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如果我說是,你吃醋嗎?
寧夏:你可別,像三叔這種悶騷又不懂情趣,外加面癱的男人,你跟着他,是不會有幸福的,況且,我叫一晚叫的好好,哪一天,你嫁過來了,我他媽還得改口叫三嬸,多彆扭啊。
第一晚被她逗的肩膀都在抖,三嬸,寧夏你夠了行嗎?
寧夏正蹲着偷偷發信息,剛好俞光年出了會議廳經過發現她的身影,腹誹他,拿他跟別的女人湊對的這番話被看在眼裡,他臉色一黑,扼住她的手拽回了辦公室。
………
高速公路上,第一晚握着手機等了好久,沒等來寧夏的回覆,便鎖了屏幕,放回包包裡。
薄野靳風眼角的餘光打量着嘴角上還噙着淺淺笑意的女人,雖說寧夏是個女人,但她對他,什麼時候這麼笑過?
他醋意十足:“第一晚!”
折騰了一天,她有些累了,靠在車窗上正準備睡去,薄野靳風一聲開口,又讓她重新睜開了眼睛,她看着他。
他霸道的命令着:“過來吻我!”
這男人,腦子沒病吧,開着車,吻什麼吻呢?
第一晚自然不答應,依舊無感的靠在車窗上,聲音淡淡:“理由?”
“我口渴了,送點甜頭過來滋潤滋潤我!”
他放下公事陪了她一天,難不成,她一點報償都不給?這個小女人,她膽敢這麼狠心對他!
第一晚簡直翻白眼:“口渴有礦泉水。”
薄野靳風耍着無賴,這會吻癮上來了,就想吻她:“什麼水都治不了我,我就要喝你嘴裡的。”
第一晚被他噁心到渾身起雞皮疙瘩:“薄野靳風,大白天的,你惡不噁心。”
他側過臉看着她:“你吻不吻!?”
“不吻。”
他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那好,我吻你。”
說着,他摁下自動駕駛的開關,雙手脫離了方向盤,探着身子朝她靠了過來。
他這麼耍流氓,第一晚自然不會容許他得逞,身子一直往後縮退,薄野靳風雙手禁錮她的肩,不讓她動彈,俯頭溫熱的脣貼了過來。
然而——
剛要吻上,忽然‘轟’的一聲巨響在耳邊炸開,火花四濺,眼前陷入一片朦朧,車子根本經不起這麼強悍的震懾力,方向盤不受控制的打滑完全失控衝出高速公路的圍欄,以最快的速度翻滾着朝山崖下墜去……
身後火海硝煙濃濃,高速公路的分岔路口出現了一個被銷燬的巨大的陷坑……
而此時,儘管第一晚和薄野靳風身上綁有安全帶,但因爲剛纔爆破的衝擊力過猛,導致他們身體根本控制不住平衡往前傾去。
第一晚嚇的臉色蒼白壓抑不住的恐懼尖叫着。
“第一晚!”
薄野靳風以最快最迅猛的速度整個越過駕駛座撲倒在她身上緊緊抱着護着她的身體,控制着她身體的平衡。
車子受到衝波過大,還在朝山崖下翻滾着,發出巨大刺激耳膜的碰撞聲。
薄野靳風整副高大的身軀死死護住她,將她的頭捂進懷裡,一雙有力的臂彎給着強大的力量安撫:“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