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嘴角勾起淺笑:“既然蘇少這麼痛快,我再不答應,就說不過去了。”
蘇昱陽聞言一喜,就聽伊恩說:“不過也希望蘇少能夠做到今天的保證。”
說着,她在電腦上點了幾下,電腦裡就放出了蘇昱陽的聲音,剛纔說的那番話一分不漏。
“如果到時候蘇少沒有做到,這段錄音流出去的話,蘇少就會功虧一簣了吧!”伊恩說道。
蘇昱陽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你這是信不過我!”
“有備無患。”伊恩笑道。
“呵呵!伊恩啊,跟相逸臣在一起久了,你都變得跟他一樣殲詐了。”蘇昱陽笑道。
“跟蘇少這種聰明人合作,不多長個心眼兒不行啊!”伊恩笑道,“蘇少放心,既然我答應你了,那麼就一定能夠做到。”
“好。”蘇昱陽說道,“那麼通過這次合作互惠,我希望以前的那些不愉快,咱們就當扯平。”
“蘇少,我們有過不愉快嗎?”伊恩反問。
“哈哈哈!對!沒有!從來沒有過!”蘇昱陽大笑。
直到蘇昱陽離開,伊恩才收起笑容,尚北告訴她蘇凌在股市裡連連賠錢,她就料到蘇昱陽會來找她了,現在,差不多該收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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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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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相逸臣來接她的時候,伊恩把這件事跟相逸臣說了。
她要對付蘇家的事情相逸臣早就知道,而且到時候事發,也絕瞞不了相逸臣。
相逸臣聽了以後,沒有任何的波動,反倒是揉揉她的發:“注意身體就行,別累壞了自己,至於蘇家,你要是累了就跟我說,我幫你處理。”
“好啊!不過我就怕到時候我自己顧不過來找你幫忙的時候,你下不去手。”伊恩笑道。
“丫頭,竟然敢懷疑我!”相逸臣捏住她的鼻尖,裝出一副兇狠的表情,“要不我現在就下狠手給你看看?”
“逗你玩呢!”伊恩皺皺鼻子,“我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好時機,當然要親自動手才行。”
隨即,伊恩目光轉暗:“當年蘇言跟我爸胡說八道,逼死了他,如果我不親自動手,這輩子都難安心。”
仇,報的再痛快,也換不回父親!
相逸臣身子一僵,用力的將她擁入懷中:“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爲我,現在我們就能夠一起孝敬父親了。”
伊恩喉嚨酸澀,雙手緊緊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襟。
父親,她真的很想父親!
車內擋隔板的另一端,坐在副駕駛的尚東接到一通電話,立刻將擋隔板落下,沒有回頭,生怕後面有什麼他不能看的畫面。
“逸少,目標上鉤了。”尚東說道。
聞言,還緊緊擁着伊恩,只是雙眼卻凌厲了起來。
“按計劃執行!”相逸臣說道。
“是!”尚東說道。
“出什麼事了?”伊恩從他懷裡擡起頭。
“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我懷疑薛凌白一直派人跟着你嗎?”相逸臣說道。
伊恩一驚,倒抽了一口涼氣:“難道真的發現了?”
相逸臣沒有肯定,只是說:“發現一個可疑的人,不過要等真的問過才知道。”
不過話說到這份兒上,能把那人給引出來,其實就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慢慢的,尚北開着車逐漸遠離回家的方向,方向的改變並不明顯,等發現了,車子已經離開回家的路很遠了。
車子正在行駛的路線,伊恩並不認得,可是如果換做是伊人或者是許慧琴,又或者是蘇言,那麼她們一定清楚,這是駛往“幽情”的路!
