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了事情之後,最先出來幫忙的卻是他一直打壓的相明輝夫婦,相明昊卻只是打了個電話安慰一下,除此之外,便沒了一點表示。
而相逸陽出差去了g市,沒有趕回來。
偏偏是遠在威尼斯的相逸臣,卻放棄難得的假期,帶着妻兒連夜趕回來了!
國內跟國外比,總是g市比較近吧!
可是該回來的人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相逸臣有多忙,伊恩有多忙,他可是清楚。
這兩個人要將假期湊在一起,之前得做多少準備,這假期來的有多難得?!
根本不用別人來告訴他,他自己就能想得到!
可是在聽說他出事以後,兩個人二話不說就連夜的趕回來了!
要說相逸臣是故意做給他看的,可做給他看又有什麼用?
他現在什麼都沒了,沒錢沒權,糟老頭子一個,有能幫相逸臣什麼?
所以相逸臣和伊恩越是這樣以真心待他,他就越是覺得愧疚,不知道該把這張老臉往哪擱。
當初相思琪要工作的時候,相明昊諸多推脫,是伊恩幫的忙,讓相思琪做了一份自己感興趣的工作,還學到了那麼多有用的東西。
當時他還因此斥責過柳芸容,說她婦人之仁。
他當初可還是相信着自己的二哥呢!
現在他出了事,能幫忙的,還是相明輝一家!
沒幫着相明輝一傢什麼忙,還總想着拖他們的後腿,現在反受他們一家的照顧,他還有什麼臉面對他們?
相明光覺得自己一張老臉也沒剩什麼了,索性看着窗外。
想要裝出一副不領情的樣子,想要端出之前敵視他們的架子,把相逸臣和伊恩給氣走,不要再對他這麼好,讓他愧疚了。
至少這樣,自己還能好過一點。
柳芸容看着相明光這種反應,立刻尷尬了起來。
心想這老頭子怎麼越老越糊塗了,都到了這時候了,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面子又值幾個錢?
“逸臣,伊恩,快坐啊!”柳芸容忙指了指旁邊的沙發,“我還買了葡萄,我去把葡萄洗了給你們吃啊!”
“三伯母,不用忙了。”伊恩趕緊說,“您也坐着歇會兒吧!我們就是來看看三伯,坐着說會兒話就走了。”
“哪能幹說啊!等着,葡萄很快就洗好了。”柳芸容說道,又給他們倒了杯水,“這突然的,也沒買茶,喝點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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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暖瓶的時候,三伯母的臉色明顯很難受。
以前不拿點上等的龍井、普洱來招待都是掉面兒,可是現在卻只能拿白開水來待客。
就算現在是醫院裡條件不允許,可是以後,恐怕也沒有這個條件了!
心裡難受,拿着暖瓶的手也抖了抖,開水立刻灑出了杯子,灑到了桌面上。
“啊!瞧我,笨手笨腳的!”柳芸容一驚,立刻就放下暖瓶。
這一連串的打擊,本來就覺得難受,現在連倒個水都能把水給灑出來,覺得自己真是沒用,認倒黴喝口水都塞牙縫,老天是不想讓她有一點順心的事兒。
這麼一想,眼圈就紅了起來。
伊恩忙按住柳芸容的手,自己抽出紙巾擦桌子。
“三伯母,您別忙了!我們都在這兒呢,哪能讓您這個長輩來做這些,您快坐下吧!我去洗葡萄啊!”伊恩說道,利落的將桌面給擦乾淨,又拿起葡萄。
臨走時,還朝相逸臣遞了個眼色。
相逸臣還給她一個放心的眼色,伊恩這才朝着洗手盆走去。
柳芸容忙着掩飾自己的狼狽,並沒有注意,可是相明光卻在一旁看到了。
相逸臣不說話,相明光也不說話,只是探究的看着相逸臣,目光看着意味不明。
可是這種目光看在柳芸容眼裡,卻像是有些不禮貌,又帶着些敵意。
可是唯一能調節氣氛的伊恩又不在,柳芸容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又拿起桌上被揉成一團,還沾着水的紙巾,擦着早已幹了的桌面,而桌面反而被沾着水的紙巾越擦越溼。
就在柳芸容慌張的,用力的擦着桌面的時候,相逸臣突然開口:“三伯,有沒有考慮過入股‘虎銳’?”
