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然永遠不會再那麼天真了,因爲這麼多次血的教訓告訴她,天真的結果就是被伊採幹掉。
只見白伊然手中的銀針狠狠的一用力,那銀針似乎穿透了某種東西,然後便看見伊採臉上的表情極其的扭曲。
”好痛!痛!伊採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流了出來,白伊然卻只是笑,這個女人還能哭,就代表自己所給她的疼痛還不夠痛。
只見白伊然手指轉動着銀針,銀針在伊採的腦子裡攪動,伊採的表情更是難受之極。
很好!伊採是屬於魂體,白伊然知道自己並不能給伊採帶來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卻能夠讓她體會到那種生不如死的疼痛,這讓白伊然只覺得一陣痛快。
隨即只見白伊然抽出銀針,丟在一邊,然後從工具箱裡拿出一把細刀片,輕輕的敲碎了伊採的腦門,只見伊採的腦門裡面,那腦髓正在一跳一跳的。
伊採只感覺到腦門一涼,整個人充滿了恐懼,她不停的搖頭,她說,“白伊然,你真的太狠了。你怎麼可以如此惡毒?”
“是嗎?我還可以跟惡毒一點。我不介意把你加註在我身上的全部奉還。”說着只見白伊然拿起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銀針,對着伊採說,“你還得嗎?這個東西上次差點就用在我的身上了。沒想到這個世界就是這兒玄幻,你準備的東西,總有一日還是用在你自己身上,這裡的所有東西,你精心準備的都是給你自己享受的。”
說着,白伊然手裡的水銀針順着伊採的頭皮,注射了進去。
然後伊採的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扭曲成了一團。
伊採不聽的掙扎着。
而白伊然跟豆豆則是站在一邊,一大一小,兩人雙手環胸冷眼看着這一幕,只見伊採不聽的扭曲着身體,然後奇蹟就在這個時候誕生了。
古人的方法真的太奇特了,只見伊採的身體居然一點一點的爬了出來,然後站在那裡,全身上下粘着黑色的液體。
白伊然知道,這就是一次完整的脫皮,伊採的全身那黑色的液體就是脫皮後的血水。
而伊採爬出來的過程,白伊然根本不敢想象,到底有多疼,有多痛。
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白伊然看着伊採聳了聳肩,好,第一輪伊採堅強的挺了過來。
白伊然真的忍不住給伊採鼓了一個掌,“太棒了,伊採,完整的堅持了第一輪。”
伊採只是恨恨的盯着白伊然,不要讓她從白伊然的手裡再次逃脫,不然她一定要十倍奉還,雖然知道自己跟的身體跟凡人是有區別的,就算白伊然再弄是個特別殘忍的方法也不能讓自己失去生命。
可是,這疼痛,這之間的痛苦卻讓伊採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伊採有些恨恨的盯着白伊然,那眼睛裡帶着的不甘,讓她恨不得現在就衝向前去,伸手抓爛白伊然僞純潔的面孔。
可是,伊採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卻又沒有半點辦法,她現在根本就不是白伊然的對手。
她不知道爲什麼白伊然的能力居然比自己強了那麼多,所以自己才能任其宰割。
忍不住苦笑,臉上的黑的液體也因爲那笑扭曲了
,伊採笑,這個世界太現實了,完全就是一個強食弱肉的世界。
“白伊然,我現在打不過你,被你虐我忍了,但是你不要給我機會,只要我一旦找到了機會,我一定要是被奉還。”
知道自己求饒也沒有用,伊採乾脆擡起下巴,對着白伊然講着狠話。
白伊然伸手摸了一下耳朵,“耳朵怎麼這麼癢呢,看來是聽了不太好聽的話。”說着白伊然靠近伊採,然後手瞬間化成了斬魂劍,輕輕的削在了伊採的嘴巴上。
一陣青光一閃而過,只見伊採的上下嘴脣不見了。
斬魂劍,是專門斬魂的,白伊然也因爲能力的恢復,現在更是跟斬魂劍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如果說剛纔的一切懲罰, 對伊採來說,就算皮掉了,也是可以再生的,但是使用斬魂劍所傷的話,是絕對不能再生。
白伊然看着伊採,身上的皮膚又開始變的光滑起來,唯獨嘴脣空缺,露出一大塊的牙齒出來,那樣子甚是醜陋。
白伊然伸手抓着伊採的手,就向外面走去,一邊對着豆豆吩咐道,“去給媽咪找幾袋鹽巴,然後買一把水果刀,要快的。”
“好的,媽咪。”豆豆說着消失在了空氣裡,不出幾分鐘,只見豆豆手裡拿着兩包鹽跟一把水果刀又出現在了白伊然的視線裡面。
“媽咪,你要的豆豆都找回來了。”豆豆說着舉起手裡的東西,像是在跟白伊然邀功。
“好,豆豆真乖。”白伊然揉了揉豆豆的頭髮,然後伸手接過豆豆手裡的刀片,輕輕的在伊採的臉上花開了一條口子。
緊接着,白伊然用水果刀沾了一點鹽巴,抹在了伊採的傷口上。
有傷口的地方,有恰好被鹽所醃製,那感覺是非常非常的疼。白伊然做菜的時候,有試過這樣的經歷,那只是一小塊,就足夠讓她疼的死去活來,更何況,現在是一大片的疼。
只見白伊然又對着伊採花開了一條口子,伊採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身子因爲白伊然的每一刀,而忍不住深深的疼痛中。
豆豆在一旁看着自覺地好玩,伸手拿過白伊然手裡的水果刀說,“媽咪,我也要玩。太好玩了。”
說着,豆豆也學着白伊然的手法,在水果刀上沾了一點鹽然後隨即在伊採身上化開了一條一條小口子。
“疼!”伊採因爲疼痛,渾身忍不住打顫,上下牙齒不停的打着架,還是不是的口申口今出來。
白伊然看着伊採越是難受,自己就越是開心,好不容易自己跟豆豆玩累了,兩人暫時停下來休息。
伊採也慢慢的緩過神來說,“白伊然,給我一刀來個了斷吧!”她現在覺得被白伊然虐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可是白伊然又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的放過伊採呢。
“我不會讓你如此輕易的死去,現在對於我來說,死是對你最好的解脫,你以爲我能夠讓你解脫嗎?”
