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人心脾的香氣灌入鼻中,薄野靳風暗壓在心底深處的那根弦被輕輕一撩,他滿腔熱血摁住她的腦袋,吻的更深入……
幾個值班的小女傭,見擁吻的這一幕,紛紛投來羨慕的眼神。
薄野靳風吻到第一晚癱軟在他懷裡才捨得鬆開,寬厚的大掌輕輕摩挲着她被吻過微腫的櫻脣,柔聲交待:“等我回來。”
“好。”
他霸道的口吻:“電話不準關機!”
“知道啦。”
啄了她的脣:“乖女孩。”
“我的時間到了。”
“我送你。”
薄野靳風聽着身後跟來的腳步,厲聲:“你要是再跟過來,我就把你一起帶走!”
第一晚腳步倏地一停,隔着扇落地窗,視線追隨着他的背影。
守在直升機兩側的保鏢,一致90度彎腰,薄野靳風冷酷邁上階梯,坐在了首席艙位。
他冷漠的眸子,朝第一晚方向望來,深情的凝視,由近至遠……
他走了——
第一晚舒了一口氣。
回到空蕩的房間,聞着滿屋子餘留關着薄野靳風霸道的氣息,心底莫名落空。
明明就三天而已,卻不知爲什麼,數着時辰過,隱隱覺得漫長……
他離開了,這不是很好嗎?
爲什麼,她會有着不捨的感覺?
瘋了!
第一晚煩燥的抓了抓頭髮,進了浴室,剛進去,寧夏那邊便來了電話,語氣着急:“情況怎麼樣?”
第一晚深吸了一口氣,想起昨晚薄野靳風一臉在意的樣子,心裡有些愧疚,情緒莫名低落:“我騙了他。 ”
寧夏聽着她悶聲的語氣,理解她複雜的心情,但也顧不上安慰:“既然決定這麼做了,那就趕緊收拾一下情緒過來吧,我快支撐不住了。”
心裡一揪:“知道了。”
第一晚來不及洗漱,換了套衣服匆匆離開太子港。
爲了不引起疑心,她沒有直接抵達目的地,先是打車去了醫院,再從後門離開,趕去酒吧。
這一路上,她心情複雜、凌亂——
昨天晚上。
寧夏打電話告訴她,風紹承跟聖華那幫混黑的人纏在一起了。
事實上,像他這種身份的人,有一兩個與****打交道的朋友並不出奇,可寧夏去洗手間找風紹承的時候,卻親耳聽到那幫人聊與毒~品相關的事。
她當時很慌,害怕風紹承沾染上不乾淨的東西,便立即報警了。
警察來了以後,寧夏被一口咬定是誣衊跟栽贓,她不想這點小事把三叔牽扯出來,所以,讓風紹承開口替她澄清。
當時……他喝的醉熏熏,幾乎快要倒下了,聽到寧夏的開口卻突然清醒了,發了瘋般的砸着酒瓶。
說,他身邊沒有一個人瞧得起他。
從小被爸媽拋棄。
他愛了十年的女人也拋棄了他。
現在,連他的朋友,都覺得他是個禍害,要指控他吸~毒。
……
後面發生了什麼,第一晚不是很詳細。
她原以爲,避而不見,一切就可以解決了,可她根本沒想到,風紹承會執着到這種地步。
他因爲她,變成這樣,她又怎麼可以,在他出事的時候選擇離開中國。
哪怕,那天殘忍無情的話記憶猶新,如刀刃剜痛她的心,可不管怎樣,她終究放不下他。
在心裡,他已經是她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