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的氣息,6軒心頭一震,驚訝道:“武道巔峰的境界!”
這個脾氣不太好的小妞,竟然是武道巔峰的境界,我的天,又是一個天才呀!
縹緲宗的少宗主,前任黑龍會的會長,黑龍許龍,可是縹緲宗的第一天才高手,不到三十歲,便是武道巔峰的境界。
沒想到莊紫玉才二十四歲,也是達到了,更可怕的是,這個小妞,身體每天被陰陽二氣所幹擾,也達到了這一步,真是厲害了。
不過6軒也不輸給他,他雖然比莊紫玉大一點,但是他真正開始練武的時候,那時候才二十歲呀!
6軒一直都是碾壓天才的存在,加上他手中聖道軒轅,已經不用藏着掖着了,誰敢和他一戰?
噌!
一道寒光乍現,藏劍術起!
一把黑色巨劍出現在6軒的手裡,當6軒爆出丹田真氣,度入到黑色巨劍的時候,黑色巨劍立刻泛出金光來。
金光閃耀,劍氣如虹!
絕對強橫的實力,讓莊紫玉都是忍不住倒退一步來,她驚訝道:“重劍無鋒,聖道軒轅,傳說是真的!”
6軒嘿嘿一笑道:“長見識了吧。”
瞧着6軒嘚瑟的樣子,莊紫玉又有一種想要揍他的衝動了,但是她深刻明白,6軒突然亮出聖道軒轅,是在給她警告!
跟我打架?你這是在找刺激麼?
6軒即使不用魔道的力量,手持軒轅劍,也是將華夏第一劍道高手一眉道人左虛子給幹敗的存在。
誰敢招惹他,那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莊紫玉氣呼呼的,可惡的6軒,你給我等着——
然而,這個等着,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哼,等我的實力,過你的時候,我一定會親自挑戰你的,”莊紫玉氣勢洶洶的說道。
6軒咧嘴一笑道:“隨時恭候!”
莊紫玉氣呼呼的轉過身,正準備要走的時候,突然忘了一件事事,現在又是想起來了。
只見莊紫玉頭也不回的說道:“你跟我來,判官要審問你。”
鐵面判官!
看來今天要見到不少“有意思”的人呀。
護龍一族果然深不可測,左清月的實力,都沒有莊紫玉的強,這個鐵面判官怕是更不一般了。
今天,6軒纔算是真正的瞭解到了護龍一族,在這個護龍一族的秘密基地裡,是真正的高手雲集的地方。
護龍一族所擁有的力量,怕是足以踏平任何一個國家了。
難怪當初龍王給扶桑的靖神社放下一句話——再敢踏入華夏,護龍一族踏平你靖神社!
這句話,讓神榜強者八岐伊賀川,立刻是認慫了。
護龍一族的強橫,容不得任何國外勢力的挑釁!
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這句話,護龍一族更好的應正了!
“恩,好!”
6軒點了點頭,便是走出牢房,跟在了莊紫玉的後面。
莊紫玉不想再搭理6軒,而6軒也懶得自討沒趣。
走出牢房的區域,莊紫玉將6軒帶到了一間審訊室裡,她站在門口說道:“判官在裡面了,你進去吧。”
6軒點點頭,便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審訊室裡沒有窗戶,當被莊紫玉關上門的時候,只見一盞檯燈,在一張長桌上微微亮着。
不是說判官在裡面麼?
6軒心裡有點好奇了,這個小妞,不會是想要公報私仇,把我給關在裡面吧?
然而,6軒突然感覺到了審訊室裡的呼吸聲——
有人!
6軒心頭一震,他目光鎖定了氣息,當看到一張黑的跟黑炭似的面龐,和一雙冷眼的時候,他心臟猛烈的跳動了一下。
你妹呀!
若不是6軒有一顆大心臟,怕是會被嚇個半死了。
這一刻,6軒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他走過去,坐在了黑臉男子的對面,不冷不熱道:“你就是鐵面判官吧,你一般都是這樣審問犯人的?”
“嗯?”鐵面判官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6軒話裡是什麼意思。
6軒沒好氣的說道:“先把犯人嚇個半死,擊破犯人的心裡防線,然後再開始審問!”
“——”
鐵面判官聽到6軒的話,他那面無表情的剛毅面龐都是狠狠抽搐了一下!
因爲只要是被抓進這裡的人,沒有人敢和鐵面判官這麼說話的。
6軒接着檯燈微弱的光芒,打量了鐵面判官一眼,好傢伙,真是黑的跟個黑人一樣,若不是五官是華夏人的樣子,還真以爲是非洲人!
而鐵面判官一張國字臉,威武剛毅,不苟言笑之下,還真像是一個判官,難怪能成爲護龍一族的鐵面判官,專門對付胡作非爲、燒殺搶掠的武者。
鐵面判官冷笑一聲道:“6軒,不要以爲龍王十分看重於你,你便敢這麼跟我說話,在我這裡,你只是一個可能面臨被判刑的犯人而已。”
“哦,是麼?”
6軒邪魅一笑道:“可是犯人,在你面前,就必須要卑躬屈膝麼,犯人也有犯人的尊嚴,再說了,我覺得我又沒犯法,我來這裡,接受你的審問,也是想告訴你,我是清白的!”
鐵面判官一愣,這傢伙口才不錯呀,說話說的一溜一溜的。
“清不清白,不是你說的算,”鐵面判官正色道:“我也不想浪費時間,我開始審問了。”
“好!”
6軒也是不想對着鐵面判官的一張黑臉,都是感覺特別的不自在,早點審問完,早點回牢房睡覺去。
鐵面判官拿出一份文件,說道:“你在朱家所造成的血案,驚動了整個京城的政府,你一共屠殺了包括朱家家主朱正清等三十七人,這一點,你是否同意?”
“三十七人?這麼多!”6軒愕然道。
鐵面判官老臉一黑,當然,他黑了臉,也跟沒黑一樣,他臉色嚴肅道:“難道我們護龍一族的人,還會騙你不成,這是死在你劍下的人!”
“恩,我承認,不過我也是出於自衛,是他們要殺我——”
然而6軒還沒說完,鐵面判官便是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只想問你,有沒有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