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知道自己現在有些卑鄙,因爲她佔用了寧雅欣的位置,可是她就是不喜歡眼前這個女人!
更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和靳斯南有任何關係。“你們似乎都很驚訝?”
“真的是你?”江雪晴握緊了自己的手,她本來以爲自己還有機會回到靳斯南的身邊,可是現在……
安雅不想繼續和江雪晴說下去,她看了那兩個保安一眼。“那我現在可以進去嗎?”
“當然,請進!”
安雅重新地把墨鏡帶上,準備走進去。可是下一秒卻被江雪晴擋在前面,“你不是寧雅欣!”
江雪晴一直堅信着寧雅欣已經死了,當時所有人都證實了這一點,這個消息不會有假的。眼前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寧雅欣,她們只是樣子相似而已!
安雅看着江雪晴繼續糾纏,脾氣一下也就上來。“你怎麼就覺得我不是?”
“你和她差太多了!”
安雅的眉頭微微挑了一下,這個女人居然看出來了。看來還真的有點認知。“哪裡差了?”
“她就是一個土包子,而你和她氣質完全不一樣!”
安雅笑了出來。“氣質這種東西是可以培養的,每個人應該都不會停留在過去!還是說你這些年一直沒有變化?不,你似乎老了許多!”
“你!”江雪晴真的想要伸手打安雅。
安雅笑了笑,然後保持着自己的氣度。“女人最好不要生氣,容易老得快!而且到了你這樣的年紀,如果不懂保養的話,只會老得更快!”
“你說夠了嗎?”
“本來我還有很多想說的,可是我看你的樣子是接受不了。所以我不說了!”
江雪晴的手再次舉起來,安雅看到江雪晴要動手,她伸手直接抓着,“怎麼?想要動手?那麼在你動手之前,是不是應該掂量一下後果!”
“江雪晴!”
江雪晴和安雅幾乎同時回頭,接着就看到靳斯南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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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南邁開腳步向她們兩個人走來,他馬上關心着安雅的情況。“你沒事吧?”
安雅放下江雪晴的手,然後故意不跟靳斯南說話,她把自己的臉轉到另外一邊。
江雪晴一雙淚眼汪汪地看着靳斯南,當然眼神裡還飽含了她對靳斯南的感情。“斯南,你終於肯見我了!”
靳斯南冷淡地看江雪晴一眼,完全沒有要理會江雪晴。他伸手主動地牽起了安雅的手。“我們回家吧!”
安雅有些不敢相信靳斯南會在這個時候,主動牽起自己的手。“靳斯南,你……”
“老婆,要生氣我們也回家再說!”
安雅必須承認一點,這一聲老婆讓自己心跳加快,她對這個詞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個詞她以前聽到過。安雅怔怔看着靳斯南,自己好像真的代入了寧雅欣的人設裡。
安雅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就是寧雅欣,而靳斯南也在自己的身邊。這是一種多麼幸福的感覺。
靳斯南握緊了安雅的手,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回家。
江雪晴噙着眼淚看這這一幕,彷彿幾年前那一幕再次在自己眼前重演了,江雪晴閉上眼睛,她以爲她等了三年多,就可以等到一個不一樣的結果。可是千算萬算怎麼都沒有想到,寧雅欣居然活着,甚至回來了!
江雪晴慢慢地握緊自己的手,想着說這到底是怎麼情況?!之前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寧雅欣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這個謎一再在她的心頭縈繞着。
安雅就這樣一直讓靳斯南牽着自己,她看着靳斯南的後背,覺得很有安全感。以前的寧雅欣也會這樣看着靳斯南嗎?安雅再次拿自己和寧雅欣做比較。
不過她終究比自己幸福,因爲她得到是靳斯南全部的愛。想到這裡,安雅想要掙開靳斯南的手,可是靳斯南根本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
“靳斯南,放開我!”
“我要是不放呢?”靳斯南那個不可商量的語氣再次響起。
“那我……我就大叫,說你非禮我!”安雅也不想示弱。
靳斯南停下了腳步,他回頭看着安雅。“你可以試試,看看有沒有人管!”
安雅知道這個辦法對靳斯南來說無關痛癢,“這裡是你的地盤。”
“算你還有點認知,走吧!寧寧在家裡等着我們。”
這樣一句很自然的話,又讓安雅開始亂想。“靳斯南,你現在是什意思?”
“我一直都是那個意思!”
“我說了我不是寧雅欣!”安雅再次搬出這個理由,似乎也只有這個理由可以在催眠自己。
靳斯南伸手摸着安雅的臉。“你在逃避!”
“我沒有!你到底要我怎麼說纔會相信?”安雅一臉着急。“我可以把護照資料給你去查。”
“傻瓜,這些東西都可以僞造的。只有你的心和身體反應纔是最真實的!”靳斯南自信地說。“你又何必逼着自己不承認呢!”
安雅被靳斯南這麼一說,臉上頓時變得火辣起來,他真的會讀心術嗎?怎麼會這麼容易看穿自己呢!
“我沒有。”安雅把自己的頭轉到另外一邊。
靳斯南一笑。“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說完,就繼續拉着安雅的手往前走。
安雅知道自己無法辯駁,也便由着靳斯南去了,她現在覺得自己就是主動送上門的獵物。看來舒小米說的沒錯,靳斯南就是一個危險的人物,以自己這樣功力和修爲根本無法和他鬥。
當安雅再次站在淺灣別墅門口,她莫名地有一種熟悉感。這個地方好熟悉,而且在自己的潛意識裡有對這個地方的記憶。
“這裡……”
“家!”靳斯南簡單地回答了一個字。
安雅對這個字,心裡莫名會覺得溫暖和感動,心裡好像特別渴望着自己可以有一個家。
“進去吧!媽和寧寧都在等着我們。”
安雅看着站在自己旁邊的靳斯南。“你是說這裡是我的家?”
“這裡本來就是你的家!進去看看。”靳斯南迴答。
安雅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自己邁開腳步走進去。而眼前這些,對她來說都有一種說出來的熟悉,她覺得自己以前真的就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