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景琛的腰沉下的那一刻,安若夕才知道,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已經在她的心裡紮了根,駐了地,撼動一下全都是疼痛。
有些愛情在平平淡淡中滋長,卻從不知道那就是愛,然而風雨一來,分別在即,卻忽然間都明白了,那就是愛!
她竟然捨不得放手了!
更害怕被被拋棄!
竟然有種讓顧景琛那些失落的記憶永不恢復的期待!
這麼想,安若夕擁着男人後背的手力度再加大了寫,緊緊的擁着,那樣的力度像是把男人融入到了骨血一般,這一刻,她似乎認同了顧景琛那句話,愛是越做越愛!
顧景琛像是要不夠一般,壓着她,在牀上來來回回的要了五次,還想再來的時候,被安若夕拒絕了,女人的承受能力大底是有限!
“顧景琛,你都五次了,還想再來?”
面對女人喘着氣瞪他,顧總很淡定的開口:“女人不都喜歡一夜七次狼嗎?不做足七次,我怕你不愛我!”
“一夜七次?”安若夕眼角一陣抽搐,“那麼頻繁你就不怕你精盡人亡嗎?”
這種話也只有他這種不要臉的說得出來!
果然,男人邪魅一笑再度壓上了她的身:“老婆,我都焊了二十七年了,精多着了,盡不了!”
安若夕:“……”
跟這無恥的男人說話,果然是要做好無語的準備!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焊了二十七年,你女兒哪裡來的?”她只有過一次的人都沒敢說,他倒是好意思說!
“那次我完全沒有記憶了啊,所以不算!”顧總覺得喝多了或者是被下了藥了,做的時候,是沒感覺的,所以不算。
這樣也可以不算?
算了!
這種時候跟他說這種話,她怎麼說都是口下敗將!
顧景琛摟在安若夕趴在他的懷抱,半響無語過後,突然問:“老婆,你愛我嗎?”
他都說了很多次愛她了,可到目前爲止這個女人好像從來沒有說過一次,這讓他心裡除了不爽還覺得不公平。
“這還用說?”安若夕白了他一眼,不愛他會讓他碰?
還是在這種連未來都是個未知數的時候!
顧景琛低頭吻上女人額頭細細的汗珠,笑意中有些得意的神色:“愛都是做出來的,你都跟我做了,那自然是愛我的!”
安若夕:“……”
“顧景琛,你除了這句話還能說點別的嗎?”安若夕發現這個男人說正經話的時候一句都沒有,說不正經話的時候,比什麼都多,這種發現讓她很是不爽!
“能啊!”顧景琛說得很隨意,“我們再做一次!”
這是他有記憶以來的第一次,也是遇到她以後一直想做而沒做的事情,他又是正直血氣方剛的年齡,自然是有些意猶未盡!
“你再來一次試試看?”一聽他說還要再做一次,安若夕手本能的掐上他的咽喉威脅到,“都折騰我半條命掉了,還敢說再來一次?想要我死在你身下嗎?”
顧景琛:“……”
有這麼嚴重?
聽她這麼說,顧景琛下意識低頭看女人的身體,潔白如雪的身子佈滿了他的剛剛肆意過的痕跡,美麗而又妖嬈,可見他剛剛是多麼的努力!
“我怎麼捨得老婆死在我身下啊!”顧景琛伸手把懷裡的人緊緊的擁了起來,“有一天真的要死,也是我死在你身上!”
安若夕:“……”
倏地又發現,兩個人怎麼就這麼口無遮攔啊,這種時候竟然把死掛在了嘴邊!
“呸,什麼死不死的,我還沒聽說過有做死的!”
顧景琛:“……”
剛剛是誰說要死在他身下的啊!
半響反應過來之後,顧景琛一個翻身又壓上了她的身子,邪意的笑意慢慢的在性感的脣邊韻染開來:“老婆說的對,哪裡有人會做死的,所以我們再來一次!”
安若夕終究是抵抗不了男人軟硬兼施的索取,最終還是讓他得逞了,等到結束的時候,她的全身已經被汗水浸溼了,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靜靜的窩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
等她休息過了,顧景琛才抱着她一起洗了個澡,爲了防止某人在洗手間裡再來一次,安若夕直接裝暈厥求同情求放過,畢竟浴室再來的概率實在是太大了!
顧景琛看到被累得軟綿綿一點力氣都沒有的女人,心中莫名的一陣心疼,終於開始檢討自己的過激的行爲了,他這是怎麼啦?
一向很有自制力的他,一但釋放就怎麼就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了呢?
明知道,她只有過一次經驗,已經時隔六年了,跟第一次已經沒什麼區別了,開始的時候,他一直告誡自己,一次就夠,後來又忍不住了,才說二次就夠,而結果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他到底怎麼啦?
難道是父親的話,助漲了他無處可泄的慾望!
不,不是的,他明明都已經做好了準備的,上一代的恩怨跟他無關,也跟她無關,她如今早已不是冷月染的女兒了,而是他顧景琛的妻子!
顧景琛把緊閉着雙眼的女人抱上牀,摟在懷裡細細的打量,女人沉靜的面容,精緻的五官,完美的身軀,全數落入了他的眸底,然後佔據了他全部的心臟。
有些人愛了就是愛了,怎麼也放不下了!
愛上一個人不是用時間來衡量的,他曾說過了要麼不愛,要麼深愛,當時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深愛,只想着要努力由愛變成了深愛,畢竟這個女人的青春都是他毀了的!
他的一個錯誤讓女人配上了整個青春,只爲了給他生一個孩子!
他是男人,他必須負責,由愛到深愛,這是他的目標,至於現在有多愛,他曾捫心自問過,卻找不到一個衡量的標註,知道今天!
他突然就懂了!
到底有多深愛!
父親讓他抉擇的時候,他幾乎是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就直接給出了答案,他想,這是他本能的反應……
才這麼想着,安若夕突然睜大眼睛,驚呼出聲:“景琛,你剛剛是不是沒有做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