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如血,華燈初上,夜色漸濃,夏果萱下了班便直接回了家,吃了奶奶爲她留的飯後,便洗了澡回了房間,趴在牀上苦思着,要怎麼樣才能救孤兒院?
“哎,都怪我太笨,要是打進了那三杆球,孤兒院不是沒事了嗎?”夏果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如今該怎麼辦?總不能屈服答應做他喬鄆汌的女人吧,咦,夏果萱你想什麼呢?
“嘆什麼氣啊,誰叫你不帶上我,要是帶上我的話,我包你就是飛到天上的球也能進洞”綠豆先生睡在枕頭上,吐着蛇信子!
“誒,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夏果萱一聽這話,藍色的眸子一亮,她怎麼沒想到讓綠豆先生,還有她的那些妖精朋友幫她呢?就算她沒有打進球,妖精也會幫她把球推進洞裡啊。
爲了孤兒院,對喬鄆汌這種人,卑鄙一次又如何?
“哎,可是已經比試過了啊,而且輸得很慘烈”一想到昨天打球的場景,夏果萱就像泄了氣的皮球!
可當腦海裡閃過喬鄆汌從身後握住她的手教她打球的畫面,內心深處又涌上意思莫名的情愫,其實喬鄆汌那傢伙或許也不是冷酷之人,呃,夏果萱,你又在想什麼?
“那就讓他在比試一次嘍,我看他好像對你滿有興趣的”綠豆先生揚着蛇頭,細看蛇脣邊竟似扯着一抹**的笑意“這年頭癩蛤蟆配天鵝,流行”
“你說誰是癩蛤蟆,誰是天鵝呢?”夏果萱支身坐起,提起綠豆先生的尾巴,憤憤的問着。
她和喬鄆汌站在一切,誰是癩蛤蟆誰是白天鵝,不用想也知道,可是這該死的綠豆先生有必要把她說得那麼不堪嗎?跟癩蛤蟆一樣醜?
其實她覺得她摘下眼鏡框的時候還是蠻好看的!
可是爲毛這十九年來就沒有一個男生追她?哎-----
“臭果果,爛果果,不許提我的尾巴,快放我下來,不然我咬死你”綠豆先生卷着身子,張開血盆大口作勢就要向着夏果萱的手上咬去。
“你敢,小心我把你摔得稀巴爛”夏果萱提着綠豆先生的尾巴,甩着圈圈,沒幾圈,綠豆先生的頭就暈沉沉的了,滿臉委屈的說着“果果,你欺負蛇”
“就欺負你了,怎麼樣?等我上個廁所,回來我在收拾你”夏果萱將綠豆先生放在牀上,起身下牀出了房門,留下綠豆先生無力的趴在牀上隨着她的背影直吐蛇信子!
“我的愛我要追 I falling love,決定就不後悔----”就在這時手機響了,綠豆先生努力的爬到電話前看了眼來電顯示‘阿Q’!
阿Q是誰啊,它怎麼不知道果果什麼時候認識了一個叫阿Q的人?莫不是魯迅先生裡的阿Q正傳?
管他是誰呢,接了在說,誰叫果果老是欺負它,於是蛇尾小心的按下了接聽鍵,電話內傳來一陣暴怒的聲音“你在搞什麼?半天不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