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嚴峻必須要承認,自己對男女之間這方面的問題,是從來都不帶有任何的迂腐思想的。
雖然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男女,都會渴望自己的另一半,是乾乾淨淨完完整整給予自己的。
可他的確是沒有在意過這個,也許是因爲溫暖對他來說的那種莫名吸引力是真的很強,所以在進去的時候,他連一開始猜測着她牀頭櫃的抽屜裡肯定有避yu套的事都忘記得一乾二淨,就這樣好不防備進去的時候,才驚覺,原來她是第一次。
不過就是短短几秒鐘的怔忪,嚴峻再也不剋制,讓她徹徹底底成爲了自己的。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裡,他體內翻滾着的是比之前更爲激烈的興奮,是的,是興奮。
她竟然……是第一次?
這種感覺,就像是發現了一個新大陸似的,真的是毫不誇張,就是因爲之前不抱有任何的期望,在驟然得到的時候,纔會這樣驚喜。
所以沒有了最初的任何暴虐想法,擔心她會疼,擔心她會不舒服,他竟還忍着自己的yu望,開始照顧起身下這個女人的感受。
其實溫暖疼是真的疼的,不過可能就是因爲醉了,所有的感覺都在放大,男人和女人做這種事的時候,身體的反應當然是和平常不一樣的,她可能更多的感覺就是似真似假,因爲自己不過就是在做夢,雖然這個夢相當真實,連疼痛的感覺都這樣真實。可她發現自己醒不過來,是平常生活和工作帶給她的壓力太大了嗎?她是有多渴望放鬆自己,有多渴望改變這一層不變的生活?
前男友是因爲什麼和她分手的,她幾乎都要忘記了。
但這種時候,回憶像被安了開關,身體被人打開的同時,那些充滿了負能量的回憶也一併涌入自己的腦海裡。
他是因爲自己無趣,不肯付出自己,所以纔會劈腿的啊,她都快要忘記了,那個男人劈腿的時候,還說自己不願意把那一層膜交給他。
她這麼努力工作,還不過就是爲了證明自己?
可爸爸媽媽寧可抱着那個沒有任何出息的哥哥,也不願意多看她一眼,就是因爲她是個女孩兒。
女孩兒就是生來養大了,直接送給別人的,男孩子才能夠肩負起家裡的重擔。
只是這麼多年了,爸爸媽媽是否知道,一直都是自己在付出着青春,精力,在肩負着家裡的重擔?
………
罷了,罷了,一切都罷了!
這種感覺多好?
她爲什麼要去想那些?她的確是不需要再顧忌,不需要再保守,因爲最好的自己,也等不到最好的人,人和人之間,還是分着三六九等的。
她反正什麼都沒有了,現在做個春夢的權利總是有的吧?
可能她是真的寂寞了,真的有需要了,再想想,自己都要25歲了,這個社會現在如此開放,25歲的處女,都該被人取笑了。
嗯……所以,她是不是也應該,找個男人,再好好戀愛戀愛呢?
那個男人……其實……智逸就不錯。比嚴峻那個混蛋好多了。
溫暖想着,自己明明想着智逸的,可眼前出現的那張臉,爲什麼總是嚴峻呢?
她真是魔障了,做個春夢也要夢見嚴峻——啊啊啊啊啊,她覺得自己瘋了。
可身體直面帶來的感覺越來越真實,最初那種被撕裂一樣的疼痛感覺慢慢消弭,現在她更覺得自己是站在雲端上,原來踩着雲端的感覺是這樣的?很軟,很飄,恩……也很,舒服……
耳邊還有不屬於自己的一種粗重又性感得讓人跟爲飄忽的喘息聲,只不過這聲音……爲什麼就是可以和嚴峻,對上號?
溫暖大腦越來越有一種缺氧的感覺,到了後來,感官世界已是取代了那些本就已經零零散散無法正常思考的理智。
………
溫暖工作日,固定時間就會醒過來。
只不過昨天晚上宿醉,加上她以爲的“春夢”折騰,讓她醒過來的時候,頭疼欲來,整個人都是不對勁的。
可更不對勁的,是溫暖一睜開眼,就已經察覺到,自己身上似乎是……一絲不掛?
她伸手掀開被子一看,還真是……一絲不掛,身體好像也不對勁!
她動了動雙腿,就感覺痠痛,還有腰,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宿醉本來就讓她的腦袋疼的要炸掉一樣,現在溫暖似乎是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好像是攤上失身的大事了。
不不不,仔細想一想!
溫暖嚥了嚥唾液,先是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爲這是自己的家裡,自己的房間不會有錯的,
所以……昨天,對,昨天,她記得昨天是……智逸?
對對,昨天是智逸帶自己出去玩了,然後他們在山頂,一起看了日落,然後還一起喝酒了。
智逸沒有喝酒,自己好像是把智逸買的酒都給喝了,最後……她是不是醉了?
溫暖再是努力回憶,就回憶不起來了,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片段,她忘記自己是如何回家的人,但她卻好像記得,自己昨天晚上,一直在和一個人說話,到底是說什麼來着?
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因爲宿醉,反而是越想,腦袋越是疼得厲害。
溫暖本就有點起牀氣,這會兒更是心浮氣躁,渾身都不得勁兒。
只不過眼下這個問題,可是大問題,溫暖還是讓自己冷靜下來,雙手壓着自己的太陽穴,輕輕按摩了兩下之後,終於找到了重點——
她記得非常清楚,自己是和宴智逸在一起的,昨天晚上,她一直都是和智逸在一起的。自己喝醉之前都是和他在一起的話,那是不是代表,是宴智逸送她回來的?
對,智逸的性格,那是絕對不可能因爲自己喝酒了,就隨便把自己留在外面,所以智逸把自己送回家了之後……還有可能會有其他的男人接觸過自己麼?
溫暖從牀上下來,隨手拿起了地板上的衣服,匆忙穿上,又是看了一圈四周圍,如果自己沒有做夢的話,這絕對是自己的房間不會有錯的,那麼……難道……智逸把自己送回家了之後,就 和她……
她心尖突突重跳,就算是自己對宴智逸的確是有點好感,可一夜qing這種還事,對林溫暖來說,衝擊力還是太大。
溫暖還是有些保守性格的女孩兒,何況她自認爲,對智逸目前也就是僅限於,有點好感而已,兩人還沒有進一步的發展,就直接把那層窗戶紙給捅破了,會不會有點太那個什麼?
只不過溫暖在這種時候,還是心存僥倖,因爲她實在是接受不了自己和宴智逸就這麼稀裡糊塗發生了關係的事實,幾乎是把前奏理清楚了之後,就立刻動手去掀開自己牀上的那條薄被,淡粉色的條紋牀單上,那鮮紅色的一塊,如同是的一個已經得知的驚天響雷,依舊是將她打得有些發懵。
天,她竟然真的……醉後亂……那個什麼了嗎?
溫暖這邊正胡思亂想的時候,伸手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