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薄野靳風才從那條項鍊中抽回視線,像是了無興致:“把東西歸還給第一晚!”
不管另一條項鍊,落在誰手上,這都與他無關。
“是。”
邁威爾臨走前,看着薄野靳風臉色不太好,便小聲提醒:“先生,今天的養心湯,您還沒喝。”
先生的胃病,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沒有半點好轉,想到當年……
他冷聲:“知道了。”
第一晚收到邁威爾送回的項鍊後,整個人開始在病房來回踱步,等待薄野靳風出現。
她和他,本是水火不融。
但這幾天相處下來,隨之傷勢好轉,關係……似乎沒有那麼僵了。
往日這個點,他該出現了,可今天,第一晚守在門外等了半天,也沒有見他的身影,不禁有些着急,斟酌了半天,還是撥了他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
第一晚褪去上衣,準備換衣服,薄野靳風推門而入,她完美的背部曲線一覽無餘的映入眼中。
眸子隱隱波動,他邁步上前,趁着那件衣服還沒套上,驀地,一把握住她的胸,脣,落在她耳邊曖昧摩挲:“才分開兩個小時,就這麼按捺不住,想我了?”
印象裡,第一晚從來沒有主動打過電話給他。
而剛剛,他在辦公時候,接到了她的電話,她的第一句開口是,薄野靳風,我想你了。
就爲了一句話,他拋下了億萬的投資項目,第一時間從公司趕了回來。
大掌上傳來舒適的觸感,他嘴邊噙起淡淡的笑意,這個小女人,什麼時候也學會了甜言蜜語?
一陣戰慄從胸口傳來,傳達至全身細胞,第一晚差點低吟出聲,剛要回答,薄野靳風已經霸道的扳過她的身子,執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住了她的脣。
別說分開兩個小時,以目前的形勢來看,分開一秒鐘,他都覺得有些煎熬。
“唔……”
第一晚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熱情,從嘴邊輕哼出聲。
薄野靳風大掌配合着吻,在她身上來回遊走,剛套下的上衣,又被掀了起來,捉住她聳立的紅纓輕輕蹂躪着。
“嗯……”第一晚差點淪陷進去,強忍着身體被他撩起的那股**,推開他,小聲提醒:“你今天早上,纔剛要過。”
薄野靳風力氣大,第一晚哪推得開他,嬌小的身板被他抱起,直接壓在了牀上,目光深深望着她:“你這麼着急着叫我回來,不就是爲了讓我滿足你?你別忘了,現在是甜點時間。”
第一晚兩隻小手抵住他,不讓他胡作非爲:“你腦子裡,就不能有點乾淨的東西了?”
薄野靳風反手捉住她的手,往頭頂推去,欺壓下她的脣,聲音低沉:“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
明知道他在胡說八道,可第一晚臉上還是忍不住浮現紅暈,嬌羞的別開臉:“薄野靳風,你別鬧,我有正事要跟你說。”
聽到正事兩個字,薄野靳風興致失去了一半,他鷹着眸:“什麼事?”
第一晚帶着試探、小心翼翼的開口:“我、我想去醫院看看我媽媽。”
聽聞,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倏地冷下臉,極爲不悅開口:“你就爲了這事,打着想我的幌子,把我從公司騙回太子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