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真的爲孫教官感到不值,孫教官這麼好的一個人,不管是作爲一個教官、還是作爲一個軍人。可
是呢,他死在溙國,這對狗男女卻在這個新房子裡卿卿我我!
“是——是這樣的,”王金偉和鍾珊停止了爭吵,然後顫顫巍巍的回答道。
剛纔,王金偉和鍾珊直接是撕破了臉皮,果然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他們還不是夫妻,是姦夫淫婦。鍾
珊對王金偉無比的失望,都是後悔跟他勾搭成奸了。
今天的事情被人發現,不僅名聲掃地,這個叫陸軒的人,肯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這一點,王金偉和鍾珊心裡十分的清楚。
衛青山都被陸軒給整死了,他王金偉又算個什麼東西!
“很好!”陸
軒說着,將插在褲兜裡的手拿了出來,而他的右手,赫然還拿着一個手機,在王金偉面前搖了搖,說道:“你剛纔說的話,我都錄音了!”
“你剛纔不是說陳武他們沒有證據麼,現在,我們有了!”
“——”聽
到陸軒的話,王金偉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一片煞白。
王金偉方纔明白到,他着了陸軒的道,陸軒剛纔是在嚇唬他,讓他乖乖交代一切,其實是讓他承認和鍾珊的姦情。畢
竟,有口無憑的,萬事都要講證據,陸軒不可能直接一句話就能把王金偉給自食其果吧,終究是需要證據的。然
而王金偉剛纔真的嚇壞了,這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完了,一切都完了!”王金偉喃喃失聲,後悔不迭。
爲什麼要爲了一個女人,名聲搞臭了,前途也毀了,這麼多女人,自己爲什麼偏偏看上了孫教官的老婆!王
金偉心裡想着,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時候,陸軒又是搗鼓了一下手機,然後說道:“陳武,我把剛纔的錄音發到你微信了,你去舉報王金偉吧!”“
如果誰敢想把這件事給壓下去,護着王金偉,你跟我說,我直接去找老首長,”陸軒正色道。
陸軒一提老首長這三個字,即使是陳武他們,都是一臉驚呆的樣子,更何況是王金偉了,他都是嚇傻了。
和老首長相比,王金偉簡直是一個芝麻大點的小官,他犯了錯誤,至於驚動老首長麼?
然而,陸軒竟然把老首長給搬出來了,太嚇人了!
嚇死人不償命呀!
陳武、程棟、方想、孔健和高峰他們看着陸軒,臉上的表情,宛如寫了一個大大的“服”字,沒有比陸軒更牛瓣的人了!當
然了,陸軒可不想勞煩日理萬機的老首長,去處理這件小事,所以,纔會讓陳武去解決,實在不行,他只能這麼做了。可
是陸軒都這麼說了,和王金偉關係好的上頭,敢護着他麼,聽到老首長的名號,怕都是會火燒澆油吧。反
正,王金偉是鐵定要完蛋了!
“好,陸軒,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辦好,”陳武鄭重的點點頭道。
陸軒看了一眼放在大腿上的骨灰盒,搖搖頭道:“我們走吧,這裡不是孫教官的家了。”這
番話,讓陳武、程棟、方想、孔健和高峰他們都是覺得心裡一陣酸楚,一種難言的心痛!“
嗯!”
陳武、程棟、方想、孔健和高峰他們紛紛點了點頭,咬了咬牙,恨恨的瞪了鍾珊和王金偉一眼。
“對了,那筆撫卹金也別給他們,用這筆錢在貧困山區建一所學校,學校名字以孫教官的名字命名!”陸
軒想到了什麼,又說道:“如果錢不夠,我來出!”孫
教官的爲國捐軀,是有一大筆撫卹金的,但是鍾珊這種淫婦,陸軒當然不會把錢給她。
陸軒說着,看向了陳武,說道:“這件事,也交給你去辦吧,有什麼麻煩,給我打電話,我來解決!”
“好!”陳武重重的點了點頭道。
“可是——”孔
健突然說道,陸軒則是問道:“可是什麼?”
“可是孫教官還有一個兒子呀!”對
了,孫教官還有一個兒子,叫孫豪的!但
是不等孔健把話說完,陸軒直言不諱道:“他兒子也不是一個好東西。”
“呃!”陸
軒的話,讓陳武、程棟、方想、孔健和高峰他們驚愕無比。
似乎陸軒好像不認識孫豪吧,怎麼會知道孫豪也不是好東西呢?
鍾珊聽到撫卹金不給她,心裡拔涼拔涼的,然而又聽到陸軒說她兒子不是好東西,更是氣的差點沒暈過去。“
你認識孫教官的兒子?”高峰好奇的問道。
陸軒冷笑一聲道:“剛纔孫教官的兒子回來過,但是聽到屋子裡面的動靜,馬上走了,我估計,他是叫人去了。”叫
人?陳
武、程棟、方想、孔健和高峰他們皺了一下眉頭,這叫人還能有別的意思麼,肯定是叫人來幫忙了,覺得有人在欺負鍾珊和王金偉。
然而,孫豪估計是聽到了一些話,知道屋子裡的人是中楠海保鏢,所以報警肯定沒有用,而是叫幫手了。陸
軒的耳朵異常靈敏,任何風吹草動都聽得到,孫豪回來過,自然是聽到了,只是他沒有作聲罷了。顯
然,這個孫豪已經是認賊作父了!說
起來,孫教官這一生,真的很悲劇,老婆給戴帶了綠帽子,兒子還認姦夫爲爹。
陸軒真的很痛心,可是他又能有什麼辦法,他無法改變什麼,這是每一個人的命,他也只能承受。
孫教官的死,也許是一種解脫吧,如果他回到家,看到是這一幕情景,他會作何感想,肯定是會痛不欲生的!
“咚咚咚——”果
然,在陸軒的話剛說完,門外傳來了不少的腳步聲,只聽到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大聲道:“宋少,這就是我的家,有幾個中楠海保鏢來找我爸媽的麻煩。”
“中楠海保鏢?”
那位宋少嘿嘿一笑道:“嘿嘿,再怎麼樣,也是保鏢而已,放心,我馬上讓他們滾蛋!”宋
少說着,一臉的拽拽之色,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