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聽見鍾湞一聲聲的喊她,出了大門外面後她便停住腳等鍾湞上來。
鍾湞喘着氣,說道,“你幹嘛啊,發那麼大的火。”
“現在好多了,你回去吧,我明天就沒事的。”溫禾反勸閨蜜回去。
鍾湞睇住她,“真的沒事?要不你在這裡住一晚?”
“你讓我靜靜吧,而且我手上的案子還需要跟進,我真沒時間胡思亂想的,明天早上又會樂呵呵地給你打電話的。”溫禾說着,索性把鍾湞往大門裡推。
鍾湞沒轍了,讓封唯悅向溫禾道別,然後一步三回頭的依依不捨進內。
溫禾上了車,調頭飛快駛離,她決定今晚幹個通宵,如今工作就是她的療傷聖藥……
晚上蔣城哲陪印潼在主臥室裡看電影,她拿着遙控器看沒十分鐘就頻頻換片,嘴裡還埋怨,“現在都拍爛片啊,沒一個好看的!”
“都不合你的眼?你未免也眼界太高了。”蔣城哲總拿話撩刺她。
“是你眼界低,垃圾片也覺得好看!”印潼不留情面的戳他。
“那就別看了。”蔣城哲從她手裡奪走遙控器。
“可是,不看電影能幹什麼?我又不喜歡看電視劇!”印潼嘟起嘴不依。
蔣城哲拋了遙控器到牀頭櫃面上,回過頭正對着她,“你看我就行,我可比電影明星都帥。”
“蔣總,您的這份自戀是從何得來的?”印潼上下掃量他。
“不是我自封,他們都管我叫新一代男神。”蔣城哲笑晏晏的說。
“男神,你以爲你是封北辰,又或者是宮峻宸、凌梓霄?”印潼很不給面子的撇撇嘴兒。
“喂,說得你跟他們很熟似的,他們可都是有婦之夫啦。”蔣城哲說着,伸手將她拉進懷裡警告,“以後你不準再看別的男人,你眼裡只能有我。”
印潼用手肘抵着他撐開一定的距離,“你憑什麼用不準這個詞來要求我?我都還沒要你不準這樣不準那樣呢!”
“你可以提啊,反正我就是說了不準。”蔣城哲跟她扛上。
“我纔沒你那麼幼稚。”印潼輕斥道。
“我就幼稚給你看。”蔣城哲擡手扣住她後腦勺,一吻封喉。
吻着吻着,兩人不知怎麼弄的,雙雙躺倒在牀裡頭。
蔣城哲撫挲她的髮絲,“小潼,今晚別丟下我一個人,跟我一起吧。”
“嗯……”印潼半合着眼睛,應完了才知才覺到不對勁,“嗯?!”
“你都是我的人了,還用生分嗎?”蔣城哲不管不顧,翻個身再度去吻她。
“等等,婚前我倆不能亂——”
“噓,別說話……”
……
第二天早上,蔣城哲和印潼被牀頭櫃上的固話鈴聲給吵醒了。
“誰啊?這一大早的!”蔣城哲起牀氣很大,可美人在懷裡,他還是先安撫她,“你再睡吧,我接。”
印潼重新閉上眼睛,可耳朵自動豎起去聽他講電話。
蔣城哲拎起話筒,沒好氣地說,“誰?”
“我。”蔣保山的聲音在那端響起,“我打了好幾通電話給你,你都沒接,只好打固話試試了。”
“哦,是爸啊。”蔣城哲趕緊壓下火氣。
得知電話是蔣保山打來的,印潼更是屏着息靜聽。
“你媽昨天跟我說了你有女朋友並且快要結婚的事,我們商量了一下,中午你就帶女朋友過來吃飯,見見面。”蔣保山淡定說道。
“好,我們中午過去。”蔣城哲一口答應。
“嗯,這日頭都上三竿了還睡懶覺。”蔣保山訓了句兒子,結束通話。
蔣城哲扣上話筒的同時瞄了瞄時間,什麼日頭上三竿了?才七點半不到!
唉,老人家睡不着,就喜歡擾人清夢刷存在感!
他看看旁邊的印潼,不由得微微笑開,湊過去親了下她臉蛋。
印潼連忙側過臉避開他的偷襲,“你不是叫我再睡睡嗎?還來打擾我。”
“這是早安吻,以後都得這樣。”蔣城哲言之鑿鑿的。
“電話是你爸打來的?他說什麼了?”印潼索性問道。
“他叫我們中午過去和他跟媽媽一起吃飯,雙方見見面。”蔣城哲傳話。
“啊?這麼快?”印潼睜圓一雙眼睛。
“我說過的,我爸回來就會見面,這不算快了。”蔣城哲坐起身倚在牀頭。
印潼撐起一點身子,“這,我還沒有心理準備。”
“他們很隨和的,不需要你費力去應酬。”蔣城哲安撫她,卻吞回了後半句話,費力去應酬的是另外的人,他的外公纔對!
“那好吧,你多提點着我,我怕說錯話。”印潼勉爲其難的點頭。
“放心,這只是走走程序,我媽你見過的,她就是沒心沒肺,我喜歡也就是她喜歡,我爸卻不會對兒媳婦設門檻擺架子,雖然他脾氣有點兒難測。”蔣城哲又再跟她洗腦。
“唉,醜媳婦終是要見家翁的。”印潼輕輕嘆着氣說。
“何況你不醜,還很漂亮。”蔣城哲笑着給她派定心丸。
被他這麼一說,她心情好多了,跟他一起起牀洗漱,到樓下去吃早餐。
之後蔣城哲去書房忙着處理公務,印潼抓住獨自的時機給“家裡”發郵件報告行蹤……
同一時間,熬了個大通宵的溫禾接到了鍾湞的來電。
天吶,這忙起來竟忘了答應過的事,沒給主子娘娘打電話呢,溫禾趕緊的接起來,語帶輕快的說,“主子娘娘,小的正打算給您打電話呢,沒想到被您搶先了一步。”
“你可真會替自己開脫,忙忘了就是忙忘了,說什麼被我搶先一步!”鍾湞不輕饒她,一針見血的戳破她謊言。
“嘿嘿,娘娘可真是目光如炬啊,小女子的心思您一眼看穿了。”溫禾還是打趣說道。
“你又熬了個大通宵?”鍾湞問道。
“這任務得盡全力盯着,沒辦法。”溫禾訕笑着解釋。
“你不要命了?遲早年紀輕輕的把自個兒熬成白髮魔女!”鍾湞恨鐵不成鋼地訓斥她。
“不會啦不會啦,這任務完成後我會調整作息,從此不再熬夜!”溫禾說着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