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燈,他和她,就不存在長輩和晚輩之說。
寧夏……這些都是你自找的!
如果,不是她跨越了他的雷池,他或許,還可以繼續堅持,堅持到她要出嫁的那一天!
但現在,滿腦子都是她赤~**身,白嫩的肌膚和那兩團飽滿剛步入成熟的小櫻桃。
雖然……他不是沒有看過她的身體,但是三年前只有柴骨和現在完完全全不一樣。
似是被吻的痛了,寧夏哼唧了幾聲,呼吸開始不順暢,微微喘息着。
俞光年也好不到哪裡去,吻是填滿了他內心的渴望和炙熱,可身體呢?從打車開始,他下身就腫漲到現在,又硬又疼,繃的快要爆炸!
酒精的刺激下,俞光年御下了顧慮,大腦裡沒有多餘的信息,只剩下此刻的溫存。
吻的寧夏快要喘不過氣來,他鬆開了她的脣,沿着她尖細的下巴往脖頸移去。
寧夏似是沒有經受過這樣的刺激,他這樣一吻,身體敏感的輕顫了一下。
而這一下輕顫,再次讓俞光年受到了挑~逗,大掌開始不受控制的覆上了她堅挺的胸。
“嗯……”
前所未有的觸感如電襲般涌進她身體裡,寧夏不由得嚶嚀了一聲。
她身體微微卷縮,兩隻小手抱住了俞光年的腦袋。
寧夏沒有C杯,頂多就是B出頭,他的大掌剛好包住,他輕輕一捏,嘴邊的低喘轉成了舒適的輕嘆。
他知道女人全身上下,最柔軟的就是這處,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會柔軟到這個程度,像棉花糖一樣柔,一樣軟,但是柔軟的同時又富有彈性,讓人他愛不釋手。
而此刻的寧夏,內心裡充斥着恐懼又不捨得推開。
明明排斥和別人這樣親密,可是身體卻無時不刻的去接納,甚至扭動着身子。
俞光年一手揉捏着,另一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來回遊走。
他的脣,從她脖頸又慢慢移回了脣邊,再劃過耳際,輕吮着她粉嫩的耳垂。
耳垂是寧夏最敏感的地方,這樣一碰,她整個人敏感的幾乎壓抑不住的仰起身,低叫出來。
那聲音,就像是抵達了高~潮一樣,興奮的尖叫。
如果換作別的女人在他耳邊發出這樣的聲音,他會排斥,甚至厭惡,可是寧夏……卻讓他覺得興奮,甚至是鼓勵。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滿足的笑:“還想要嗎?”
磁性的聲音低低落在寧夏耳邊,寧夏搖頭又點頭:“好熱,好難受……”
她小手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俞光年一隻滑進她衣內的手,還在不停的動着,寧夏既難受又喜歡,她沿着他的胸口伸手,拉住他的另外一隻手,蓋到她另一個堅挺的豐盈上。
“還想要?”
他覆上,卻沒有滿足她。
寧夏點點頭:“嗯。”
“要嗎?”
“要。”
“要什麼?”
“要……”
那隻手卻沒有停留在她上身,沿着她完美的曲線慢慢下滑,移到了兩腿之間……
像是害怕,被輕輕一碰,她立即併攏了雙腿,俞光年溫柔的吻落在胸口:“笨丫頭,剛纔不是說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