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寧夏討厭她這張烏鴉嘴:“胡說什麼呢,別詛咒我。”
“嘶——”
她抽了口氣。
寧夏這怪力少女,說話就說話,老拽着她的手做什麼?
“怎麼了?”
剛纔沒有發現,她這一聲悶哼倒讓她看清了她的手臂。
寧夏戳了戳,第一晚難忍的縮回手。
她一臉擔心:“你這傷……”
阮佳儀雙手環胸站在樓梯口幸災樂禍的看着她。
第一晚和寧夏同時瞪了她一眼,直接無視她進了房間。
寧夏仔細檢查了一遍傷勢,除了大片淤青以外還有斑駁的血跡,她着急:“怎麼回事?你和誰打架了嗎?”
這傷,是薄野靳風推她下車時剛好撞上壓住玻璃碎片了。
想到薄野靳風她就來氣,忍着酒精的清洗:“不想提!”
寧夏脾氣上來了,扔下棉籤:“不提是嗎?不提我打電話給風紹承,打電話給楚洋哥,打電話給秦少執,我來問問他們這傷怎麼處理?”
這死女人,根本就不把她當好姐妹,什麼事都一個人藏着不說,她不說,怎麼替她分擔啊。
遇到薄野靳風,提到薄野靳風就是一場惡夢。
她真的不想提,抿緊了脣。
寧夏性子衝動,她一猶豫,她立馬掏出了電話。
第一晚威脅:“你敢打試試?你敢打的話,我也給三叔打小報告。”
寧夏手指飛快的摁着,哼了一聲:“你打吧,我不怕!”
該死。
連她也要欺負她是不是?
一把奪過她的手機扔在牀|上:“我怕了你行麼?”
寧夏重新取了棉籤,放柔了聲音:“早說不就行了?何必拐彎抹角,我又不是外人。”
第一晚輕嘆了一口氣,可憐且無奈的看着她:“我招惹上大麻煩了。”
“別給我來前綴,直接切入主題!”
“你愛聽不聽。”
傲嬌!
寧夏好聲的哄着:“行行行,我閉嘴,做個忠實安份的聽衆。”
被徐雛鳳陷害上了薄野靳風牀的事寧夏已經知道了。
但交易,上次她問的事,她選擇了隱瞞,這次說着說着就全說漏了嘴。
寧夏驚的張大了嘴:“你是說,你不僅和薄野靳風睡過,還和他做了交易成了玩寵?”
第一晚剜了她一眼:“什麼玩寵,你會不會聊天。”
她趕緊改口:“是情人。”
算了,她也懶的糾結這些稱呼了,心塞的點頭:“嗯。”
寧夏拍掌興奮的不得了:“那你沮喪什麼?趕緊收拾好包袱去太子港,誰傷了你,讓薄野靳風找她算賬去!我們家小晚晚哪能容許別人來欺負!”
她始終太過單純,第一晚苦澀一笑:“傷我的人就是他,難不成,你還能讓他殺了自己?”
再說,現在也只有她聽他的份,哪輪的到她來說話?
寧夏看着那一截傷殘的手臂,扎入她掌心的還有一些細小的玻璃碎片,她怔了幾秒:“薄野靳風身爲世界級首富薄野家族未來繼承人,居然動手打人?”
何止,他還隨身帶槍殺人呢。
寧夏不服氣的站起身:“不行,我要找他算賬替你報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