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還在掙扎:“你欺負我沒有爸媽,欺負我沒人關心,沒人疼!”
難以言喻的哀傷在俞光年眸底稍縱即逝,收斂了冷意:“我沒有欺負你。”
想到自己一個人在監獄呆到半夜,寧夏心裡酸的厲害,她攥拳狠狠錘打着:“你就是欺負了,就是欺負了!”
俞光年也不還手,由着她。
寧夏還沒發泄過,仰頭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他臉色微微一變,疼的悶哼出聲。
但……
那溼潤的小嘴貼着他的肌膚,卻如電襲般觸動着他。
身下那嬌小的身軀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掙扎,晚風拂過,將她身上所有的清香灌入鼻中。
身體一僵!
他清晰的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在被一點一點的撩起,讓他難忍!
咬的力度,由重到輕,到鬆開。
他俯頭,沉聲:“氣消了沒?”
寧夏拽着他衣領的小手微微一軟,倒在他懷裡。
細小均勻的喘息聲落入耳裡。
俞光年看着一臉倦意已沉沉入睡的寧夏,溫柔的替她挽過落在額前的一縷碎髮,正疼惜她臉上傷痕伸手去輕撫,卻睨到她紅潤的小嘴微微一啓,睡夢裡衝他甜甜一笑:“光希,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這話一出!
俞光年的手迅猛收回,臉色難看到極點!
四個小時前。
第一晚跟着俞光年的助理出了警局,雖說車子已漸漸遠行,可她依舊忍不住回頭看,有些擔心寧夏會不會和三叔吵起來。
畢竟,他對寧夏的管教確實嚴厲,加上今晚闖了大禍,說不定這次真會囚禁個半年。
正替她堪憂着,揹包裡的手機突然一震。
第一晚內心一喜,立馬摁了接聽:“寧……”
剛想喚出寧夏的名字,對方卻率先打斷!
低沉夾着憤怒的聲音從聽筒傳出:“第一晚,我才放縱了你幾天,膽子就這麼肥了?竟敢揹着我跑去花天酒地?”
一怔。
這麼狂妄,霸道的聲音,第一晚不猜都知道是誰了!
她眼睛瞎了麼?居然把他的電話給接進來了!
他不是已經躺進了她的黑名單,怎麼還能騷擾她?
交易明明已經結束,他憑什麼用這種管束的口氣跟她說話?
第一晚諷刺一笑:“抱歉這位先生,請問你是誰?我花不花天酒地跟你有什麼關係?”
呵!
管真寬!
她之所以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還不是因爲他?
如果他沒有封殺把她逼上絕路,她至於跑到酒吧兼職?
他還有臉跑來質疑她!
耍賤也別賤到這種程度。
無疑。
這般疏離,冷漠的態度讓薄野靳風更加憤怒。
他等了整整一個星期,最終還是以他妥協的方式率先聯繫了她。
可這女人,不僅不領這份情,還敢跟他撇清關係。
要不是邁威爾那廢物逮不到人,他需要放低自尊?
躺在他身下求饒妥協的人只會是她!
“你再說一遍跟我沒有關係試試?”
本來就和他沒有關係,第一晚呵了一聲:“再說十遍又能怎樣?”
“前幾天的教訓都忘光了是嗎?還敢招惹我?”
嗤之以鼻:“就你那點小技倆,還敢不敢玩點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