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威爾不敢怠慢,立即應道:“是先生,屬下這就去辦!”
第一晚是真心討厭這一唱一搭的一主一僕,她再瞭解不過薄野靳風的個性,不就是爲了逼她妥協,冷冷瞪了一眼追求辦事效率的邁威爾,冷聲阻止:“慢着!”
聽着她這一聲開口,薄野靳風脣間已經勾起了得逞的笑意。
邁威爾始終忠誠於自家主子,看向他,徵求他的意見。
薄野靳風漫不經心的抽着那根菸,享受着煙霧繚繞薰染着喉結的輕癢和舒意,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表現。
第一晚腦海浮過外公生前慈愛的樣子,小時候他疼她最多了,媽媽忙於事業,經常都是外公帶着她去上學,去遊樂園,不僅僅是因爲她要信守承諾,更多是因爲她無法抹去這裡的點滴回憶。
她是個舊唸的人。
就像她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放不下秦少執一樣。
害媽媽出了意外導致殘廢這已經是極大的不孝,如若宅子還被人奪去肆意摧毀,那她真的沒有顏面再去面對祖父了。
遇上這樣一個瘋子,她認慫!
從醫生手裡奪過醫藥箱,兩腿分開沒有半點羞意的跨坐在薄野靳風大腿上。
她柔軟的那個部位,剛好抵在他正在慢慢發燙堅硬的某個部位。
第一晚睨了他一眼,隱忍着羞澀,白嫩的小手伸向衣襟,解着襯衫上的扣子。
薄野靳風紋絲不動,直至那根菸抽完,才捏住她的手,陰鷙盯着她開口:“一聲不吭的坐在我身上,未經我的允許觸碰我的身體扒光我的衣服,我可以以牙還牙用更變態的方式償還你,也可以一通電話到法務院告你性|騷擾,你喜歡前者還是後者,嗯?”
剛收斂的殺意又重新顯露!
第一晚的小手攥起了拳頭。
她恨透了這種看不慣他又幹不掉他的挫敗感!
怒視了很久,才強壓下怒火:“我答應你!”
薄野靳風還是那副傲嬌不容侵|犯的尊容:“答應什麼?”
緊咬住了下脣:“照顧你到康復爲止。”
薄野靳風挑眉冷笑:“哦?”接着是不屑:“真是抱歉,不懂溫馴,不懂討好,不乖巧,脾氣暴躁又蠻橫的低級傭人,我拒收!”
混蛋!!!
得寸進尺也要有個度。
第一晚張口就想爆粗。
薄野靳風抿滅菸蒂玩弄着打火機,點了又一口氣吹滅,反覆幾遍後揚了聲:“邁威爾!”
第一晚趕緊嚥下想罵的那幾個字:“我會改正。”
“你知道你錯在哪?”
“我沒錯!”
薄野靳風本以爲她已經意識到了錯誤,卻沒想到她還敢理直氣壯的反駁,他厲聲:“你還敢嘴硬!?”
她本來就沒錯,她只是被威脅到無可奈何了才妥協,是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第一晚也怒了聲:“薄野靳風,你夠了!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同樣的方式威脅我?你除了威脅還會什麼?”
從招惹他到現在,他哪一天不威脅她?
她是有些委屈,可薄野靳風卻忽視她的憤怒應的犀利無比:“我還會上你!用各種你喜歡,你舒服,你欲生欲死的姿勢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