閃過一絲不解,認真道:“你喜歡我二哥什麼?”
聽着他的問話,她楞住了,這個問題她不知道該如何解答,因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