什麼?!
相明光和柳芸容同時愣住了,柳芸容張大了嘴巴,也忘了要繼續擦桌子,手捏着溼掉的紙巾,呆呆的一動不動,只是轉頭看着相逸臣,彷彿定格了一般。
相明光也好像沒聽明白他的話似的,結結巴巴的問:“什……什麼?”
相逸臣雙眼認真的看着相明光,絲毫不躲閃,讓他看清楚自己話中的真實。
“三伯,入股我‘虎銳’,如何?”相逸臣又問,他的聲音本就低沉,讓人聽着極爲的認真。
“你開什麼玩笑!”相明光臉色一黯,雖然不覺得相逸臣是在玩他,可是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哪能買得起你‘虎銳’的股。”相明光說道,有些埋怨了,這語氣,也有點堵。
“你不是還有公司嗎?”相逸臣立刻說道。
相明光一怔,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明白相逸臣提他的公司有什麼用。
“你應該知道,我的公司只剩下一個空殼了,根本就沒用。”相明光慘然一笑。
“三伯,我有個提議。”相逸臣淡淡的笑了笑,“我給你‘虎銳’的兩股,算作是我對你公司的投資。這兩股的價值,應該能算作是你公司的大股東了吧!”
相明光沒說話,“虎銳”的兩股,何止是能當他公司的大股東,直接將他的公司買下來都行。
“虎銳”在歐美市場的佔有率不小,再加上之前打擊過“凌雲”,現在更是擴大了佔有率。
再加上一些其他方面的投資,這兩股着實是一份極大的財富!
而相逸臣給的這兩股,自然跟那些入市的散戶有極大的不同。
“我也不多要,只要你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相逸臣說道,“你有資金繼續運營你的公司,到時候公司贏了利,你就按股份來跟我分成,這樣可好?”
相明光澀然的開口:“這樣怎麼算,都是我賺了啊!逸臣,你這等於是白送錢給我,知道嗎?而且如果我的公司賠了,你就一分錢都撈不回來了。”
相逸臣倒是不在意的笑了笑:“我相信三伯的能力,一間公司而已,豈會賠了。”
“逸臣,這……這太多了……”柳芸容紅着眼狂,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其實有她哥哥在,萬不會讓他們家真的落到窮困的田地,可是柳沛國卻也不會拿着柳家的錢給相明光投資。
更何況相明光之前還做出了對不起柳芸容的事情,在相明光倒塌的節骨眼兒上,柳沛國沒拉着柳芸容跟相明光離婚,就算不錯了。
所以相逸臣現在這份禮,實在是太大了!
“三伯父,三伯母,你們就答應下吧!”伊恩這時候端着洗好的葡萄走出來,嘴角掛着讓人舒服的笑,“你們好了,我們也才能放心啊!”
“可是……可是我們已經欠你們很多了。”柳芸容說道。
“都是一家人,哪裡來的那麼多欠不欠的。”伊恩笑道,“家人不就是要在困難的時候,你幫我我幫你,相互扶持嗎?如果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家人都不幫,又還有誰能幫?這只是幫忙,並非虧欠啊!”
“如果三伯母你和三伯父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的話,到時候伯父的公司賺了錢,我們吃你們公司的分紅,就當是分期還款,把‘虎銳’的兩股還清了,就沒有什麼欠不欠的了。”伊恩說道。
伊恩說的表面上看,好像是在理,可是相明光卻明白,“虎銳”的股可一直是在升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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