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峻此刻全然的憤怒,這種本來就是絕對強勢的人,在怒氣當頭的時候,哪還去想什麼,昨天分明就是自己先不經過主人的同意直接進了公寓的,換句話來說,他纔是擅闖民居,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可現在這種理所當然的念頭,完全是被扭曲成了另外一種的理所當然——
那就是,這個女人對於自己出現在這裡,竟還是這樣排斥的表情。
“我在你家裡你很失望嗎?你是不是希望在你家裡的人,是智逸?是不是希望昨天和你上牀的人也是智逸?”嚴峻手腕越發不知輕重,溫暖覺得自己肩膀上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可他哪那麼容易就願意放過自己,完全就是一副賊喊抓賊的嘴臉,“很失望嗎?”
溫暖這個時候也已經徹底回過神來了。
昨天晚上,把自己那個什麼了的人是嚴峻!
這個殺千刀的男人!
如果說之前懷疑是智逸的話,溫暖的的確確認爲,他不會是乘虛而入的人,估計這樣酒後亂xing的一夜`情,那就是大家都有責任的,但她也沒有動過什麼,既然發生了關係就得讓對方完全負責的念頭。
可現在不一樣了,溫暖對嚴峻是什麼印象?
哪有什麼印象!
她就覺得嚴峻是和智逸截然不同的兩兄弟,都是男人,都是一個爹生的,可她就認爲嚴峻就是那種會乘虛而入的人,否則的話,他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家裡?
何況前面沒多久,他纔不問青紅皁白就讓自己丟了工作,一轉身是連自己的清白都……
所有的憤怒都堆積起來,溫暖氣炸了,想着反正都已經是這樣了,還怕他幹嘛,這人到底是憑什麼對自己這麼刻薄的?她可沒欠他什麼,現在是他佔了自己的便宜,還一副要殺了自己的樣子,溫暖心裡怒罵着,她還他媽的想要殺了他呢!
“嚴峻,你這個混蛋,動不動就扯上智逸做什麼?你嘴巴就這麼不乾淨嗎?還有,你管我想要
和誰上牀,反正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想要和你上牀行不行?混蛋,你毀了我的清白,我寧可被狗咬了一口,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嚴峻緩緩眯起眼睛,自己雖是脾氣不好,但剋制力還是可以,現在他恨不得直接捏死這個該死的女人。
“你說什麼?還不如被狗咬一口?你罵我?”
“誰他媽要罵你?!你這個小人,卑鄙,下流,無恥!我真是倒了血黴,我纔會撞上你這個瘟神,我告訴你,我家的大門永遠都不會對你敞開,你擅闖民居,你還強jian我,嚴峻,我要去告你,我要讓你身敗名裂!”
“告我?林溫暖,昨天晚上可是你自己主動的。”
“你胡說八道,我就算是瞎了,我也不會對你主動,你別以爲我喝醉了酒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家門口有監控,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怎麼進的我家門。嚴峻,你把我的人生弄成這樣,我也要讓你完蛋!”
溫暖是越罵越氣憤,胸口不斷起伏着,整個人完全就如同是一隻炸毛的貓,利爪不斷衝着敵人伸過去,恨不得是要同歸於盡。
而嚴峻,哪怕是在談判桌上,再是能力壓對方的人,現在面對這個女人的叫囂,他必須要承認,自己絕對不是她的對手,這女兒的一張嘴,有時候讓他恨不得想要撕爛了那張嘴。
不,比起撕爛,他更喜歡,直接用行動,讓她的怒罵變成自己喜歡聽的嬌chuan。
這個念頭一閃過自己的腦海,嚴峻的動作就更是快速,捏住了她的下頜,以絕對不容抗拒的力道,一低頭就重重吻住了她因爲喋喋不休怒罵,又因爲憤怒的情緒而微微有些顫抖的紅脣。
溫暖愣了下,大概不是第一次被他強吻的關係,何況現在體內就完全是裝了一個定時炸彈,可想而知,就等着導火線被點燃了,嚴峻這麼一個強吻過來,就如同是捅了炸藥包一樣,溫暖徹底炸毛了,幾乎就是卯足了勁的掙扎起來,嚴峻
沒想到她的力道這麼大,頓時,一個強吻變成了血吻,也不知是不是在掙扎的時候,撞到了彼此的脣齒,口腔裡滿滿都是血腥的味道,好幾次讓她的脣逃脫出去,嚴峻更是不甘心,大掌扣住了溫暖的後腦,她越是想要掙扎,他就越是大力,脣齒間,血腥味更濃了些,溫暖恨不得咬掉他的舌頭,嚴峻彷彿是有預料,就是不把舌頭伸過去,結果也不知是誰先倒在了身後凌亂的牀鋪上,等林溫暖感覺到大事不妙的時候,嚴峻已是直接騎在了她的身上。
“你做好再被咬一口的準備了嗎?”嚴峻居高臨下看着她,說實話,她身體對他有着一種很強烈的吸引力,哪怕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覺得自己已經蠢蠢欲動有了反應,很好,既然她這麼不聽話,他就慢慢磨掉她的利爪,既然她說自己不如被狗咬一口,他就讓她好好嘗一嘗,到底是誰在被弄舒服的時候,叫得更大聲,嚴峻體內的暴虐因子完全都被激了出來,手下的力道,更是不知輕重,林溫暖身上的衣服本來就是臨時套上的,還是昨天的那件,這會兒被嚴峻用力一扯,刺啦一聲,衣服已是破碎不堪。
她身上還殘留着昨天他留下的那些印子,她的皮膚很白嫩,就是因爲沒有被男人碰過的關係,所以就這樣靠近她,好似能夠聞到她身上那種處·女纔會有的乾淨味道,大概是有90%的男人,在此時此刻,對這種味道,都會欲罷不能,何況她身上還有那樣多,都是自己烙上去的印子。
她是屬於嚴峻的。
是屬於他的。
所以她只能夠乖乖聽話,她不聽話,他就做到讓她聽話爲止。
嚴峻滿腦子都是這些念頭,呼吸越發急促,粗重,林溫暖從剛剛開始就在掙扎,現在已是氣喘吁吁,頭暈目弦,可她是學過一些自我防衛的技巧的,這種時候,她已是明白,硬是要和他對着來,對她沒任何的好處,可不管昨天晚上是怎麼發生的一-夜-情,總之,她絕對不會再讓同樣的事上演第二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