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薇兒。”
“嗯。”
“真的?”寧夏激動的一把上前抱住了俞光年:“太好了三叔,我沒想到,你居然認識尹薇兒,她超漂亮,超有氣質的,不行……我要你幫我帶她的簽名照,三叔三叔,拜託拜託!”
她興奮的像個要糖的孩子,在俞光年懷裡躥着。
鼻前,噙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俞光年看着懷裡滿心歡喜的小女人,略有沉思,最後的目光落在了那雙放在腰間的小手。
對寧夏而言,她只是過於激動,但對俞光年,這一個擁抱,卻很特殊,特殊到他自私的想,時間就這樣靜止在這一秒。
僅此短暫的幾秒。
寧夏意識到自己情緒過於激動,立即鬆開了手,紅着臉:“對不起三叔,我剛纔太過激動了纔會這樣!”
她也是偶然一次,見了尹薇兒巴黎時周裝的走秀才喜歡上她的,難怪上次,三叔會送她尹薇兒代言的項鍊,原來他們認識啊。
幹嘛不早說,早說,她就不那麼討厭三叔了。
俞光年背過身,表面上冷漠着,嘴角卻無形中彎出了一抹弧度。
片刻,才落下話:“先把傷養好。”
即便如此,寧夏還是壓抑不住欣喜,乖巧且聽話的點頭:“我知道啦。”
“對了三叔……”這話,她知道不該問,畢竟這是長輩的事,可她根本忍不住,聽着對話裡,尹薇兒聲音這麼甜美對着三叔撒嬌,她心猿意馬,從他背後探出一顆小腦袋,一臉好奇看着他:“你和尹薇兒是什麼關係啊,男女朋友嗎?”
太子港。
第一晚掛完寧夏給的電話後,一直心神不寧。
不僅僅是因爲風紹承的身世,更多是聽到他薰酒打架,心裡擔心。
在聖華,她也只有這幾個朋友了。
每次她出事或有難的時候,他們總會義無反顧,傾盡全力的幫她。
特別是風紹承,任何事,他對她的維護程度都達到了瘋狂的地步,誰對她不好,罵了,詆譭她,他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替她出氣。
而現在,他出了事,她卻無動於衷,什麼忙都幫不上。
是,她知道,是她傷了他才造成這一切,現在又跑去安慰,會顯的特別假惺惺。
但,拋開感情的事不提,不管怎樣,她做出了什麼選擇,她依然會把他當弟弟,當朋友一樣看待,他出了事,她會擔心。
他出了事,她是發自內心的擔心。
病房的門封閉着,薄野靳風是真的把她當囚犯一樣關在這裡,門外有人把守着,沒有他的准許,半步都不許離開!
風紹承的電話,她打通了,卻沒有人接。
雖然寧夏說了不必擔心,但,她怎麼可能不擔心?
第一晚背部還有傷,走動起來不方便,只好趴在牀|上,趁着惡魔不在,撥了楚洋的電話。
這會,楚洋剛替病人就診完準備下班去吃飯,聽到手機震動便從口袋裡取出電話,接了:“一晚。”
“楚洋學長。”
幾乎每一次,開頭對白都是這一句,楚洋無奈一笑:“我都畢業這麼久了,怎麼還叫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