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心裡哼唧了幾聲。
反正就算薄野靳風不待見她,也輪不到她來佔便宜。
他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我受傷了,打不過她。”
“打不過,我可以幫你,邁先生也可以打她,還有其他手下……”
像是給足了耐心,聽到傷害第一晚,薄野靳風突然冷了眸色:“滾!”
是個女人都該知道,他留她在身邊的目的,就是爲了惹第一晚心裡添堵,她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小女傭還想挽留什麼,薄野靳風一聲令下:“最後一次警告!”
第一晚霸佔了薄野靳風,她心裡不爽快,但先生下了令,她又不敢不照做,眼眶氣紅了:“是。”
女傭一離開,薄野靳風臉色又重新變了,一如方纔的冷漠!
第一晚也不介意,目光落在他襯衣微敞的領口上。
想到剛纔,他這裡被小女傭摸過,心裡又是一陣難受。
她抽出紙巾,狠狠擦着被觸摸過的痕跡。
皮膚上傳來微微的刺痛,薄野靳風低頭,那塊地方已經通紅了,事實上,他心裡十分清楚她在做什麼,但臉上依舊冷漠着,甚至露出憤怒和不耐:“第一晚,你在做什麼?”
第一晚也沒有像剛纔那樣,那麼沒骨氣,不甘示弱,更不害怕自己會惹怒他,哼了一聲:“你這裡弄髒了,我幫你擦乾淨。”
“髒的人是你!”
“就算要玷污,也只能我來玷污,別人休想!”
他冷笑了一聲:“你憑什麼自信?就准許你當着我的面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不允許別的女人替我處理傷口。”
幾個女傭齊聲應:“就是。”
第一晚沒打算放過他,還在使勁的擦着:“我沒有摟摟抱抱。”
“呵!”薄野靳風大掌落在她腰間,用力一捏:“還敢不承認了?!”
“我本來就沒有,他受傷了,我去扶他很正常,是個人都會有這樣的反應。”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人了?”
第一晚撇了撇嘴:“你本來就不是人。”
“第一晚,你再罵我一句試試?”
“你是魔鬼。”
“找死是嗎?”
“剛纔在你牀上已經死過一次了。”
“……”
明明心裡憤怒她幫了秦少執還這麼強詞奪理,明明不打算和她廢話這麼多,明明不想給她機會再次靠近自己,可是,看着她那一副倔強的模樣,心裡還是軟化了。
特別是這句話,讓他心裡翻涌。
恨不得,現在就翻身把她壓身下,再要一次!
這個女人,非要狠狠調教纔會乖!
他冷着眸,有些傲嬌的強調:“你確定只死過一次?”
看着他那副臭流氓的眼神,第一晚心裡一氣,低頭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以後,不許讓別的女人碰你,否則,我也不會讓你碰。”
該死的女人,做錯事還敢咬他。
可一口咬的他,心裡特別舒服。
“我說過要碰你了嗎?”
“不想碰,有本事你現在就別硬!”
他硬了嗎?
該死!
這死女人,平時,那些矜持,嬌羞都是裝的?今天這麼露骨的話,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