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鄙視爲不行的墨成君,自然不可能默默忍受這個對男人來說最大的侮辱。
大跨兩步,在牀邊立定,墨成君神色不明的看着牀上的女人,這女人到底有什麼異常,自己的恐女症,或者說厭女症竟然在她這失效了。
這一個月,不是沒找別的女人試過,可別說做些親密的事,光是靠近了自己喉間的嘔意就翻江倒海的折騰起來。
難道自己前世還是個癡情種子?註定爲一個女人守身如玉?
被大開的腦洞噁心到的墨成君決定,那就做些別的轉移注意力吧!
先前服軟不成的陳梓潼藉着嘴裡的血腥味,努力清醒地掙脫着手腕間的束縛。
感受着靠近的男性荷爾蒙,雖然本能讓火熱的身體靠近那能解渴的源泉,但還在線的理智,卻促使她狠狠咬上了男人的肩膀。
一咬上去,陳梓潼便發現了異樣——
撕咬着的脣很快便浸滿了鮮血,甚至有一些血順着脣角滴答到潔白的婚紗上。
怔怔的鬆開嘴,看着好像不知道痛的男人,陳梓潼發現他轉身走出房間之前回頭深深看了自己一眼。
來不及思索墨成君眼中的深意,被情慾折磨着的理智再次宣告瀕臨崩潰。
加快速度掙脫着手腕間的束縛,感謝那段時間的魔鬼訓練,終於在十幾分鍾後,陳梓潼恢復了自由。
恢復自由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急急衝向了浴池。
胡亂扒拉着身上的婚紗,卻久久不得其法,失去耐心後,她索性直接打開了淋浴的冷水。
被冷水澆打着的身影,忍不住顫了顫。
四肢間流淌的火熱,終於下去了一些,可空虛,卻猶如小蟲子啃噬着心臟一般,疼痛又酥麻。
甜蜜和痛苦交替,冷水下的陳梓潼坐在冰涼的地上,把自己窩成一團,抵抗着藥物的作用。
上完藥回來的墨成君,一進門就看見了這麼一副誘惑的美景。
特殊裝置的浴室門,將那具曲線分明的身體清清楚楚得展現在了他眼前。窩成一團的樣子,隔着一層水霧,顯得格外的脆弱。
突然想起今晚是自己和那個女人的洞房花燭夜,木已成舟,他也不想再去折騰什麼,更何況眼前這個,也許是唯一一個自己可以靠近的了。
那,明擺着屬於自己的福利,還需要猶豫什麼。
不再顧忌肩膀上的槍傷,墨成君向着浴室走去。
虛虛掩着的門一推就開,被水流聲掩蓋住的腳步聲使得他沒有驚動和本能對抗着的陳梓潼。
感覺到貼上來的火熱身體,陳梓潼不用看也能知道出現在這裡的是誰。
“隔靴搔癢有什麼意思?”好像男人天生都有着調戲女人的本能一樣,墨成君無師自通的領悟到了這一本能。
“你認爲不被綁着的我,要你還有什麼意思?”陳梓潼不甘示弱的反擊道,他還有臉說,身爲始作俑者,現在做出這幅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樣子,肯定沒安好心。
“你這是在暗示我嗎?果然你還是喜歡狂野一點的!”故意曲解着她話中的意思,墨成君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將她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向着牀走過去。
將陳梓潼面朝下扔到牀上後,他很快壓了上去,左手麻利的拉下婚紗的隱形拉鍊,然後用力一拽,昂貴的婚紗被隨意丟棄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