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是知道這個男人的脾氣有多壞,還不允許別人反駁他,她想了想,很是認真解釋,“我有什麼好心疼他的?今天的事,也算是一個誤會,我知道雷澤他咬着不肯放,也就是因爲自尊心在作祟,所以反正你保我哥哥沒事就好,而何況我爸媽還在車站等着我哥呢,先送他過去行不行?”
“你是在求我嗎?”
溫暖,“………”
“嗯,如果你說一句,你是在求我的話,我可以讓你哥先回去。”
這人怎麼就這麼幼稚?她以前倒還真是沒有發現呢,求他?她現在恨不得都把自己賣給他了,還需要求嗎?
“嚴峻,我現在不就是你的人了嗎?我賣給你兩年了,這期間你說什麼,做什麼,只要不是太過讓我難以接受的,我都會妥協,你覺得我有必要對你說一句求你嗎?”
嚴峻的本意,真不是什麼求不求的,今天回家開車的時候,他無意間就是心血來潮聽了廣播,結果正好聽到有一段節目說是男女在一起的那些小情趣。
當時的主持人還是這麼說的,“男人有時候可不能太過強勢,適當的時候也要學會和女人先服軟,當然了,如果你想征服你的女人,適當的時候也的確是很應該樹立威信,讓女人明白,你在她的世界裡,就算做不到無所不能,那也絕對是可以帶領着她走出很多困境的那個人,你要讓她先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你……”
後面還有很多的紙上談兵,嚴峻當時就是覺得紙上談兵。
什麼男人女人相處之道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有性趣,那也就只是關乎到一個“性”字而已,上了牀,在牀上怎麼把她弄舒服了最重要,她只有體會到了xing愛的快樂,纔會離不開自己的身體,女人的身體和yin道是有聯繫的。
可之前還不斷在心裡反駁着紙上談兵的事,這會兒他卻已經不由自主用上了。
所以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說法?瞧瞧這個女人,倔強,傲氣,反正就是不肯和自己撒撒嬌,也不願意服軟,就算嘴
裡說着什麼2年之內都是你的人,這種話,可嚴峻哪會不知道,她壓根就十分排斥。
男人捏碎了菸蒂,更是用力抱着溫暖的身體,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溫暖更是僵硬身軀,嚴峻眯起眸子,“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現在就是要聽你說一句,你求我。”
溫暖,“………”
“嗯?”
溫暖深吸了一口氣,“我求你。”
“沒有感情的麼?”
“嚴峻……”
“我不喜歡你叫我嚴峻。”
“那喊你嚴總?”
“你不是我的下屬,你喊我什麼嚴總?”
“嚴少。”
“你既然是我的女人,喊我什麼嚴少?換個。”
溫暖心裡又氣又急,但她現在也知道,什麼叫做寄人籬下的那種感覺,反正被嚴峻拿捏着自己的命脈,還有什麼好傲嬌的?只不過稱呼,她的確是想不出來,最後還是咬着脣,道:“能不要浪費時間了嗎?你讓我哥先回去,然後回家……你想怎麼樣都行。”
最後那句話,她說着就垂下了眼簾,臉色有些異樣,那種感覺就叫做曖昧,嚴峻剛剛還聽挺不開心的,這會兒卻被她沒多少感情,還十分勉強的一句話,撩得身子骨發麻,脊椎尾頓時竄上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動作比思維來得更快,他手指飛快撩起了溫暖的衣襬,掌心貼在了她柔軟的皮膚上,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處,深吸一口氣,“可我現在就想對你怎麼樣了,你說怎麼辦?你這個女人,是不是偷偷給我灌了迷魂湯?怎麼我感覺自己好像一直都在被你牽着鼻子走呢,嗯?那個雷澤,你和他交往過多久?”
溫暖又不是沒有感覺的,嚴峻貼着自己說話,她就有些受不了,身體扭了兩下,“…2年,嚴峻,你先放開我……”
“別動,給我蹭出感覺來,我真在這裡把你給辦了。”
溫暖驀然一僵,嚴峻挑高眉頭,“2年?這麼說來,除了沒捅破你那層膜,什麼事都做過了?親過你的嘴嗎?”
這人說話真是……溫暖在心裡鄙夷,不過想着,男人可能都有處-女情結吧,尤其是嚴峻這種大男人主義的人,可能更是在意這些,但她和雷澤在一起兩年的時間,雖然還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的確是不可能沒有過親親我我摟摟抱抱的,尤其是熱戀期間的時候,大家也都是成年人了。
溫暖不打算隱瞞什麼,實話實說:“我們在一起兩年的時間,期間感情還算是穩定。”
言下之意是什麼,嚴峻哪會體會不出來?男人眸色一沉,幾乎是在溫暖話音落下的瞬間,捏住了她的下巴,低頭就狠狠吻了上去。
這個吻不同於以往任何的一個,不是纏mian,也不是那種佔-有的意思,他十分用力,讓溫暖覺得舌頭被吸得發麻不說,還疼,這人分明就是在懲罰自己。
溫暖嗚嗚掙扎了兩下,嚴峻卻捏住她的tun部,那動作……多少是帶了一點點的se-情意味,何況他們本來就是這種感覺,溫暖忍不住悶哼了一身,她暗想着自己可能真是被虐習慣了,這種時候,怎麼還會有難以自控的酥麻感覺?她身體在發抖,好像是一列失去了方向的列車一樣,不知道應該駛向何方,但隱約又知道,這個男人可以讓自己找到方向,所以她就忍不住想要依靠着他,不由自主放鬆了自己緊繃的身軀,慢慢的,更是沉lun在他高超的調qing手段之下。
嚴峻的手從她的tun部上移,隨後貼在了溫暖內-衣的後排扣上,溫暖意亂情迷之中,陡然清醒了一些,感覺到他即將要做的事,她想到這還是警局呢,林衡還在外面,爸媽都在等着呢,嚴峻現在這是準備……那個什麼嗎?
溫暖連忙別開臉,嚴峻正是好興致,被溫暖一回避,眸色深沉,氣息粗重,“嗯?”
“先把正事辦了行嗎?我哥哥……他……”溫暖聲音也好不到哪兒去,嚴峻能聽出來,她其實已是被自己吻得動了情,“回家,別再這裡,我求你。”
“現在才求我?來不及了,我就要在這裡要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