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尤姐絕不相信,伊恩在外面的身份會普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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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看着手機的來電顯示,頓時煩躁了起來,確定自己的周圍沒有人,才接起了電話:“喂?”
“今晚出來吧!”電話那頭,楚揚的聲音響起。
伊人皺着眉:“最近先別找我了!”
“怎麼了?”楚揚問道。
“我們的事兒被方博然知道了,你要是還想繼續從我手裡拿錢,最近就安分點!”伊人不客氣的說道。
“可我最近沒錢了!”楚揚說道。
“那能怎麼辦?我上個星期不是纔給了你一萬嗎?”伊人聲音冷了下來。
“一萬塊錢夠幹什麼?我是要開公司的,各方面都要打點,應酬客戶什麼的,一萬塊錢早就花完了!”楚揚說道。
伊人冷笑,開公司?
他現在還是在被警方通緝中,就他辦的那假身份證,也敢開公司?
賀貴由就算保養的再好也是個半大老頭子了,在*.事方面無法最大的滿足她,要不是念着楚揚的那份皮囊,更怕他來個同歸於盡,把他們的關係曝出來,她早就把楚揚給蹬了。
“不管怎麼說,最近你先忍着吧,節約着點,這種非常時期,我是出不去的!”伊人說道,或許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語氣有點嚴厲,又回到了那弱不禁風的怯懦聲音,“楚揚,你知道的,我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能給你錢,難道我還能不給你嗎?這五年我可沒有虧待過你,你也爲我想想吧!不然一個不小心真的暴.露了,那咱們倆可都完了。”
“我知道了。”楚揚不悅的說,“那你給我個期限,什麼時候能給我錢?”
伊人強忍着不悅,說道:“下週吧!下週我再聯繫你。”
“好!”楚揚掛了電話,把電話隨意的往*.上一扔。
“怎麼,她不給你錢?”一雙白玉般的手臂搭上了他的肩膀,順着肩膀探到他的胸前,兩隻手交握,將楚揚環抱了起來。
凌亂的*.單,裸.露的肩頭說明了一切的旖旎,柔軟的豐.盈沒有一點的遮擋,便貼上了楚揚的後背,那兩顆顆粒在他的後背上輕輕地摩挲,楚揚的身子立即就緊繃了起來。
“放心,她不敢不給!”楚揚說着,便轉過身,一手握住了那團綿軟。
“啊……你纔要過,討厭!”女子嬌柔的輕嗔。
緊接着,便是肌肉拍打的衝撞聲,男人的粗喘與女子的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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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博然察覺到了不對勁,儘管表面上沒有什麼,可他依然瞭解到賀貴由把他監控了起來,通過一些跟他交好的兄弟私下的告知,他知道伊恩被送進了地下夜總會,可現在的他卻進不到那裡面去!
方博然掏出手機,裡面藏着一顆小小的芯片,手機背面的殼上靠近電池蓋的位置,有一道非常不明顯的縫隙,他的手指在上面看似無意的摩挲,雙眼眯了起來。
晚上正是夜總會生意最好的時候,伊恩穿梭在各桌之間,技巧的避免客人的揩油。
t市的名流大都在“王朝”與“情惑”活動,所以在這夜總會裡,伊恩失望的沒有見到熟人。
如果能見到熟人,或許還能依靠他們去通知相逸臣她的所在。
這幾天伊人沒有出現,許慧琴也沒有出現,兩人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所以伊恩一直在警惕着。
夜總會二樓設計的有點像歌劇院,一個又一個包廂,從上面俯覽下面的一切。
伊人坐在賀貴由的腿上,乖巧的喂他吃刺身,軟軟的魚片帶着粉紅的顏色,被伊人捏在嘴裡,立即就多了女人的香氣,讓賀貴由吃的津津有味。
伊人的眼角餘光一直在盯着在場中穿梭的伊恩,她被點名的頻率特別多,來這裡的常客自從知道夜總會裡多了伊恩,也便知道了她的規矩,只做服務生的活,不陪客。
所以這些客人便點名了要讓她送酒水,然後趁機揩油。
這也正是印證了伊恩的話,越是得不到的心就越是癢癢。
這間夜總會伊人是不能來的,雖說是賀貴由的女人,可她到底也沒有多大的權力,今天也就是賀貴由的吩咐,她才能跟着來。
本來對於伊恩的事,她還耿耿於懷,可是看到伊恩如今的處境,免不了要被男人玩,以後更是要被數不清的男人玩。
一想到她要落到一雙玉臂萬人枕,一副身子萬人騎這種下場,伊人心裡就痛快。
薛凌白不是喜歡她嗎?相逸臣不是也非她不可嗎?等她髒了,被那些骯髒的男人給玩髒了,到時候看看薛凌白還執不執著她,相逸臣還要不要她!
他們恐怕一想到她被數不清的男人玩過,就會噁心的不想再碰她了吧!
這麼想着,伊人的嘴角就揚起了惡毒的弧度。
可是觀察了半天,似乎還沒有一個客人點過伊恩,伊人不由說道:“主人,看來伊恩不怎麼受歡迎啊?怎麼沒有客人點她呢?”
賀貴由拍拍她的臉頰,力道不輕,拍的她的臉頰都泛紅了:“已經有人提前訂下她了,等那人玩夠了,隨你怎麼處置都行。”
這話剛剛說完沒多久,屬下就過來低聲說:“幫主,那位到了。”
賀貴由點點頭,沒過多久,伊人就聽到有腳步聲傳來,進入了旁邊的包廂。
賀貴由站起身來,讓伊人自己坐着:“你在這兒乖乖的坐好了。”
說完,賀貴由大步離開包廂,包廂沒有門,完全的敞開式的,伊人能看到他向右拐進旁邊的包廂,隱隱約約的聽到賀貴由在那邊低聲咕噥些什麼,可具體說的些什麼,卻聽不清。
除了賀貴由之外,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的挺好聽,雖然依然聽不清說了些什麼,可是那語氣明顯是高高在上的,像對一名下屬一樣的對待賀貴由,而賀貴由很恭敬,沒有絲毫的不悅。
伊人的心思不受控制的飄到了旁邊的包廂,只隔着一面薄薄的牆壁,只要踏過去就能看到了,伊人浮躁的想着。
賀貴由退出隔壁的包廂,對屬下吩咐了一聲,這次沒有避着伊人:“把她帶去房間。”
“是!”屬下說道,便走到了一樓,伊人看到那名屬下攔住了伊恩的路,跟她說了些什麼,伊恩沉默的跟着屬下離開。
因爲太遠,伊人看不清伊恩的表情,而伊恩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思忖着些什麼。
隔壁又響起了腳步聲,賀貴由屬下口中的“那位”離開了,賀貴由也拉起伊人:“走吧!”
明知道不該問,可伊人還是大着膽子說:“主人,剛剛……那位是誰啊?”
攬着伊人腰間的手陡然用力一握,掐着她腰間的肉生疼生疼的,疼得伊人臉色煞白:“哎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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