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聲音喚到自己的名字,薄野靳風心煩的蹙眉,冷厲的眸光剜了過去。
除第一晚以外,她是第二個敢直呼他姓名的人。
“有事!?”
天啊!
寧夏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到底是誰虛傳的薄野靳風長的又矮又挫肥頭大耳,看一眼噁心的三天吃不下飯?
這明明和傳說中又高又帥長的顛覆衆生一樣啊,不,本人更帥。
寧夏毫不吝嗇的讚賞:“你真帥,帥我一臉血。”
第一晚就知道她會犯花癡,特意在她面前醜化了薄野靳風,結果……
正想罵她出息點,站在身後一直板着臉的俞光年卻率先開了口:“我允許你出聲了?”
寧夏嘴脣在動,還想說些什麼,俞光年的一聲質疑讓她立即噤聲,斂去了花癡樣唯唯諾諾的低下頭,但被這樣說了還是有些不服氣的瞪了他一眼,小聲嘟噥:“我又不是啞巴,難道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
俞光年臉色一暗,依舊保持長輩的威嚴:“我今天讓你來,是向秦家的人道歉,沒讓你到處惹事生非!”
平時,她就用這種方式跟其他男孩說話?
他並非限制她交朋友,而是女孩子主動會吃更多的虧,更何況,她還沒有達到交男性朋友的年齡!
這裡,有那麼多雙眼睛盯着她,寧夏覺得被這樣批評特別沒面子。
心裡還仇恨着他扔下她一個人離開,根本不願意妥協於他,哼了一聲反駁:“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惹事了,我只是出於禮貌跟他打……”
嚴厲一聲:“還嘴硬?”
第一晚起身,一臉擔憂的拽了拽寧夏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寧夏心裡委屈,別開臉,不去正視他。
俞光年盯着她看了一會,命令:“站到我這邊來!”
話不讓說,連她站誰旁邊都要管,要不是第一晚一直給她使眼色,她纔不會乖乖聽話。
她的事,害的三叔和寧夏鬧成這樣,第一晚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三叔,您別生氣了,那天的事,跟寧夏沒有關係的,事情因我而起,道歉賠償什麼的……”
第一晚正說着,薄野靳風突然插話進來,聲音森冷,帶着懾人的權威:“第一晚,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邊就可以了,這點小事,輪不到你來做!”
這個時候,俞光年才正式將注意力放在對面說話的男人身上,薄野靳風冷傲的坐在那,像主宰天下的王,盛氣逼人!
邁威爾上前一步,手執一份與薄野帝國相關的企業項目,遞給俞光年:“俞先生只要在上面簽字就行了。”
商業就是這樣,一切用企業合作來解決。
薄野靳風不想把與第一晚任何相關的事跟別的男人扯上一絲一毫的關係,她的一切,只能由他一個人來操控!
俞光年睨了一眼,並沒有跟其他人一樣因爲這份企業合同是出自於薄野帝國而巴結着上前,他神色平靜,給出了客套:“薄野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只不過,這是我們自家的家規管教,和你,和一晚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