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文瀾也忍不住的數落他,“陸少兄,我都沒說你佔了我便宜,你反而惡人先告狀,弄的我好像是同性戀一樣了。”?
陸少川訕訕笑,“剛纔只是開了玩笑,你們淡定淡定。”?
正在收拾藥水的紅音嘴角抽了抽,“依我看,不淡定的只是你一人而已。”?
大家齊齊的將蘇瑾瑜擡進臥室,“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紅音打了一個哈欠,說道,“估計要早晨了。”?
夏棧橋這才安心,隨後各自回房間睡覺。?
她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按照這種狀況怎麼可能睡得着??
緊緊抓着蘇瑾瑜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這才感覺到他是平安的睡在自己的身邊,這種感覺讓她十分的喜歡。?
外面的雨水停了下來,夏棧橋躺在那裡看着不遠處窗戶外面揮灑的雨水,竟然覺得十分享受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她今後都要擁有。?
昏昏沉沉的睡着,突然覺得身上有隻手在不停的遊弋着,夏棧橋迷迷糊糊的側過身,用手抓到了那隻手,嘟囔道:“幹嘛呀,睡覺呢!”?
這隻手的被束縛住,那隻手再次襲來,直直的探向她的大腿根處。?
夏棧橋扭了扭身子,將自己的大腿搭在他的腰間處,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前胸與他的胸膛緊貼。?
正好方便他的手肆意的挑逗,很快,撩撥的夏棧橋不得已睜開了眼睛,與一雙既明亮又熟悉的眸子相撞。?
她的睡意頓時跑的無影無蹤,夏棧橋看了好半天才僵硬的喊出:“瑾-----瑜----”?
他在她的脣上親了一口,沙啞的聲音說道:“橋兒,你受苦了。”?
夏棧橋頓時淚如雨下,她也不知道她怎麼那麼多淚水可流。?
只是知道,所有的震撼所有的悲痛與委屈在他的那一句話中消匿不見,心中空的地方被填滿。?
她摟着他的脖子緊緊的不撒手,“真的是你對不對?對不對?”?
蘇瑾瑜嘴角莞爾一笑,“不是我還能有誰膽敢睡在我老婆的牀上?期間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做了一個夢,感覺自己就像是隔離開外的人一直在旁邊看着你們進行表演,看見‘我’一次一次的與你不相識,這個世界真的是太瘋狂了,自家的老公都不認識自家的老婆了。”?
夏棧橋破涕爲笑,這纔是她的愛人,她的老公。?
兩個人什麼話都沒再多說,只想靜靜的彼此擁抱着彼此,給彼此更多的溫暖。?
相擁而睡到早晨九點多,門砰砰的被拍的啪啪響,不用猜也知道那是誰在作怪,不是陸少川還能有誰有這個膽子。?
蘇瑾瑜和夏棧橋兩人穿起來,看着身上的衣服,蘇瑾瑜皺眉,“這都是什麼衣服,真難看。”?
“你想穿什麼樣的,咱們回家了買,最好去少川那個大商場,將那裡最貴最好的衣服都搬到咱們家。”?
蘇瑾瑜看着她,笑的甜死人,“老婆,你真好。”?
夏棧橋指了指門,“趕快出去吧,都把少川急瘋了。”?
門再次給力的響起。?
蘇瑾瑜一把打開門,看着陸少川那驚喜的表情,蘇瑾瑜忽然想捉弄他一次,誰叫他欠捉弄呢。?
“弟弟,幹什麼呢?”?
陸少川大破眼鏡的朝門內驚呼,“嫂子,難道蘇少沒恢復、沒甦醒?蘇少不會喊我弟弟的啊。”?
夏棧橋看着自家老公沒品的朝她擠弄了一下眼睛,裝作愁眉苦臉的說道,“是啊。無濟於事。”?
“怎麼可能?!”陸少川臉色十分的難看,跑到蘇瑾瑜面前再三端量幾下,真的不好辨別啊!?
陸少川當真的以爲蘇瑾瑜沒恢復過來,便去要找紅音,夏棧橋一把拉住他,笑道,“少川,我們蒙你吶,瑾瑜真的好了。”?
蘇瑾瑜無奈的看了自家妻子一眼,臉色隨即微冷,“陸少川,你大清早的這麼拍門,到底要鬧哪樣?”?
陸少川瞬間被打擊了,再看看眼前這個蘇瑾瑜的表情,覺得自己肯定是被雷的外焦裡嫩了,敢情這夫妻倆是在糊弄他玩呢!?
“蘇少-----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嗎?把我的關心全當成牛糞牛屎一樣對待了,太沒良心了!”?
蘇瑾瑜平生最受不了陸少川用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腔調對自己說話,感覺他很娘似的,當即說道,“那你想怎麼樣啊?就欺負你了怎麼滴?你咬我啊。”?
陸少川的眼睛當即瞪大如牛,“你是不是被-我們家---惠兒-附身了?”?
蘇瑾瑜嘴角抽、搐,“陸少川!你是不是非要讓我收拾收拾你才甘心啊!”?
“不要!堅決不要!好吧,我興奮地神經錯亂了。”陸少川當即抓住他的手,“來來來,趕快坐下,對我們講講當時在廢工廠的情況,我真的好想知道啊。”?
蘇瑾瑜坐下,甩開他的手,嫌惡的用紙巾擦了擦,“我的手是用來牽我老婆的,你,滾邊去。”?
“你快點說啊,說說當時的情況。”?
夏棧橋也是一臉好奇的說,“我也想知道當時的情景。”?
蘇瑾瑜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鄭重的說,“當時,我和金燕天以及江名媛三個人在裡面,他們都跑出去了------”?
“我先說一句。”陸少川打斷他的話,“我當時是有衝你使眼色的,我想先把惠兒送出去,再回頭去救你的,惠兒那麼大肚子,她在現場,我還要顧及他們娘倆的,你知道,蘇少,我不是故意的。”?
蘇瑾瑜瞥他一眼,“我接受到你的眼色了,你別在這矯情了,要不要聽我說啊。”?
“要要,你說你說,我不打岔了。”陸少川慌里慌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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