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總裁 追回前妻生寶寶! 只是一場人間夢(三千字)
臉貼在他結實的背上,有些怯怯的輕喃:“紹霆,我明天都要過生日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了紹霆……”
“靜靜……”他無奈的低聲叫她的名字,手卻是緩緩的落下來輕輕捂住她扣在他腰間的小手,他的聲音裡有點疲憊,濃重的一點點蔓延出來:“我不生氣了,只是想,我和你,都需要冷靜下來,好好的想一想,不早了,明天還要給你過生日,你現在先好好睡覺,等到有時間,我想要和你好好的談一談,但不是現在,好不好?”懶
靜知怔仲一會兒,忽然重重點頭,她將手抽出來,微笑了一下開口;“好,我們都冷靜一下。然後,好好談一談。”
孟紹霆轉過身,眼底卻有了一點點欣慰,她願意聽他的提議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他們之間的關係,願意敞開心扉談一談,這真是一個好的開端。
“早點睡。”他伸手輕輕環抱住她,在她額上輕輕一吻,笑容卻消去了那方纔的冰冷。
她回以甜美一笑,亦是踮腳在他臉頰輕輕吻了一下:“你也是,好好休息。”
“晚安。”他聲音沉沉,濃黑如同墨染的雙瞳綻出大片的溫柔,卻還是放開她,稍稍向後退開一步。
兩人都不冷靜,再多交談下去恐怕會陷入僵局或是一拍兩散,不如就分開一晚上,也讓她好好想一想,在她的心裡,他到底有着什麼樣的地位。蟲
“晚安。”她輕輕點頭,目送他轉身出去,走到門口,他忽然頓住腳步,一轉身,對上她明亮雙瞳,只覺得心柔軟無比,笑意深深沁入眼底:“我剛纔差點忘記了,現在已經凌晨十二點,生日快樂,靜靜。”
她小巧的脣一點一點的揚起來,璀璨的對他笑:“謝謝你,紹霆。”
“明天見。”他輕輕的關上門,在那樣緩慢的動作裡,兩人都看到彼此眼底的光芒和笑容。
靜知又一個人默默的站了一會兒,待到房間裡他的氣息漸漸消失,她才轉過身去,身子撲在柔軟的大牀上,臉龐亦是埋在那透着馨香的枕間,她的脣角卻是忍不住的上揚,雖然他還是走了,但她卻有着說不出的開心。
也許,等到生日宴過後,她是要和他好好談一談,告訴他,她和紹軒真的結束了,紹軒現在過的很好,恐怕很快又要做爸爸,她只有衷心的祝福,再不會存其他的心思。
一夜都是好夢,清晨一睜開眼,就感覺房子裡滿是清香,忍不住扭頭一看,入眼的卻是大片的青翠碧綠,靜知坐起來,就看到窗外一株桂花樹,結了小米粒一樣的小花苞,香就是從那裡而來。
她下牀時,發現腳底已經沒有那麼痛了,不由得輕輕鬆口氣,她今天可是要穿高跟鞋一整天呢!
