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好啦,我甘拜下風。”慕楚寒隨即嘴角向上扯了扯,遇到這丫頭簡直就是他命裡的剋星。
等到慕楚寒的回答,白伊然笑了一下,然後對着紀顏說,“師父,爲什麼我會躺在這裡?”
白伊然之所以問紀顏,是因爲她以爲這裡只有紀顏懂陰陽風水。
“我想,他們大概是想把我們倆分開吧。”慕楚寒回答說。
“分開我們?“白伊然轉過身看着慕楚寒,”爲什麼?”
只見慕楚寒聳了聳肩,一副鬼知道的表情。
白伊然癟了癟嘴,然後有些好奇的向瀋海之走去,她爲什麼身體會被人移動到這裡,而且身邊還有這麼奇怪一口棺材,紅色的。
刷紅色的油漆,那是喜葬,聽說只有壽終正寢的人才會用喜葬的。
可是當白伊然真站在棺材面前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一陣不舒服,這種感覺很奇怪,讓人說不上來,就是當她看着棺材裡面的時候,心裡突然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似的,讓人悶的慌。
而紅色的棺材裡,躺的屍體,似乎是空的,嗯,好像只是一張人皮而已,只有中間有一小團鼓起的地方,視線定在那鼓起的地方,白伊然突然有些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想要去觸碰一下。
“幹什麼!”只見瀋海之突然伸手打了一下白伊然伸出去的手。
“啊?”白伊然似乎突然驚醒了一般,然後有些燦燦的縮回自己的手。她剛纔似乎被魔障了。
站在他們身後的慕楚寒跟紀顏則雙雙交換了一下眼神,這大概就是所謂同根生的感應吧。
慕楚寒走過去,伸手拉起白伊然的手,然後輕聲說,“我們回去吧,折騰了一天,這太陽都要下山了。”慕楚寒沒有講,這裡白天都這麼邪門,要是到了晚上那還得了。他真的很怕再生出什麼幺蛾子,讓白伊然有任何的閃失。
“好。”白伊然感覺到自己被一隻溫暖的大手緊緊的握住,瞬間變成了一隻溫順的綿羊,“可是這裡是哪裡?”
“你不知道?那你怎麼來的?”慕楚寒反問。
“下午啊,我聽見敲門聲,還以爲你回來了呢,結果一打開門,只見門口站着一男一女,問我是不是白伊然啊,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白伊然回答道。
“一男一女?”聽到一男一女,紀顏突然問道。這一男一女是不是跟袁卿說的是同一波人呢?如果是的話,那麼順着這條線追查下去,是不是極有可能找到他們呢?
“對啊,一男一女。”白伊然點了點頭說。
然後只見紀顏嗖的一下,直奔山下走去,目的地當然是別墅。
身後,慕楚寒,白伊然以及瀋海之也跟着紀顏的身後回到了別墅。
在到別墅門口的時候,只見紀顏四處看了一下,然後眯着眼睛,好像一個入定的僧人啊。
紀顏眯着眼睛,伸手扶着別墅的牆壁,腦海裡開始播放着別墅門口的片段,對,你們沒有看錯哦,紀顏真的真的很強大,而且很神秘。
紀顏眯着眼睛,他首先感應到的是伊採?那個叫伊採的女人偷偷摸摸
的來到別墅,盯着門口看了一會兒然後就離開了。
“伊採?”只見紀顏突然掙開眼睛,講道。
啊?白伊然聽到伊採的名字的時候,有些震驚,她怎麼沒有想到,最不想她跟慕楚寒在一起的人不就是伊採嗎?而且,伊採跟她放過狠話,不管用什麼方法她都會拆散他們。
想到這裡,白伊然整個人陷入了發呆狀態,以至於紀顏又一次感應的時候,她壓根都沒注意。
紀顏再一次扶着牆壁的時候,卻再也沒有捕捉到任何東西。
最後只能無奈的掙開眼睛,看來,他的對手還是很強大的,至少很瞭解他,所以抹殺了他們來的片段嗎?
那一男一女到底是誰?紀顏第一次有了疑惑。
“怎麼?”瀋海之見紀顏緊緊的擰着眉頭,他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的小師叔這副表情,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只是我們要格外小心,對方似乎很強大。”紀顏回答說。
慕楚寒打開別墅的大門,對着一行人說,:“大家都休息一下吧,我們接下來應該還有硬仗。”說着慕楚寒指了指二樓,“上邊的客房你們隨便挑吧。”
他的別墅很大, 整個別墅光客房都四五間呢。
可是,只見瀋海之打了一個哈欠,然後隨即倒在沙發上,“困了,我就選這裡。”
紀顏對着瀋海之搖了搖頭,直接向二樓走去。
慕楚寒對着還愣在那裡的白伊然說,“老婆,我們也去休息吧。”
說着慕楚寒拉着白伊然向樓上走去。
白伊然被慕楚寒拉着走進房間裡的時候,才稍微回神。只見慕楚寒脫掉身上的外套,然後問道,“你先洗?”
