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
第一晚根本記不清究竟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誰沒做錯過事呢?你也會說是上次……”
“對啊,誰沒做錯過事呢。”
第一晚翻白眼:“幹嘛重複我說的話,你剛纔,摟了她。”
“對。我是摟了她。”薄野靳風大方承認:“如果我不摟她,就看不見你緊張我,在意我的樣子了。”
他得瑟個鬼。
“所以,你說的重度潔癖,都是假的?明明你剛纔也不反感她們靠近你,說什麼身邊從來沒有過女人,我看根本就是假的。”
看他風流的樣子,怎麼可能不稀罕女人?
薄野頃君那個騙子,合着他來一起騙她。
“你不是不在意真假嗎?”他擡手,乖乖配合她穿上襯衣,第一晚抿了抿嘴:“你可以討厭被欺騙,我就不可以討厭被欺騙了?在不在意,和坦不坦承,這是兩碼事。”
“笨女人。”
“你才笨。”
“如果你不是笨女人,那你分辨不出我有沒有欺騙過你?你就是個笨女人。”
嘴上嫌棄着,但薄野靳風摟着她的力度卻更緊了。
“別碰我。別人你剛纔摟過別人的髒手來碰我。”
“醋罈子。”
他不過想拿個女傭來做實驗試探她一下,結果這女人,緊張生氣的漲紅了臉。
還敢說,不喜歡他?
如果不喜歡他,會這麼在意他摟不摟別的女人嗎?
薄野靳風心裡一甜,臉上洋溢出帥氣。
“你少自作多情了,誰吃醋了。”
“明明就吃醋了,還敢不承認?”
“我沒有。”
“好,那我一會找個女人回來睡覺。”
“薄野靳風!”
兩人打鬧着,聽到薄野靳風這麼一開口,第一晚立即翻臉生氣了。
他笑的更邪肆,一副妥協於她的樣子:“好好好,不找不找,我這輩子,誰也不睡,只睡你一個女人。”
第一晚將臉別開:“誰要給你睡了。”
“不給我睡,你想給誰睡?”
他厲色,霸道的將她扳正對着自己,警告又威脅:“你這輩子,也只能給我一個人睡!你敢讓別的男人碰一根手指,我弄死他。”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第一晚漸漸適應了他的霸道。
“你昨晚剛答應我,不亂髮脾氣,亂威脅,你又食言了。”
“其餘的事,我可以容忍,但是你記住,不可以讓別的男人碰你,嗯?”
一開始,她也排斥厭惡他,但現在……似乎輕易的挑~逗都會讓她變的難以自抑。
“回答我!”
“我知道了。”
薄野靳風摁住她的腦袋,就是一記深吻……
他喜歡她這麼乖巧,乖巧的讓人疼惜。
因爲第一晚,薄野靳風再次推掉了公事,留在了太子港。
這一整天,兩人都膩在一起,甜的不得了。
晚飯過後,薄野靳風從書房出來,見不到第一晚的身影就着急去找她了。
此時,她正在坐在沙發上抱着平板,投影下,小小的身影顯的可愛,他上前一步抱住她,噙着她身上的香氣,他忍不住吻吻她:“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