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幾分鐘時間,這件事情,便傳開了整個醫院。
醫院裡面的醫生還有病人,只要看到是小孩兒在奔跑,都會很主動和自覺的避開。因爲他們都已經知道,那個被追逐的孩子,是項氏集團執行總裁唯一的兒子項鵬濤,現在鵬濤還有傷在身。如果他們誰撞到了他,他們都是負不起那個責任的。
而在七樓右邊vip特殊病房裡面的真正項鵬濤,還躺在病牀昏迷中。因爲這是一個特殊的病房,不管外面發生什麼事,都不敢有任何人進來打擾。所以對於外面所發生的一切,裡面所處的人,完全不會知曉。
醫院上演了一場保鏢追逐一個小男孩兒的戲碼,瘋狂的被人傳揚。然而,幾十個保鏢,都沒能夠追到一個六七歲的孩子,那別提有多麼的丟人了。
“沒用的東西。”面對三十幾個保鏢,項逸謹那冷酷的憤怒,帶着憤怒的呵斥着。
“少爺,老夫人的電話。”林昌將項逸謹的,恭敬的交給他。
“逸謹,鵬濤的藥,你什麼時候拿回來呀,都一個多小時了。我的寶貝孫子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
裡面傳來劉豔秀氣憤的聲音。
項逸謹什麼都沒有說,直接掛斷電話。然而,在他準備上樓時,卻忍不住望了一眼醫院的大門口。
那個孩子像極了他的兒子項鵬濤,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他們的身高,還有年齡也幾乎差不多。只是,兩人的性格,有着天壤之別。
“查查剛纔那個孩子,到底是什麼人。”電梯裡項逸謹還是交待自己的助理林昌,去查詢關於薛嘉倫的背景。
vip特殊病房。
“男人做事,就是粗心大意。連拿個藥,都需要那麼長時間。”劉豔秀見自己的孫子回來。趕緊奪過他手中的藥。並細心的爲躺在病牀上的項鵬濤分配着。“有時候我真想,你有沒有把鵬濤當成是你的親生兒子。不然的話,怎麼會成天除了工作,就是讓鵬濤去你的公司,去什麼蔬菜園地。研究什麼蔬菜進展。”她一邊分配着手中的藥物,一邊忍不住多嘮叨了幾句。“我都跟你說了很多次了。鵬濤他只是一個孩子,即使他很聰明。我也不想他整天跟你去公司。你公司裡面有那麼多的員工,那麼多的研究員,難道他們都是飯桶嗎?”
“媽,興許,逸謹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耽擱了。”羅茵心疼自己的兒子,當然孫子她也一樣的心疼。在劉豔秀說項逸謹的不是時,她還是會忍不住大膽的幫襯幾句。
“我都沒怎麼說你,你還有臉開口。我們這個傢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劉豔秀猛然回頭,大聲的呵斥着羅茵。“還不趕緊去給鵬濤倒水去,你想讓我唯一的曾孫有什麼不測嗎?”
“是。”羅茵知道自己在項家,沒有說話的分量,那麼多年過去了。她也早就習慣了。誰叫她出身卑微,還被劉豔秀一度的認爲,是她剋死了她的兒子呢。
“奶奶,你確定!鵬濤是項家唯一的曾孫嗎?”項逸謹突然用一種質問的口吻,詢問着劉豔秀。
“哐鐺……”羅茵剛剛拿起倒好水的水杯,在聽到項逸謹那樣的質問時,因內心的極度恐懼,嚇得手中的水杯,突然掉在了地上。導致水杯破裂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病房。
“我……我馬上收拾。”羅茵回過神來,趕緊蹲在地上,快速的撿起地上的水杯殘片。“啊……”也許是太慌張了,水杯劃傷了她的手。
“讓下人收拾吧。”項逸謹將自己的母親扶起身來。“媽,你沒事吧?”他能夠看得出來,羅茵此時此刻的臉色很不好。
“沒……沒事。”羅茵吞吞吐吐的回答。
“鵬濤不是你唯一的兒子,是我唯一的曾孫,難道說,你在外面還跟其他野女人生了孩子嗎?”劉豔秀爲了緩解心中的不適。特意理直氣壯的詢問。“我早就跟你說過,鵬濤我會接受。但除了鵬濤以外的孩子,不是晚秋所生。我們項家絕對不會容下。”
“最好是這樣。”項逸謹的眸子裡面,劃過一絲不安。“公司裡面還有事,我先走了。”
“哎,鵬濤還沒有醒呢。”劉豔秀希望項逸謹能夠多陪陪他的兒子,可是這傢伙剛拿了藥上來,就又要去公司。“你是不是跟逸謹說什麼了?”當項逸謹剛剛離開病房時,劉豔秀便忍不住衝到羅茵的跟前,用手使勁的抓着她的手腕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