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壓下的怒火又莫名升起,他冰冷的看着她:“擺出這副嘴臉對着我,還想我放過風紹承?”
第一晚將視線轉向別處,看着側旁的那盞檯燈,輕輕抿住脣。
沒有進浴室,薄野靳風將她扔在牀上,冷漠轉身離開了。
身上的黏糊和沾染的氣息,讓第一晚有些反感。
她想下牀清洗一下身子,可這會累的難以動彈,除了呼吸以外,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
內心掙扎了幾次,最終……還是放棄了。
‘砰’的一聲。
房門,被一腳踹開。
昏暗的視線裡,薄野靳風陰沉着臉,掀開被子上了牀,高大的身軀朝她欺壓而來。
第一晚心裡微微一顫。
條件反射的擡起眸,看向他,眼裡閃過一抹餘悸。
表面上,沒有反抗,可心底,卻也排斥着。
如果他還要繼續折磨她,她大概會承受不住昏厥過去……
她嘴角浮現苦澀,掙扎的意識已經沒有了,或許,昏睡過去好過現在的折磨。
第一晚冷然閉上了眼睛,等待着被受凌辱。
薄野靳風暴涙、強勢逼人的氣息止在她鼻前。
他手裡多了一個軟枕,塞在了她腰間墊着後背,大掌沿着她小腿彎曲的弧度輕輕下滑,倏地,握住了她柔嫩的腳踝。
第一晚知道,下一秒,他就該擡高腿,狠狠佔入——
她做足了準備,可等了好久,卻沒有疼意蔓延上來。
腳踝被溫熱的大掌包住,揉捏的力度,讓她緊繃的身體一點一點放鬆。
第一晚微微一怔,重新睜開了眼睛。
朦朧的視線裡,她看見薄野靳風半跪在她雙膝兩間,替她捏着崴傷的腳。
如果不是他做出這樣的舉動,她都忘記自己身上還有傷,因爲,疼的已經麻木到沒有意識了。
“呵。”她笑了一聲。
如果是讓她受折磨也就算了,但這種好心,她一定會拒絕。
第一晚用盡全力起了身,捲縮着小腳,不願接受這份關心。
薄野靳風擡起眸,冰冷的眼神朝她砸了過去:“想殘廢就直接說,大不了我成全你!省的你他媽到時候又利用它來跪着求我。”
揉捏的力度未減,他發泄的在第一晚柔嫩的腳上大力蹂躪——
掙扎了幾下無果,她一點點弱下。
輕靠在牀邊上,看着薄野靳風,她嘴角浮起輕蔑:“這算什麼?甩一巴掌給顆棗嗎?”
第一晚不明白。
爲什麼他每次都這樣,狠狠折磨她過後,又回過頭來,安撫她的傷口。
以他的暴涙性格,完全可以將她扔在一旁,不管死活。
他的目的不就是爲了不讓她好過嗎?
“是!”
他語氣冰冷:“我給你的,從來都是甜棗,而你第一晚,除了會傷害我以外,沒有爲我做過一絲貢獻。”
“反咬人能力不錯。”他一句話,可以把所有罪過推卸到她身上,第一晚帶着淡淡諷意:“你剛纔……不是欺負我,欺負的很滿足?傷害你……薄野先生,你覺得,我有那個本事嗎?”
能夠傷害的話,她不會忍到現在,縱容他這般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