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力的靠在牆上:“如果真是一兩天就可以放下的事情,我不會固執的纏着她,纏了十年。”
“你非要我停止愛她,那就跟停止了我的呼吸,沒有任何區別。”
“你們……誰也別管我,就讓我墮落下去……”
“只有配不上她了,我纔不會有遺憾,我才能……心甘情願的放棄。”
……
9:30分。
第一晚收拾好行李,伸了一個懶腰,趴在牀邊小憩了一會,剛睡下,被噩夢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夢到風紹承了。
依舊是那天的時間、地點。
她跪着求薄野靳風,可他卻毫不留情,開槍打死了他。
那血腥的場面過於真實,即便意識到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卻還是驚魂未定,久久不能平復心情。
想起那天,風紹承對她說的話,胸口至今還在微微泛疼。
第一晚甩甩頭,她託了寧夏去照顧他,他應該不會再亂跑闖禍了。
她堅信,只要她消失一段時間,他很快就會好起來了。
擦去額頭的汗珠,她從地上爬起,重新檢查了一遍行李箱,又想起了什麼,拉開櫃子,從裡面取出了項鍊。
雖然說,放在這裡,不至於不安全被人盜走,但……媽媽的東西,她已經習慣放在身邊了。
錄音筆,相機,採訪資料,一切都準備好了,唔……就差需要練習一下口語了。
她準備今晚遲一點睡,向薄野老師討教一下。
當然,與牀上無關,是正經的聊一下專訪的注意事項。
今天蕭蕭打電話過來時,對她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她這算什麼,被潛規則上位了嗎?
邊拿睡衣邊亂想着,正要進浴室,‘鈴’的一聲,鈴聲劃破了室內的寂靜。
第一晚腳步收回,來到牀邊,接起電話:“寧夏。”
事實上,她也打算等衝完涼打個電話給她,告訴她,明天出國的事。
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聽着對方的開口,她臉色唰的慘白了下來,猛地點頭:“我知道了!”
9:40分,薄野靳風從公司回到太子港。
正忙碌的女傭匆忙放下手中的活,站在兩側恭迎他:“歡迎先生回來。”
第一晚階梯下到一半,遠遠看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加快了腳步:“你回來了。”
兩人分開將近八個小時。
薄野靳風見她過來,急切的越過伺候他換鞋的女傭,長臂一伸,將她摟進懷裡,用脣親呢的摩挲着她的脖子:“想我了嗎?”
身側好幾十雙眼睛正盯着他們,第一晚本想推開,但猶豫了一下,還是順着他的意,勾上他的脖子配合:“你猜!”
噘起的紅潤小嘴裡呵出的熱氣,撩的他胸口一悶。
落在她腰間的大掌移向了她挺~翹的臀~部用力一摁,貼緊自己:“看你的反應,是身體想我了。 ”
第一晚兩腮一紅,小手重重砸在他胸口:“你住嘴。”
是不是一天不耍流氓就會死。
薄野靳風勾起邪佞的笑意:“別急,一會滿足你。”
只有倆個人的時候,說這些過份的話就算了,這麼多傭人守在這,他怎麼有臉說的這麼直白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