呃,白伊然不知道爲什麼,就這麼一句話,也讓她臉紅心跳的搖了搖頭,有些結結巴巴的回答說,“還,還是你先吧。”
後者只是扯了一下嘴角,直接走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被“啪”的一聲關上了,白伊然的心也跟着抖了一下,心裡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現在是在脫衣服嗎?他進去洗澡了唉。
隨即,腦子裡有些不受控制的開始腦補慕楚寒站在那裡往身上打泡泡的畫面。
…
“你沒事吧?”慕楚寒出來的時候,見白伊然站在那裡,臉上一片緋紅,雙眼無神,有些擔心的問道。
“啊,啊?”白伊然隨即一顫,擡起頭看向慕楚寒,“沒,沒事。你,你出來了啊!”
“該你了。”慕楚寒伸手颳了一下白伊然的鼻尖,然後繼續擦着頭髮。
白伊然只覺得被慕楚寒用手碰觸的地方一陣酥麻閃過,天啊,她到底怎麼了,女人的矜持呢,矜持呢。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好像一個活脫脫的餓狼,而慕楚寒就是她最美味的食物。
想到這裡,白伊然直奔浴室,然後從裡面直接把浴室的門關上。
才伸手摸向自己的心臟,跳的好快啊。
深呼吸,再深呼吸,稍微平息了一下,白伊然走到鏡子面前,打開水龍頭,抹了一把冷水在臉上才覺得好了一些。
然後正準備洗澡
的時候,轉過身卻看到還帶着水珠的花灑開關,這纔將下去的邪念又上來了。
這裡可是慕楚寒用手摸過的地方,腦海裡又開始腦補他站在這裡擦身體的表情,不知道他會不會自己觸碰自己的那裡啊。
感覺自己好不純!!!啊!
好不容易,白伊然才洗漱完畢,然後手放在浴室的門把上。今晚會不會補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呢?
一想到這個,白伊然就忍不住癡癡的笑着,她應該是憋的太久了,急需要釋放吧,又或者自己心裡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就在外面,有些自制力偏差。
反正,不管是什麼理由,白伊然此刻動了邪念。
可是,等白伊然拉開門走出去的時候,心情一下子從天堂跌到地獄。
只見慕楚寒躺在他們的婚牀上,居然睡着了?
忍不住長吁一口氣,白伊然好想伸手去把他拍醒啊,但是最終還是忍了。躺在了大牀的另一邊,離他最遠的那一遍。
然而,她纔剛躺下,只見慕楚寒突然翻過身,伸手一把把她勾進懷裡。
“你…白伊然見慕楚寒睜開眼睛盯着自己,有些撒嬌的講,“你好壞,居然裝睡。”
“怎麼,讓你失望了,那我真的睡了。”說着慕楚寒作勢要轉過身。
卻被白伊然伸手拉住了。“討厭。”
“是不是真討厭,還不知道呢,說不定,你就喜歡我的討厭。”說着慕楚寒輕輕的覆上她的脣。
然而,只是蜻蜓點水一般,隨即離開她的脣。
“早點睡吧。”
啊?看着已經眯着眼睛的慕楚寒,白伊然心裡一下子有說不出的失落,比剛纔出來見他睡着的鬱悶還要鬱悶的失落。
慕楚寒眯着眼睛,他能夠感覺到白伊然的失望,可是在那人皮棺材的局未破之前,他是絕對不能動她的,她是他最愛的女人,他必須保護她。
第二天一大早,慕楚寒跟紀顏以及瀋海之就出門了。
白伊然也收拾了一下離開了別墅,與其一個人呆在別墅裡胡思亂想的發瘋,還不如出去走走。
可是,人有時候就這麼奇怪,冤家路窄的時候總能碰見。
白伊然站在公交站臺等車的時候,一輛奔馳從站臺邊開過又倒了回來。
“白伊然,你上車。”
聽到被熟悉的聲音叫自己的名字,白伊然從搖下的車窗望進去,是伊採!
也好,她白伊然正好有事。
隨即拉開車門,白伊然坐進了副駕駛位置。
只見伊採轟了一下油門,車就飛了出去。然後市區離他們越來越遠,伊採的車也開的越來越快。
“你瘋了,你停下來不要命了嗎。”白伊然見情況不妙,對着伊採吼道。
“是,我是瘋了,不能跟寒哥哥在一起,我就是不要命了,反正有你陪着我,我不虧。”伊採隨即吼道。
“你停車。”白伊然見伊採不停勸,只能自己伸手去搶方向盤。
兩個人相互較勁,扭打起來,然後只見車向着旁邊的山上撞去。
“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