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他接吻,這些事,是彼此相愛,心甘情願纔會做的。
她是不懂,也不想深入探索。
薄野靳風看着她嗤笑一聲,再次貼近,柔和了目光:“很想試試?”
第一晚避開與他親呢,一口回拒:“不想!”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與其掙扎反抗,不如乖乖享受,嘗試着迎合,或許,你會愛上!”
“喜歡法式,歐式,還是柏拉圖式……”
“夠了……”她打斷他:“都不喜歡!”
薄野靳風脣角的弧度一揚:“沒關係,那就讓你從不喜歡到喜歡!我免費做你導師,你不滿足?”
第一晚簡直恨透眼前這個壞男人:“薄野靳風,我是來養傷,不是來給你佔便宜!”
明明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可薄野靳風卻不把這些當一回事:“兩者兼得。”
“男女歡|愛,是最好的療傷方式。”
這一頓晚餐,本該半個小時結束,可到了最後,卻誰也沒進食,卻被他的吻餵飽了。
第一晚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最終也放棄了逃跑計劃。
夜,漸漸深了。
將近十一點,醫生又進來替她檢查了一次傷口。
第一晚像個囚犯一樣,手還被銬着,幾人用怪異的眼神望着她,她簡直想一頭撞死算了。
醫生看着報告上的顯示,淡淡道:“傷口有些發炎了,第一晚小姐身子虛弱,這兩天,還需要輸液觀察。”
邁威爾上前一步:“第一晚小姐,還請您配合。”
上個星期傷口發炎,害的她難受了幾天,第一晚不想舊病重患,便乖乖伸手,但,手被銬着,極爲難受,她看着邁威爾,帶着懇求:“能不能把我手銬解了。”
邁威爾面無表情的回拒:“不能!沒有先生的命令,我們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做決定!”
第一晚一臉委屈:“邁叔叔!”
他嘴角一陣抽搐,中文說的更加蹩腳:“第一晚小姐,您對我撒嬌沒有用。”
恐怕先生才吃這一套。
“你就捨得一個弱女子,輸液還帶着手銬嗎?這裡是監獄嗎?”第一晚吸了吸鼻子:“我又不會逃。”
邁威爾泛着冷意的金眸裡有了一絲動搖:“您稍等,我問問先生。”
這裡,薄野靳風正在書房處理重要文件,邁威爾邁着急促的步伐敲響了房門:“先生。”
他沒有允許進門,邁威爾在門外候着。
“什麼事?”
“第一晚小姐哭了。”
哭了?
薄野靳風扔下手中的文件,嚯的一聲起身,大步邁出,陰冷的看着邁威爾:“她哭什麼?我才離開一會,你們就把她弄哭了!?”
邁威爾跟在薄野靳風身後,彙報:“屬下剛剛請了醫生,替第一晚小姐做複診,她說,她的手被銬疼了,要求放開她,屬下未接收您的命令,不敢擅作主張,所以……”
“所以就把人弄哭了?!”
邁威爾低頭:“屬下有罪。”
“廢物!她要是流下一滴眼淚,我賞你一條狗鏈拴住脖子,讓你也試試被銬住的滋味!”
呃,這……
邁威爾有點兒懵。
這,手銬好像是先生自己銬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