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博一聽她的話,立馬就猜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極爲難看:“你讓佳儀進薄野先生房間做什麼?跟你說過多少遍,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輕舉妄動,更不許打他主意,一個個都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
薄野靳風擺明是衝第一晚纔來阮家的,警告過多少遍不肯聽?還不知死活的貼上去打虐!
徐雛鳳被吼的委屈:“我只是覺得這個計劃很管用,再說,今天是佳儀的受孕日,只要懷上薄野先生的孩子,我們就……”
阮文博被氣的快要吐血:“你給我閉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怎麼就娶了你這麼沒腦子的女人。”
“我……”這次的計劃沒有成功,徐雛鳳自然不敢反駁了。
邁威爾身側站着一排手持長槍的黑衣人,在欽點着人數,然後上前彙報:“先生,第一晚小姐不在。”
薄野靳風下樓一眼望去就察覺到少了那個女人的身影,他陰鷙着眸,狠涙掃向徐雛鳳。
這樣的眼神嚇的她趕緊低下了頭。
還好,她只是把第一晚關進了書房,如果是敲暈了,估計誰也別想活了。
薄野靳風的步伐停留在她面前,身後保鏢槍口也隨之移向了那邊,用槍挑起了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視。
徐雛鳳已經嚇的全身顫抖:“薄野先……”
他居高臨下以蔑視的眼神睥睨着她,眼底盡是威嚴和死亡的威脅:“說!把人藏哪了!?”
徐雛鳳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居然知道是她乾的,本想否認,看到幾支槍口對着她又戰戰兢兢:“在……在……書房,薄……薄野先生,饒命……”
“邁威爾!”
“是!”
接收到命令,邁威爾立馬帶着人馬去了書房,此時,第一晚無聊躺着想事情,門,突然被踹開。
然後,便聽到樓下森冷不容置否的聲音:“第一晚要是被傷了一根寒毛,我要你們所有人奉上腦袋!”
阮文博在金融界也混了二十多年了,薄野靳風的鐵腕作風誰人都知,他雷厲風行,向來說到做到!
他瞪了一眼被嚇哭的徐雛鳳再次小聲:“你們倆個有沒有把一晚怎麼樣?”
徐雛鳳極其冤枉難過的表情:“我哪有,我只是把她關進書房了而已。”
聽聞,阮文博算是鬆了一口氣,趕緊爬着上前一步:“薄野先生,今晚的事,純粹是場誤會啊,剛纔下班之前我打了電話給一晚,讓她在書房等我,一些關於醫療的事要跟她商量,至於佳儀爲什麼會出現在您的牀|上,這是我小女不懂事,觸犯了您,我代她向您賠個不是,您大人有大量……”
薄野靳風抖個S腿一腳過去讓他趴在地上捂住胸口久久說不上話來。
“今天的事,你們在場所有人都逃脫不了關係,誰求情,我第一個送上子彈!”
所有人噤聲。
阮佳儀被一桶冰水澆下,瞬間清醒了。
頭還暈乎乎的,在這期間,她做了一場夢,夢見一個男人碰了她,那個背影,她看向薄野靳風:“薄野先生,我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