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腦子只有性|欲,對他而言,當然不是壞事。
可,對第一晚來說,那是極大的羞辱和傷害,一個女人,被淪爲情|欲的發泄工具,這關乎着名譽和一生。
薄野靳風熾熱的吻,因她的冷漠而褪卻了激情,他鬆開她,起了身:“總有一天,你會主動迎合我!”
第一晚不反駁。
她纔不會讓他等到這一天!
見他起身,她也跟着起了身,可是剛站起來,卻因被什麼東西束縛而坐回了牀|上,手腕上傳來一陣痛意,第一晚蹙眉低頭一看,右手上卻莫名多了一把手銬。
她下意識的去拽,卻牢牢上了鎖,與枕邊的櫃子緊緊相連着。
第一晚這才反應了過來了什麼,擡起眸看向薄野靳風:“是你銬的我?”
薄野靳風不否認,甚至有些得意:“難不成,它還會自動上鎖?”
“你……”第一晚要被自己蠢哭,剛纔她就該想到他的陰謀,他什麼時候,這麼溫柔的吻過她?原來一切只爲了這個而鋪墊!
“你讓我乖乖留在太子港養傷,這就是你對待病人的方式?”
拿手銬,銬着她,還在她耳邊溫聲細語!!!
簡直卑鄙,無恥!
薄野靳風高高在上着,帥氣隨性的整理着微微褶皺的衣襟,邪佞的笑意微微噙深:“你軟硬不吃,我只好用能對付你的手段來對付你了!”
“薄野靳風!”
第一晚想起身,可,手被束縛着,根本無法動彈。
這樣的感覺,就像一條被拴上繩的小狗,徹底失去了行動的自由。
她狂燥的簡直想殺人。
看她眼裡有薄霧在波動,薄野靳風脣角一抿:“感動了?”
看他得瑟的嘴臉,第一晚簡直恨的咬牙切齒。
可是眼下,她根本沒有辦法掙脫。
只有委屈的撇着小嘴:“我傷口疼。”
他上前用最溫柔的語氣,輕撫着她的頭:“傷口疼,就趴着休息一會,嗯?”
休息你大爺!
這樣銬着她,她能好好休息了!
小女子報仇十年不晚,等着!
她眼波里閃爍着晶瑩:“剛纔誰說要做我的抱枕?你來趴着,讓我墊着睡。”
成熟的男人,總是敏感的。
第一晚這樣一句話,惹的他全身再次火熱,他暗啞着聲:“第一晚,你非得誘|惑我,讓我上了你不可?”
“你……滾出去!”
她一句話,也能招惹他!
“要不是礙着你身上有傷,我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牀!”
該死!
早知道,到了太子港,會是這般生不如死,見到他時,她應該一頭撞死在他車上。
薄野靳風進了浴室。
第一晚在櫃子裡翻弄着,卻,根本沒有鑰匙。
她折騰的精疲力竭,最終還是趴在了牀|上,算了,等着受死吧。
剛趴下一會,手機鈴聲卻響了。
第一晚消耗了身上僅剩的所有體力,纔拿到了手機,滑開了屏幕。
“一晚。”
聽到這聲音,第一晚一怔,然後低頭看了看來電顯示,居然是阮宅的來電。
她心底,溢起一縷複雜的情緒,但,停留在心尖也僅存了幾秒,就消失了。
聽着那端傳來着急的語氣,她既諷刺,又狠不下心掛斷,冷冷的迴應:“嗯。”
“你在哪呢?爸爸剛從公司回來,佳儀說你今天去學校到現在沒有回家,爸爸正擔心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