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些年,除了秦少執以外,能讓她感到溫柔窩心的也只有寧夏了,她從來不嫌棄她,是死是活,是好是壞都陪她一起過,第一晚有些感動:“好。”
瞄了一眼已滿臉酡紅的她,寧夏一把將她手裡的幾瓶洋酒奪在手裡:“你真應該練練酒量了,纔多少杯臉就紅成這樣?跟着我,不許再接他們的酒了,我來搞定!”
第一晚拍了拍小臉,儘可能讓自己清醒一點:“我沒事。”
寧夏嘻嘻一笑:“我以前和俞光希偷喝過三叔珍藏的酒,喝完就倒地睡了三天三夜,醒來神志不清的把三叔當俞光希親了幾口,現在想起來也是夠了!”
“噗!”第一晚笑了一聲:“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寧夏故作神秘:“你對我藏了一肚子的小秘密,除非拿你秘密來交換,否則我纔不想說。”
囧了,她的秘密,她不是全知道了?
兩人從擁擠的人潮中邊走邊聊,卻渾然沒有發現身後有多雙仇恨的眸子盯着她們。
送完酒回來還繼續聊着什麼。
突然!
三男兩女從包廂中出來攔截了她們的去路!
爲首在前的女人手裡拎着一個包包,眼神兇狠,步步逼近!
雖然視線昏暗,但第一晚還是一眼認出了她的身份。
秦語嫣。
她怎麼也在這?
同樣,她也在打量她,目光從頭到尾一一掃了一遍,最後落在她微微敞開的低胸領口上,她一臉厭惡,當着衆人的面毫不留情:“第一晚,你這個賤|女人,把我哥害進監獄,差點身敗名裂,你連一個關心的電話都沒有,居然還有心情在這做陪酒小姐!”
如果不是因爲穿着這身兔女郎,或許她還可以理直氣壯的反駁一句。
可自從貼吧出來以後,所有人連阮佳儀都跟着別人在背後討論她陪睡當小三的事,現在又恰巧被他們撞見逮個正着,她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天親眼看着秦少執出了監獄,又從寧夏嘴裡得知了一點消息,的確就再也沒聯繫過。
他發的短信,e-mail她收看到也看到了,但沒有回,沒想過要回!
這樣不聞不問確實過於狠心了,所以,她無話可說。
沒有像上次那樣用對峙的口氣反駁,而是微低着頭,輕聲道:“替我跟他說一聲對不起。”
不說還好,一說卻惹的秦語嫣更加憤怒,她沒有忘記上次風紹承爲了掩護她,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甩了她一巴掌。
“對不起?”
“我哥爲了替你洗清罪惡,差點連首席的位置都不保了,所有股東都票權要踢他出秦氏,他爲你做了那麼多,你居然就只說了一句對不起?”
秦語嫣憤怒的將手裡的包包砸了過來:“對不起對不起,我殺了你再來說對不起行不行啊!”
第一晚是可以閃躲的,但她沒有,包包直接從她額頭砸下,劃出一條血痕。
寧夏忍不了!
但卻被拽住。
這是她欠她的。
現在兩清了。
冷冷的從她身上收回視線,繞過她離開。
但秦語嫣卻沒有打算放過她,橫出手臂攔住了她:“還手啊?你少在我面前裝可憐,你還手了,我纔可以光明正大的撕了你,免得我哥又說我鬧事,我要讓他看看你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