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以前做過的事？
第一晚胸口像被什麼東西揪緊了一樣，極爲難受，“到底怎麼了？”
“對不起！”
他抱着她。
她眼淚涌在眼眶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是不是你沒辦法取消夏奈的婚禮，如果是……”
薄野靳風的脣，貼在了她脣上，不許她說下去。
“跟她無關，我只是突然想起，我以前總是威脅你，強迫你，覺得對不起你！”
第一晚手裡握着拳頭，狠狠砸向他，她很生氣，“薄野靳風，你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要突然這樣。”
她整個人軟在他懷裡，“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每次聽到關於你的事，我整顆心都懸在了半空。”
“所以，我才和你說對不起！”
“我不要對不起！”
感受到懷裡女人的顫抖，他開始安撫，“好，這些話，我以後不會說！”
“累了嗎？”
他柔聲問。
第一晚沒有回答，將她抱上了牀。
她頭髮還溼着，薄野靳風拿了吹風機，替她吹着頭髮。
她靠在他懷裡，心裡依舊驚魂未定。
快要入睡的時候，第一晚又起了身，望向他，“薄野靳風……”
“嗯？”
看着那張恬靜的小臉，他低頭吻了吻她的脣。
“我明天……”
“可不可以去醫院看看媽媽。”
傻女人。
“當然可以。”
“我送你去。”
第一晚一語回拒了，“不，你還有工作，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我就想陪陪媽媽。”
“我送你到醫院，然後晚上接你回家，好不好？”
“好。”
“乖。”
這一夜，兩人相擁而眠。
一大早，薄野靳風便起來了，第一晚也跟着起來，兩人用完餐以後離開了太子港。
第一晚站在醫院門口，望着車子走遠以後，伸手攔下了一輛的士。
上了車以後，她撥通了一個電話。
……
秦氏樓下咖啡廳，第一晚對面坐着秦少執，他望着第一晚，甚是驚訝她爲什麼會突然主動約他出來。
“晚晚……”
“你最近……還好嗎？”
話，是從秦少執口中問出的。
第一晚點了點頭，“嗯。”
“你怎麼瘦了。”
第一晚看着秦少執，心裡略發酸澀，但是，她卻沒有直接的切入主題，“最近在減肥。”
“晚晚！”
她已經這麼瘦了，還減肥？
“上次的事，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上次？
她指的是哪一次。
秦少執斂去了笑意，“晚晚，我最不想聽到的就是你和我說對不起。”
“秦少執……”
秦少執喝了一口咖啡，任由苦澀的味道在齒間漫開，他望着她，“晚晚，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在我這，不需要這樣拐彎抹角。”
他了解她的個性，如果不是有事找他，她根本不會主動約他出來。
第一晚點了點頭，“我今天，約你出來，的確是有件事想問你。”
“不管我問什麼，我都希望你不要有所隱瞞，老實的告訴我，可以嗎？”
秦少執心裡咯噔了一聲，看着她臉上的嚴肅，他隱隱猜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