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來,他已經有半個月沒有碰過她。
平時,噙着她身上的氣息都會撩的難以忍耐,何況是兩人赤|**身抱了這麼久。
換做以往薄野靳風唯我獨尊的個性,即便第一晚受傷,只要他想要了,也絕不會對她心軟。
但此刻,他忍到下身腫痛,卻還是放過了她。
扯了一張被子裹住她的身體下了牀,進了浴室用冷水狠狠沖刷!
有暖爐烘着身體,第一晚沒有感覺到冷,耳邊伴着流水聲再次進入夢鄉。
雖然說,第一晚傷的不算嚴重,在藥物的治療下已經開始慢慢恢復,但這一病,就是一個星期。
這些天,她一直屬於半睡眠半醒的狀態,有那麼一點點甦醒的意識,卻又十分模糊、混亂,像是一場夢,亦真亦假。
薄野靳風推掉了所有公事留在阮宅照顧第一晚,但,卻接到了一個電話……
早上8:00。
一輛銀色的布加迪威龍從機場駛出,朝太子港方向疾速駛去。
後座,一個染着淺棕髮色的年輕男子半眯着眸,一臉愜意的享受晨曦初光的沐浴。
現在正處於高峰時期,外邊人潮擁擠,鳴笛不斷。
車內,急促的手機鈴聲一遍又一遍響起。
駕駛座上的下人伍元彬透過後視鏡小心翼翼觀察着自家主子的臉色,明知不好做打擾,但這事關重大,得罪了萬歲爺,誰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手機已是第六遍響起,他斟酌了小會,出了聲:“頃君少爺,我們偷偷回國的事,大少爺已經知道了,我想,過不了多久就會傳到老先生耳中,這股大會剛剛過去,二少爺的缺席已經惹怒了老先生,我們現在再插一腳,似乎有點往槍口上撞了,管家的電話,我們不接……”
被喚作頃君少爺的男子聽到前方傳來聲音,這才微微斂神收回視線,殷紅的脣間盪開一抹懾人心絃的笑意,他桀驁不馴:“怕什麼,現在整個中國都是二哥的人,老頭子再厲害,他的人也不敢拿我,拿我二哥怎麼樣,呵,他管了我們二十多年,也是時候換我們給他點顏色看看,再說了,中國我們回都回了,難不成現在還偷偷跑回去?夠了,一個管家把你嚇成這樣,你還真丟我臉!”
被自家主子這般嫌棄,伍元彬乾淨白皙的臉上浮現一抹尷尬,他輕咳了一聲:“頃君少爺,您又不是不知道老先生對家規嚴厲,二少爺之前執意回國可是遭受不了苦頭,我們這樣知法犯法,可能要被判死刑的。”
薄野頃君英俊的臉上極爲不屑的嗤了一聲:“我就不信老頭子可以殘暴到這種地步,如果連親兒子也要殺,那我對天發誓,我薄野頃君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少爺您就別鬧了,若是栽到老先生手裡,您以爲,他會給機會我們變成鬼去報復他?”
整個薄野家族的人都知道老先生得罪不起,他已經勸過N遍,讓頃君少爺不要衝動着回國,他偏偏不聽,回就回嘛,還拉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