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親手做了,爲什麼又要告訴她,這輩子都休想!
糖醋排骨嚼在嘴中,她食不出什麼味道,她只知道,嚥進心裡的,是一抹帶着酸澀的甜意,一縷很微弱的甜灌進了心裡,在她全身的細胞裡蔓延流淌着。
她壓着那異樣的情緒,在斟酌答案的同時問他:“你爲什麼不生氣呢?”
薄野靳風對她的問題並不感興趣,固執着要從她口中得到答案:“你還沒回答我。”
第一晚粉嫩的小嘴再次一張,吃完剩下的一半:“肯定沒你做的好……”
話音未落,男人託着她的腦勺,往前一摁,低頭倏地吻住她的脣。
熾熱的氣息涌上,第一晚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薄野靳風已經霸道的抵開她微張的小嘴,脣舌並用,將留在她脣齒間的蜜汁,捲進嘴中。
可惡的女人。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惡的女人。
罵着他做的東西是垃圾,卻又心心念着要吃。
他何嘗不知,她在想什麼?
攻擊他,用冷漠迴應他的熱情,不就是想讓他爲了她而失控,而卑微……
昨天晚上,他下定決心,要將這個棒上天囂張跋扈的女人狠狠摔入地獄,甚至在他離開房間時,就想過……明天一早就處決了她的罪行。
可是,深夜的漫長,讓他嚐遍了煎熬,孤獨的滋味。
他從不知道,疏遠一個人會這麼痛苦。
無數次嘲諷自己可笑的行爲,可今天一早,還是消掉了他精心策劃的報復。
他像是着了魔。
對一個試圖殺了他的女人着魔。
以前吻過,只覺得是懲罰,是新鮮,是征服,而此時,像是滿足。
吻着她,抱着她,擁有着她,所有的不堪都煙消雲散。
……
頭很沉,整個人搖搖欲墜着,快要沉陷下去。
被吮住的舌,柔軟的開始不聽使喚……
儘管,第一晚心裡知道,他爲她親手做了糖醋排骨,可她心裡記恨,更有芥蒂,除了談話以外,不想跟他有任何親密的舉動。
但此時,面對他的強勢,卻極爲的力不從心。
她最致命的是,是他人給的溫柔。
他反覆輾轉,用她抵抗,更反抗不了的柔情,在她舌上含着,吮着,廝磨着……
他說的,法式之吻,只會用在愛的人身上……
全程,第一晚沒有迴應,但卻也沒有抵抗,薄野靳風吻的喘氣,鬆開她,又意猶未盡的吻着她的脣瓣:“你想吃,以後,在做給你。”
第一晚抿脣。
此時,在體內翻滾的已經不是怒火了,而是廝磨過後,想要佔有她的欲~望,但第一晚此時虛弱的身子,根本不允許,他強行壓下,鬆開了她,繼續喂着她。
第一晚也不拒絕,同樣固執着他的答案:“我的話,你也沒回答。 ”
薄野靳風笑了一聲:“如果我說生氣,你就會哄我?”
“不會。”
“我很生氣!”
他袒露自己的心情:“但是,我不會選擇在你最脆弱的時候欺負你,哪怕我生氣,你倒下,我都會站在你背後,接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