說完,白伊然手中的斬魂劍,手起刀落,伊採的身體突然坍塌了下去,她的腿,她的手臂,居然全被白伊然給削掉了?
伊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白伊然,有些瘋狂的喊道,“白伊然你就殺了我吧。”
可是白伊然卻只是轉過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手上就多了一口大缸,只見白伊然伸手把伊採的身體抱了起來,然後放進大缸裡面,很好,剛好可以露出一個腦袋。
伊採
看着白伊然的所作所爲,心中升起了一抹恐怖,“白,白,白伊然,你不會是想把我製作成人鼈吧?”
伊採曾經從一本書上看到過,慈禧太后就是這樣對付東宮娘娘,據說這是歷史上最殘酷的方法,甚至比剛纔水銀取人皮還要殘酷。
前者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很快就死亡掉了,但是人鼈,把人裝在罈子裡,卻還是不能死去,很多人還會活上半年,這大半年的每一天都是最殘酷的挑戰。
不會死去,但是身體開始腐爛,甚至長蛆,讓自己癢的讓人受不了。
白伊然看着伊採,笑道,“恭喜你,答對了。”
說完,白伊然伸手拿起剛纔沒有用掉的兩包鹽直接倒進了缸裡面,“放心,我放了這麼都鹽,暫時性你還不會長蛆的。還有,人鼈比我殘忍多了,根本會連舌頭都割掉的,但是我呢現在心情好,對你的舌頭並沒有興趣。”
說完,白伊然站起身子,對着一旁的豆豆說,“我們走。”
豆豆伸手拉着吧伊然的手,然後又回頭看了一眼伊採,“伊採阿姨,你一定要堅持住我,我會跟我媽咪隨時過來關注你的動態哦。”
說完,一大一小的兩人隨即消失在了空氣裡。
伊採對着空氣大喊,“你們回來,給我回來。”她現在被砍斷的雙腿,傷口處剛好碰到白伊然倒進來的鹽裡面。
現在的分分鐘都讓伊採忍不住想要撞死算了。
可是,身體根本沒法動,只是動着腦袋並不能壯在缸面上,伊採第一次後悔了,自己爲什麼偏偏惹上白伊然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可是,不管她怎麼求救,不管她怎麼呼喚,這裡的偏僻,真的一個接近的人都沒有。
伊採知道,她接下來的日子,將會非常非常的難受,每一分每一小都在飽受着無盡的折磨。
白伊然回到醫院的時候,慕楚寒正站在門口急的火急火燎,他一回來,白伊然跟豆豆就不見了,然後一個護士倒在地上。
慕楚寒把護士叫醒,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那個護士卻只是搖了搖頭。她明明就在護士站,爲什麼無緣無故的暈倒在了加護病房裡面?
護士看了一眼慕楚寒,心裡帶着疑惑離開加護病房。
可是慕楚寒卻隨即擰了擰眉頭,一定是伊採附身在護士的身上然後衝破了結界。
心裡一閃而過那最不好的預感,然然她不會已經遇到了什麼意外吧?
慕楚寒使勁的搖了搖頭,不,不會的,白伊然一定不會有事的,她一定是出去散心了,是的。
慕楚寒只覺得自己在不聽的催眠自己,他甚至給林浩打了電話,命令林浩道就算是把整個綿城給我翻便,也要把白伊然給我找出來!
掛斷電話,慕楚寒伸手摸了一把臉,心裡充滿了擔憂,但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現在的伊採來無影去無蹤的,要他該到何處找人啊。
“寒,你回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慕楚寒迫不及待的轉過身,卻看見白伊然拉着豆豆就站在那裡。
“然然!”慕楚寒見白伊然完好無損,整個人一下子撲了過去,伸手一把攬住了白伊然。
“還好,你沒事,你不知道,我剛纔到底有多急。”說着,慕楚寒低頭看着白伊然,然後頭慢慢的靠近,這是一個久違的吻,來的那麼擔憂又那麼美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