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君雅別墅。
賀定閒悠閒地坐在沙發上,手裡面擎着一杯紅酒,眼神中充滿玩味。
他在等待着朱容容的到來。
忽然,有人在外面按門鈴,他略一沉吟,站起身來,利用遙控按鈕把大門給打開。
這個點,朱容容應該剛出門,那麼來的顯然另有其人。
一分鐘後,別墅的房門被推開,謝婭思穿着一身藍色的長裙走了進來。
“賀先生。”她精緻的妝容,映襯着得體的穿着,看起來特別的引人注目。
賀定閒點點頭,簡單的說道:“坐。”
謝婭思坐下後,嘴角噙着笑意,不疾不徐的問道:“其實我只是想知道,爲什麼不讓我再負責巴黎時裝週的事?還有,你下週去歐洲,說好要帶我去,爲什麼要臨時改變主意?”
賀定閒啜了一口酒,淡淡的迴應道:“我做什麼事,需要跟你交代嗎?”
“賀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就算判一個人死刑,總要讓她知道爲什麼吧?”謝婭思低頭沉思片刻,斟酌着自己的言辭。
賀定閒眼皮也沒有擡,不着痕跡的問道:“你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己心裡不知道?”
“我真的……”她本來想說不知道,可是這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她看到賀定閒的眼神,硬生生的把自己想要說的話給嚥了下去。
她往賀定閒的身邊靠了靠,壓低聲音,伸出雙手來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溫柔的說道:“四少,我只是想給那個丫頭一個教訓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
她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很濃烈的薰衣草的香水味道。
“你連我護着的人都要整,你倒是越來越本事了。”賀定閒神色如常,定定的說道。
“我……我並不知道她是你護着的人。”謝婭思猶豫了片刻,才說道。
“你確定你不知道?”賀定閒推開她的手。
“我只是覺得平時你對別的女人、甚至霍如冰都是逢場作戲,唯獨對於朱容容你很不同
,我確實很不舒服,才讓寧太太整一下她。既然你不喜歡,以後我不做就是了。”
謝婭思低斂着眉目,認錯說。
賀定閒看到她眼神中劃過的深深的失落之色,就沒有再說話,只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畢竟謝婭思跟着他這麼多年,工作上盡心盡力,生活中任勞任怨,要說對她一丁點感情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他推開她的手,起身站了起來,徑自走向二樓,來到寬大的露臺上,擡眸望着外面。
天色陰沉沉的,像是很快要下雨的樣子。
露臺上栽種的各色花花草草,在這樣的天氣裡,也顯得很有些無精打采。
謝婭思跟了上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過了很久很久,謝婭思忽然衝到賀定閒的背後,猛的伸出雙臂緊緊的抱住他的腰。
賀定閒微微蹙眉,輕聲命令道:“放開我。”
“四少,這麼多年來,我對你是什麼心思,我相信你很清楚也很明白。有很多豪門公子想要娶我,但爲了你,我誰也不肯嫁,寧願默默做你背後的女人,可是爲什麼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呢?”
謝婭思的淚水,無聲無息的流了出來。
賀定閒覺得脖子上有些溼潤,他的語氣不由得就放緩了一些,他沉聲說道:“婭思,你知道我一直都很信任你。”
“是,我知道,你很信任我!那又怎麼樣呢?我也是個正常的女人,我需要的並不是男人的信任,而是疼愛你明白嗎?四少,你的愛爲什麼就不能分一點點給我呢?”
她說着,用上.身不停的在賀定閒的後背上磨.蹭着。
她的小嘴,在他的脖子上輕輕的親吻着。
她的手,也一直沿着他的腰身往下……
她像是一條美豔的蛇妖一樣,纏繞着他,折磨着他,用盡全力去刺.激和激發他的欲.望。
她的身上,那種有點奇怪、又有些濃烈的薰衣草香水的氣味,飄散在空氣裡,傳入賀定閒的鼻端。
賀定閒很了不起,可也始終是個正常的男人。
終於—
在謝婭思的百般侍弄下,他的身體開始起了反應。
他伸出手來,一個反身,把謝婭思拖到自己的懷裡。
將她的後背,懸掛在露臺的欄杆上,低下身子去吻她的臉,她的雪白的玉頸,兩個人的身軀緊緊交.纏在一起。
……
朱容容坐上公交車,趕往君雅別墅,誰知道公交車才駛出去不到一站,就遇到一起交通事故阻塞路面。
公交車沒有辦法過去,又不能改道,只好停在一旁等。
朱容容覺得這樣等下去,也不是個頭,想想自己馬上就可以討到三萬元的薪水,把心一狠,下車攔了一輛的士,往君雅別墅趕去。
其實打的的話,趕往君雅別墅還是挺快的,十五分鐘後,朱容容準時出現在了君雅別墅外面。
她正準備上前去按門鈴,一擡頭,就看到了二樓露臺上少兒不宜的一幕。
謝婭思的身體,幾乎有三分之一懸空在欄杆上。
賀定閒與她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兩個人正激.情四射的接吻,纏.綿不休。
賀定閒的手,扶在謝婭思的窄腰上,她反手勾住他的脖子,遠遠的看過去,他們就好像是連體嬰兒似的。
看到這一幕後,朱容容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訕訕的自言自語說:“食色性也,都是人之天性,這也沒有什麼嘛。”
她站在那裡,按門鈴也不是,不按又確實趕着要錢。
正躊躇不已的時候,謝婭思的身子被賀定閒翻轉過來,正對着朱容容。
她的目光穿過庭院,正好掃過門前朱容容的臉。
兩個人對視,朱容容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連忙對她笑了笑。
她卻假裝沒有看見,把頭扭向別處,在賀定閒大手的撫.摸下,發出動人的呻.吟聲。
朱容容嘆口氣,自言自語道:“早就說大叔是故意拿我氣謝婭思吧,他還不承認,要是不喜歡人家,怎麼可能對人家又親又摸的呢?只不過光天化日之下,在露臺上做這種事,真的是很禽獸啊很禽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