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否認,薄野靳風的身材完美到極致,而……剛纔不小心瞄到的……簡直嚇人!她甚至難以想象,自己是怎麼承受下來的。
第一晚嚇的捂住了眼睛,薄野靳風輕佻眉,命令她:“把手拿開。”
“你先把衣服穿上……暴露狂,你至少,也穿件睡袍再睡……”
這話,惹的他爽朗一笑。
他熾熱的眼神,在她身上游了一個遍:“第一晚,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好像……什麼也沒穿。”
第一晚低頭一看,她赤~**身,白嫩的肌膚完全暴露在他視線之下。
“你……”
她無地自容,簡直想找個洞鑽起來,慌忙扯了張毯子蓋在身上。
薄野靳風壓下她的小手,高大的身軀已經俯下,聲音一柔:“先把藥上了。”
其實剛剛,她並不是因爲弄疼傷口才變了臉色,是因爲……
她正想開口拒絕,薄野靳風已經收斂了曖昧的視線,變得專注認真。
第一晚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忤逆他的一片好意,不過,她自然不可能這麼心安理得全身赤~**在他面前,另一隻手拼命的捲曲,儘可能蓋住自己敏感的部位。
他看似專注,但這些小舉動,還是落入了餘光之中。
薄野靳風嘴角上翹,邪魅至極!
第一晚的視線被牽動着。
手腕上,指腹之間傳來微涼又溫熱的摩挲,那帶着一絲痛的癢意,一點一點沒入胸口,輕輕撥起她的心絃。
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動着。
正當第一晚感覺胸口和臉頰在同時發燙時,薄野靳風玩味的聲音飄來:“臉紅了?”
她避開他的視線:“沒有。”
“一直盯着我看的人是你,該臉紅的人難道不應該是我?”動作停下,他一副好整以暇等待着看她窘迫的樣子:“第一晚,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不該想、齷齪的東西。”
她承認,剛纔有那麼一秒,她的思緒又停留在剛纔他們交~纏時的情景,但,只是短暫的一秒而已。
她第一晚沒好氣:“你纔想了。”
他擠了藥膏,抹在她肩上:“不可否認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進入你身體時的畫面……”
“薄野靳風!”
“嗯?”
“見好就收,不要得寸進尺了!”
他已經要過那麼多次了,還不知道知足!
“現在暫時放過你,可等抹完藥膏,會不會有其他想法,就不知道了!”
“又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戲碼。”
第一晚安靜的趴着,腦子被他剛纔的話弄的有些亂糟糟。
她輕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準備睡去。
薄野靳風抹完最後一處,突然想起了什麼,又低喚了一聲:“第一晚。”
“嗯。”她迷糊的輕應一聲
“你剛纔要我回答你什麼?”
提到這個敏感話題,第一晚整個人猛地驚醒,睜圓了眼睛看向他。
逆光抹去了他冷酷、暴涙的棱角,顯的格外溫柔。
她怔住!
半晌纔回過神,搖頭:“沒事了。”
翌日清晨,她睡的正熟,一行女傭突然進來,走到了牀邊,俯身甜美開口:“第一晚小姐,您該起牀了。”
空氣裡,還餘留着昨晚纏~綿過後的旖旎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