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脣一直不曾離開她的脣,肆意的吻着她,另一隻手順着她的腰際上移,隔着她的薄薄的襯衣,將手上的熱燙盡數傳遞到她的肌膚上,每過之處,她的肌膚都忍不住的輕顫收縮,本能的表現出對他的迴應。
那大手帶着熱燙,一路的向上,終於攥住了他想要許久的那團綿.軟,掌心一觸到熟悉的軟.嫩,便不由自主的用上了力,肆意的揉.捏。
那種許久不曾碰過她的飢.渴就在這一刻猛的爆發出來,手上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讓那綿.軟在襯衣內肆意的變幻着形狀,透過鈕釦之間的縫隙,露出一抹白嫩的軟.肉。
看得到卻吃不到的樣子,看着愈發的誘.人。
“唔……”伊恩雖然還在掙扎,可已經不由自主的給了他反應。
可相逸臣吻着吻着,卻突然嚐到了一絲鹹澀,他微微一怔,鬆開她的脣,低頭錯愕的看着她,卻發現伊恩臉上已經掛上了兩行淚。
“你……”相逸臣聲音沙啞,聲音裡帶着絲受傷。“你就這麼討厭我?”
討厭到因爲他的碰觸,竟然哭了!
“是!相逸臣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你當初選擇去找蘇靜寧,我就知道我在你心裡沒分量。行,我走!我走了就不會回來,可你爲什麼又來招惹我!你不在乎我,卻又來招惹我做什麼!”伊恩哭着大叫。
相逸臣被她說得愣住了,她真的在他心裡沒分量?
他不由苦笑,要真是沒分量,他這又是在做什麼!
伊恩她甚至不敢擡頭看看相逸臣的表情,不知道他現在的表情是不是充滿嘲諷的,用力推開他,就衝進了旁邊的洗手間。
相逸臣愣怔之下,竟也被她輕易地給推開。
伊恩一衝進洗手間,都沒有看洗手間內一雙雙錯愕的臉,衝到洗手盆前,就擰開水龍頭,拼命地往臉上撲水。
好一會兒,她才擡起頭來,看到雙眼還紅着,嘴巴都被他吻得腫腫的,模樣說不上的狼狽。
她雙手撐着洗手檯,對着鏡中的自己愣愣的發呆。
相逸臣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好玩嗎?蘇靜寧又不理他了,所以他又覺得無聊了?
心中痙.攣的痛,她苦澀的扯扯脣,這才發現,她出來的太久,薛凌白不會擔心吧!
又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看起來比剛纔正常多了,雙掌拍拍臉頰,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洗手間的門,探出頭去看了一眼,相逸臣已經不在了。
伊恩嘆口氣,走出洗手間,她這麼小心翼翼的,是在期待什麼?難不成還指望相逸臣一直等着她嗎?
苦笑一聲,慢慢的走回用餐的大廳中,可她依然下意識的四下張望了一下,本以爲相逸臣一定在vip房間裡,並不抱多大的希望能夠在這裡找到他,卻突然看到熟悉的背影。
在看到他的同時,她也看到了坐在相逸臣對面的周語琳。
哈哈哈哈!
伊恩現在只想要大笑,還以爲他寂寞了呢!
原來一直有佳人相伴,這次看到她,也只是興之所至,轉身就忘吧!
她現在,甚至連他無聊時的消遣都算不上了!
伊恩回到位置上,薛凌白出人意料的,並沒有問她怎麼去了那麼久。
看着一桌子沒怎麼動得菜,她不由得問:“你怎麼都沒吃?”
“剛吃了一點,不是很餓。”薛凌白笑道。
伊恩不疑有他,便說:“我也不餓,今晚想早點回去休息。”
薛凌白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叫來服務生買單,便帶着伊恩離開。
從伊恩落座,相逸臣就注意着她的一舉一動,不知不覺的給自己倒滿紅酒,再不知不覺的一飲而盡。
眼看着伊恩隨着薛凌白結賬離開,相逸臣突然將杯中滿滿的紅酒全都灌進肚裡,對周語琳說:“你吃飽了嗎?”
周語琳你爲了保持形象,一直沒怎麼吃東西,聽到相逸臣這麼問,馬上說:“嗯,吃飽了。”
“那走吧!”相逸臣說話的時候,目光始終盯着伊恩離開的方向。
出了“王朝”,周語琳便打算坐上相逸臣的車,誰知道相逸臣坐在駕駛席上,搖下車窗說:“我還有事,你先自己回去!”
說完,丟下一臉錯愕的周語琳,便絕塵而去。
左司早在伊恩搬進新公寓的當天下午,就把伊恩的地址告訴了相逸臣。
儘管相逸臣說不用,可畢竟也跟了相逸臣這麼多年,左司早就看出了主子只是嘴上硬,默默地把寫着伊恩住址的的紙條放到桌子上,便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相逸臣到伊恩家樓下的時候,她家的燈還沒亮,因爲他一路的飆車,一直按照正常速度行駛的薛凌白,自然沒有他快,反倒是相逸臣先到了。
相逸臣坐在車裡,目光一閃,便發動車子,將車子停的稍遠點,能看清楚這邊的狀況,卻也不會讓薛凌白髮現。
過了約莫有十五分鐘,薛凌白的那輛奧迪q7纔到達。
相逸臣吸了一口煙,狠狠地將它甩到地上。
“媽.的,在裡面幹什麼呢!到現在還不下車!”相逸臣盯着前面一點動靜都沒有的q7,腦子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幸虧那車沒有發聲讓他發狂的震顫,否則他立馬下車去砸了薛凌白的窗戶!
終於,在他就要爆發的時候,伊恩終於從車裡出來,隔着窗戶跟薛凌白打了個招呼,才走進公寓。
薛凌白卻沒有立刻離開,看到伊恩家裡的燈亮了,才發動車子離開。
“砰!”
相逸臣使勁的甩上車門,腦子裡還在想兩人剛纔在車裡不知道在幹什麼!
接吻?!
伊恩一回到家,就無力的癱坐到了*.上,怔怔的出神。
“叮——當——!”
門鈴突然響起,伊恩懶懶的站起來,不由翻了個白眼。
肯定是薛凌白,剛纔在車裡,他就纏着她非要上來坐坐。
打開門,眼都沒睜就說:“薛凌白,你別想……唔……!”
她話還沒說完,雙脣就被重重的吻住,同時便聽到“砰”的一聲甩門聲。
那吻的力道重的,磕着她的牙都有點疼,緊接着傳來的便是香醇的紅酒味。
“相逸臣!你幹什麼!”伊恩掙開他的吻,怒瞪着雙眼。
“你剛在在薛凌白的車裡,那麼長時間都幹什麼了!”相逸臣不悅的問。
“關你什麼事!”伊恩怒道,他現在是在幹什麼?表現的像個妒夫一樣,覺得好玩?
相逸臣食指和拇指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的臉湊近自己,看着她被自己吻腫的雙脣:“你跟他接吻了?”
伊恩冷冷一笑,在他眼裡,她怎麼就一直這麼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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