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遊蕩到遠處的思緒被打斷,回神過來看着薄野靳風。
這話問出,她有過一秒的仲怔,但很快她帶着一絲諷意輕笑出聲:“你是高高在上,不可牴觸的神,我哪敢,哪有資格生你的氣。”
的確。
她是沒有資格。
她是什麼身份,而他,又是什麼身份?
一個天,一個地,玩寵怎麼可以有情緒,玩寵只配匍匐在他腳下,任由使喚,宣泄。
但,薄野靳風心思敏銳的一個人,又何嘗不知她內心裡在痛恨?
一個星期未見,她變了!
竟然變的懂的抗拒身邊人來討好他。
這是他所想要的,可是,尊嚴上得到了滿足,心裡卻因爲她的那一縷牽強而生了荊棘。
他黑着臉:“既然明知道沒有資格生氣,那還擺這副嘴臉給我看?要知道,我現在在你身上花的可是分秒過億的黃金時間!”
呵!
他一直都活在自己自詡的世界裡。
她從來不會因爲他的出現而感動、感激,一直以來,都只會是困擾罷了。
如果不是因爲他的突然出現,現在,她應該在醫院裡照顧着媽媽。
但,傷口弄的她有些疼,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跟他爭吵,第一晚勉強擠出笑容:“哦,謝謝薄野大總裁,等一會下了車,我找個地方給你磕頭跪謝。”
“第一晚!”
薄野靳風簡直想掐死這個女人!
他稀罕她那雙廉價的膝蓋給他磕頭?
“怎麼了?磕頭跪拜還不夠,那你想怎樣?你說說看,你還想要什麼?只要力所能及,我一定全力以赴,行嗎?二少爺。”
她生病那段期間,她和他相處方式根本不是這樣。
她很乖巧,聽話,甚至願意配合他做任何事。
他留在阮宅照顧了她整整一個星期,他認爲,至少,她會有一絲的感動和悸動,然而,他傾注的耐心,溫柔,一切的所做所爲,還抵不上剛纔那個男人的一句質問!
這個女人,寵不得!
非要他狠狠懲罰,才懂得收斂不知好歹!?
“行!”
薄野靳風身手敏捷,將她整個嬌小的身子拽入身下,死死壓住。
在這話間,他已經迫使出曖昧的姿勢,分開她的腿:“我想要什麼,你還不清楚?在我這,你也只有上下兩張嘴可以爲我所用,不然,你第一晚以爲,除此之外,我對你,還有其他感情!?”
第一晚重重跌下,背貼在冰涼的座墊下,看着眼前突然發狠的男人,帶着自嘲:“說白了,你留在我在你身邊,就是一時興起,爲了新鮮,爲了好玩,爲了睡我。”
薄野靳風大掌粗魯的覆在她胸上:“是!恭喜你,全中了!”
第一晚的心,涼透了一片,她閉上眼睛。
薄野靳風俯身下來,執起她的下巴,低頭重重吻在她脣上。
第一晚兩片粉嫩的脣瓣,被他吮住,帶着懲罰,憤怒的啃咬。
她本就抵抗不了,被這樣欺壓着,就如同一隻任宰的羔羊,連叫喊的餘地都沒有,薄野靳風冰冷的舌再次滑入她齒中,纏住她柔嫩的舌,瘋狂,急切,令人窒息的方式舔砥,廝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