洗漱完畢,非同已經換了漂亮的新衣服進來了,他也來了,笑吟吟精神十足的樣子,她也看了心中歡喜,坐在梳妝鏡前回頭一笑,手上抹護膚乳的動作卻並未停;“等一下,我馬上就好了。”
非同撲過去,仰着小臉看她在自己的臉上拍打,小鼻子聳動幾下:“媽媽好香,我也要抹香香的……”
靜知笑的一臉甜蜜,低頭親兒子一下:“這是大人才可以用的,你還小,不能用,搽寶寶霜就可以了。”
非同乖乖點頭,又急不可耐的嚷嚷:“媽媽快一點,媽媽不用化妝的。”
“你都會討好我啦?”靜知笑容更盛,將面霜蓋子擰好,方纔站起來,拿了一支粉色的脣彩略微塗了一下,整個人就精神起來。
她方欲轉身,孟紹霆就按住了她肩,從鏡子裡瞧着她:“非同說的很對,你不要化太多妝。”
靜知臉微微紅了一下,低眉垂眼反手推開他:“走吧,還要去試衣服呢。”
他就笑一笑,並未說什麼,一手牽了非同,一手牽了她向外走。
禮服是他早就訂好的,但並未告訴她是什麼樣子,直到此刻親眼看到,才知道就連自己,也抵擋不了對漂亮衣服的喜愛。
雲堆霧繞一般的白,胸前是層層疊疊花瓣一樣白色輕紗,腰卻收的很緊,從裙襬往上,用銀線繡了纏枝繞一般的梔子花,越往上越稀疏,及至到腰際的時候,就只有一枝曼妙的生出,蜿蜒在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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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眼看到就很喜歡,穿上的時候更是吃驚的發現,尺寸竟也合適無比,忍不住的拿眼梭他,卻正對上他邪氣笑着的眼睛,臉就紅了,低下頭將裙襬整理好,換上鞋子,又有專門的化妝師給她弄了頭髮,妝容亦是淡淡的,而一頭長髮也只是將髮梢處微微的燙卷,就隨意慵懶的垂在肩上,劉海沒動,依舊整整齊齊覆在額上。
他走過去,眼底卻有了點點愧疚:“我還是沒有辦法將你額上的疤痕去掉。”
靜知卻不在意的一笑,擺擺手:“無所謂,反正可以留頭髮遮住,再說,我對這些不是很在意。”
容貌總會有老去的一天,何苦斤斤計較那方寸間的得失。
“媽媽,你是要和孟先生結婚嗎?”非同睜大了漂亮的眼睛,小手拉住她的裙襬一臉緊張。
靜知蹲下來抱抱兒子,就那樣清清淡淡開口:“媽媽不結婚,也不會和孟先生結婚的,孟先生有太太。”
非同一下子扭過臉去瞪住孟紹霆:“那爲什麼他不回家?”
靜知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心間卻又泛了酸,見她沉默,非同就伸手抱抱她;“媽媽,咱們還是回家去吧,這裡不好。”
“靜靜,今天過生日,要開心一點。”孟紹霆幾步走過來,將她拉起來,眉宇間卻是微微皺起;“先不說這些,好不好?”
靜知點點頭,很快答應;“好,不說這些。”
縱然她知道他沒有和曼君結婚,縱然她和他都知道婚姻關係是假的,但是世人不知道,世人知道的只是,她搶走了沈曼君的丈夫,她是個第三者。
這是第二次跨入靜園,那一晚上根本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就被沈曼君給綁了起來,而今日,卻是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清楚傅家的靜園。
一入大門,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面巨大的假山石屏,山勢料峭,間或會聽到潺潺水聲,而一面平整巨石上,是兩個巨大而又筆走龍蛇的大字——靜園。
靜知眼眶一酸,忍不住的眼圈發紅,這一切,宛若當年,幾乎可以亂真,她雖知道這已經不是當年的山石當年的字,但他做到這樣盡善盡美,她知道有多麼的不容易。
他挽了她的手繞過石屏,面前蒼鬱綠色之間隱着一條極長看不到盡頭的小徑,走出十幾米,只覺眼前陡地開闊,光線亦是突然明朗起來,而數十米外,有小小半月形湖,正是半月泮,再看過去,沿着記憶中的位置搜尋,果不出所料,有亭翼然,靜知一下子驚喜出聲:“是滄瀾亭!”
她一時之間喜不自禁,提了裙襬不顧自己穿着高跟鞋子,竟是向那亭子跑去,踩了石階上去,待手指觸上那大紅色的亭柱,靜知方纔確認自己不是在夢中,亭子地勢較高,四顧而去,靜園大半風景就收入眼底,遠望不到邊際,只有蒼茫綠色之間,若隱若現池塘小樓,她心中百味陳雜,忽喜忽悲,喜的是靜園真有重見天日之時,爸爸在天之靈亦是會十分欣慰,而悲的卻是,靜園可以重建,重新回到世間,但那些愛她呵護她的人,卻再也看不到,再也不會復生。
而那過去的仇或愛恨,都像是捲入雲煙飛雪之中的滄海一粟,再也,觸碰不到。
而那過去的仇或愛恨,都像是捲入雲煙飛雪之中的滄海一粟,再也,觸碰不到。
一時之間,竟覺自己醍醐灌頂一般,腦間心底一片空明,那些糾纏不休的凡塵俗事竟像是都煙消雲散了一般,指縫間穿過的只是流年。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什麼都只是虛空的,什麼都可以放下,唯有生命,雋永不息,就那樣在時間長河之中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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