車子並沒有停在“幽情”會所的門前,而是繼續往深處走,看着道路兩旁鬱鬱蔥蔥的樹木,入眼的皆是一片綠色。
深深淺淺的綠各不相同,往身旁看去,草地之間偶爾還能看到一處羊腸小道,小道僅能兩人通過,上面鋪着顏色深淺不一的鵝卵石。
鵝卵石小道的盡頭,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的或是別墅的門窗,或是一格格石砌的牆面,亦或是別墅的尖頂,頗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意境。
別墅的石頭外牆上,還攀爬着大片的爬牆虎,偶爾有幾條樹枝調皮的爬到窗沿,宛若隨時準備着叩響窗子似的。
這麼一副景象,讓伊恩想到了歐洲的鄉間田園,就連別墅的設計,也是都是歐式鄉間的模樣,石砌的外牆顯得特別復古。
置身在這裡,好像外面喧囂的世界都不存在了似的,車子在駛入“幽情”大門時,便有如駛入了任意門,瞬間到達另一個世界。
滿眼都是盎然的綠意,心情都好了許多,原本在都市快節奏中的燥鬱,在這裡也得到了平靜。
伊恩驚喜的看着車窗外,都有種目不暇接的感覺。
“這是哪啊!真好,以後我們度假都可以來這裡啊,感覺很舒服。”伊恩說道。
“這是聞人開的度假會所。”相逸臣說道。
伊恩驚訝的睜大了眼:“聞人還會開這麼有品位的地方呢!”
“怎麼說呢……”相逸臣撫着下巴,有品位?
“幽情”可是出了名的高級情.色場所,只不過爲了方便不同客人的需要,在這裡又建設了度假別墅。
可他總不能跟伊恩說“幽情”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吧!
“單獨說這裡的話,確實挺有品位。”相逸臣說道,以聞人那異於常人的獨特思路來說,這裡還真是一個驚喜。
就在這時,尚北開着車,突然往旁邊的小路一閃,車子立刻被蔥鬱的樹木遮擋住。
車子閃的太突然,過了不久,一輛銀灰色的轎車就駛了過來,超過他們閃進來的笑道,在前方不遠的地方卻停住了。
就在那輛車停下的同時,又有兩輛車閃出,一前一後的將那輛車給夾住。
緊接着,兩輛車中立刻衝下四個壯漢,穿着“幽情”保鏢標誌性的黑色西裝,將中間那輛車的前後四個車門全都堵住,讓車內的人逃無可逃。
然後伊恩便看到一個保鏢將駕駛座的車窗整個都給砸碎了,碎掉的玻璃渣就像瀑布一樣往車內傾瀉。
保鏢右手伸進窗戶,打開車鎖,便把裡面的人給揪了出來。
那人一見被人抓住,立刻就揮出一拳,企圖逃跑。
可是他一個人又非功夫了得,怎麼可能是那四個訓練有素的保鏢的對手,保鏢只是伸出一掌,便將他的拳頭接住。
緊接着手腕一扭,就聽到那人發出一聲慘嚎,連帶着他的前臂也跟着不正常的扭曲,直接被保鏢給折斷了。
另一個保鏢伸腳在他後膝上狠狠一踢,就看到那人慘叫着彎下了膝蓋。
折斷他胳膊的保鏢又緊接着在他腹部砸了一拳,讓那人立刻疼得縮着腹,彎下了腰。
一波又一波不間斷的攻擊早就讓那人吃不消了,就連黃膽水都吐了出來。
“我們走吧!”相逸臣說道,不讓伊恩再繼續看這麼暴力的畫面。
因爲剛纔的注意力都被那些保鏢給吸引了,現在下了車才發現,他們就停在一處別墅旁邊。
相逸臣帶着伊恩進了別墅,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那四個保鏢揪着那人頭髮,便把他拖了進來。
保鏢面無表情的將那人往地上一扔,恭敬地叫道:“逸少,少奶奶!”
“麻煩你們了!”相逸臣點頭,微微一笑。
尚東和尚北一左一右,分列那人的兩旁。
尚東揪着他的頭髮,強迫他擡起頭,看着相逸臣。
“這幾天一直跟着我們,跟的可還高興?”相逸臣冷冷的說。
怎麼會!
那人臉上出現明顯的驚訝,他可是專門受過跟蹤專業的訓練,跟蹤任務還從未失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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