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分別走到外邊面以,鍾湞自然是要跟着封北辰他們回公司的,陸菁有她自己的車子和事情要做,現在就是溫禾該要如何辦。
看看時間已經是差不多到了要下班的點,而嚮明看一眼和他談得甚是良好的溫禾,出於禮貌,淡淡的道,“溫小姐,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他既然如此說,那溫禾怎麼可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她馬上順勢說道,“好啊,謝謝你肯送我,我直接回家就可以的,放心吧,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的。”
她心裡的真實想法當然,巴不得多和他相處一會兒,只是畢竟是第一次,不能表現得太過份,不然萬一把他給嚇跑了,那可就不好玩啦。
對於嚮明來說,送一個女人,當然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他也會分清情況,有的是會送,有的卻是怎麼也不會送的,他淡淡一笑,“我可是打工當差的,需要請示一下我們封總才行的。”
當然他這話是有些故意說的,一是顯示他並不是那麼自由的,上面是有領導的,二是爲自己拒絕溫禾找個藉口,不然那麼幹巴巴的,大家都會難爲情。
溫禾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她纔不會在乎這話,嘴上卻依舊熱情的說,“封總可是有名的男神,又是商界的精英,對於員工可是有名的良!”
她倒是特別的會說話,如果封北辰真的不答應他的話,那麼他的形象在她的心裡就會發生變化,而一般人爲了面子,當然是必須得要答應才行的。
偏偏封北辰也是一個不走尋常路的人,他和鍾湞在前面走着,把他們二人的這番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當然不會給嚮明向他這裡推的機會,所以馬上冷冷的說道,“已經到下班時間了,兩個小時以後,你去公司裡就可以。”
這相當於是說,嚮明有兩個小時的自由時間,至於他要做什麼,如何做,那和他都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至於這樣嗎?難道就因爲溫禾是鍾湞的好閨蜜嗎?還說不愛,明明就愛得很深!他們二人的相處方式,也真的叫一個奇怪,不過世上所有的CP,都是有着他們獨特的相處方法的,只要他們二人開心就好。
嚮明只得對着封北辰的背影嗯一聲,“好。”
既然這樣,他倒是落得有兩個小時的空閒,去送送美女,倒也是美事一件。
溫禾不由得側臉看一眼嚮明,心裡想着,這下你該要怎麼說呢?沒有了藉口。
嚮明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平靜的說道,“封總都已經發話,所以溫大美女,你想要去哪裡,儘管告訴我,保證把您安全送到。”
他的話倒是說得很到位,即不失穩重,又特別的有禮貌,也讓溫禾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同時也顯得他並不是特別的想要和她有什麼進一步的發展,很有這樣送她,也不過是領導的命令的感覺。
溫禾呵呵一笑,大方的說道,“好的,那就麻煩您了。”管他是怎麼想的,反正她有信心,只有二人可以開始,以後的生活就會慢慢的由她來撐控的。
看她笑得如此燦爛的樣子,嚮明還能再說什麼?溫禾雖然不能說是什麼頂尖的美女,可是長相還是相當喜人的,而且她天生的活潑開朗,跟她在一起相處是一件相當幸福的事情。
才第一次打交道,誰也不可能說什麼太多的話,而且都會努力 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現出來,所以,嚮明說道,“能送你這樣的大美女,是我的榮幸,走吧,我的車子在哪邊,從現在開始,兩個小時,我做你的專職司機。”
聽他這樣一說,溫禾不由得撲哧笑出聲來,“你的封總可是讓你兩個小時後到公司的,這路上,怎麼也得十幾二十分鐘的吧?所以啊,你最多隻能有一個半小時是屬於我的。”
她也真的是夠會算的,把時間算得如此清楚,真的讓嚮明有些無語,不過這倒也是事實,他有些調侃的說道,“溫小姐的數學這麼好,我只能甘拜下風!”
溫禾爽朗的哈哈大笑起來,二人之間的尷尬之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前面的鐘湞和封北辰雖然沒有特別仔細的聽他們二人講了些什麼,但只從這笑聲來看,他們二人之間的相處應該是相當的融洽。
如此,鍾湞的心裡感覺到很好,看來這次的牽線應該是成功的,不管其它的有多麼的不爽,只要能讓溫禾同向明認真的搭上線,那麼就算是大功一件。
淡淡的笑容不由得爬上鍾湞的臉龐,而封北辰在一邊看她又有些犯花癡的樣子,冷聲提醒道,“犯什麼二?正常點。”
他總是不允許她太過於喜形於色,一有苗頭就用力狠狠的打擊她。
鍾湞馬上收起臉上淺淺的笑意,不過她現在對於封北辰的個性已經有些瞭解,對他說的一些話並不是特別的在意,她明白其實他對她真的不差。
“封總,我們還要回公司嗎?”鍾湞小聲的問,雖然離下班的時間不長,可畢竟沒有下班,另外再說了,封北辰總是有無窮無盡的工作,甚至就算是下班時間,他都有可能還是在處理着公務。
另外鍾湞的心裡因爲對這次意外撞見還是比較滿意的,所以心情也是美美的,所以現在隨着他去做什麼,對於她來講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封北辰並沒有理她,只是挽着她的手,快步的向前走去。
溫禾卻開心的同鍾湞道着別,“小湞,封總,再見!”
兩個好朋友如此匆匆的分開,連好好話別的機會都沒有,不過現在的通訊實在太發達,直接發微信或者信息都是可以的,有什麼話,根本就用不着面對面。
“禾,再見!”鍾湞開心的說着,然後轉身嚮明,有些玩笑的說,“向特助,這個大美女就由你負責了啊。”
他是知道鍾湞和封北辰的關係的,她這樣說的話,其實還是會讓嚮明有一定的壓力,且也是代溫禾對他的一種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